分卷閱讀47
啊,萬一傷了王爺,那可如何交代呀??炜炜?,去看看,歡歡喜喜的日子,可千萬不能惹出什么事兒來?!?/br> 安謹如趕忙也跟著范氏起身了,兩人急急往院子里去,云招福和云招喜對看兩眼,只得也跟著起身,云招福邊走還邊嘀咕: “你們別瞎緊張了,出不了什么事兒的?!?/br> 云公良見所有人都走了,一旁伺候的武氏將他扶起來,說道:“老爺還是去看看吧?!?/br> 說話間,一行人便去了傳出打斗聲的花園外,聲音聽起來呼呼喝喝的,確實不太像是有分寸鬧著玩兒的架勢,范氏一跺腳:“聽聽,我說什么來著,你哥就是手里沒把門兒的。” 云招福聽到這里,想起她哥確實從小習(xí)武,學(xué)問不行,但是一身武功確實很不錯了,魏堯雖說也學(xué)過武,可畢竟不是武夫,哪里經(jīng)得起她大哥摔呀,腳下步伐加快,追著范氏就轉(zhuǎn)過回廊,到了那園子。 站在花園邊的拱門旁,以范氏為首,聞訊趕來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園子里確實在打,可是怎么跟她們想象的畫面完全不一樣呢。 只見云召采身上沾滿了塵土,顯然是摔過幾回的,從地上爬起來,往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魏堯發(fā)力沖過去,魏堯面不改色,輕松一閃,并且眼疾手快抓住了云召采的打過去的一條胳膊,大幅度扭動一下,就把云召采整個人給旋了個圈兒,從他肩頭重重的摔了下去,發(fā)出一聲‘砰’的巨響,激起了周圍塵土飛揚。 云召采倒在地上休息了片刻,酒在興頭上,根本不死心,又磕磕絆絆的爬起來,往魏堯攻擊,然后,不出意外的,再次被戰(zhàn)斗力爆表的魏堯以各種姿勢,各種方位,花式摔倒。而至始至終魏堯的臉上表情幾乎都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目光清澈冷冽,不茍言笑,手里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說好的略懂呢。 這是眾人的心聲。 范氏站在那兒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轉(zhuǎn)頭對云招福問道: “王爺他是不是……喝醉了?” 第36章 范氏一語驚醒夢中人, 云招福徹底懵了。 魏堯……醉了? 怎么可能? 安謹如和云公良也覺得奇怪,云公良道:“不像是醉了的樣子啊?!?/br> 就在云公良說這句話時候, 云召采第無數(shù)次被魏堯給掀翻在地,范氏精明的目光遞向眾人:“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有的人醉了,便大笑、大鬧、大哭, 與平日性情迥異, 可有些人醉了,并不與平時有差別,王爺大概就是后者了?!?/br> 范氏說完之后, 見眾人依舊不怎么相信, 便對云公良道:“老爺你試著喊他一聲。” 云召采肯定是醉了的,所以范氏現(xiàn)在是讓云公良確認魏堯, 云公良干咳一聲后,對著那正再次糾纏的兩人喊了一聲:“王爺,別打了?!?/br> 魏堯充耳不聞, 完全與世隔絕,眼中只剩下要與他纏斗不休的云召采,再一次實力碾壓。 云公良這才有所覺,看向了范氏:“好像……是有點……” 范氏蹙眉:“不是好像,就是!別愣著了,快點想法子吧,再這么摔下去, 召哥兒就真得受傷了。” 云公良愣愣的點頭,終于想起來,從始至終是自己的兒子在挨揍呢。轉(zhuǎn)身跑去喊管家與護院了。 云招福蹙著眉頭,不由自主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盯著與平時完全無異的魏堯,一只手下意識就扶上了自己的后腰,她可能有點明白,新婚之夜和昨天晚上,魏堯不依不饒一味索要的原因了。 他丫根本就是喝醉了嘛。 看著是個千杯不倒的酒霸,實際上卻是一杯就倒的酒渣。 因為他喝醉了跟平常沒什么兩樣,所以迷惑了云招福的眼睛,在魏堯手里吃了兩回不小的虧,根源在這里啊。 云家的護院們集體出動,終于把纏斗不休的魏堯和云召采給拉開了。 云召采一身的灰,鼻青臉腫,迷醉不醒;魏堯神態(tài)平和,靜如處子,被拉開以后不吵不鬧,由著云招福將他扶到一旁坐下,遞給他一杯茶,他居然也能隨手接過。 范氏看著這樣的魏堯,對云招福問道:“王爺喝醉了是這樣,你竟不知道?” 云招福無辜攤手,誠懇的說道:“真不知道啊?!?/br> 若她早知道魏堯喝醉是這樣的,也不可能讓這些事情發(fā)生了呀。 范氏又一次覺得自己閨女太遲鈍了,可又沒法怪責(zé)她,無奈一嘆,往旁邊去看被打成豬頭的云召采了。 安謹如給云召采洗傷口,云召采一邊喊疼一邊吐,弄得是狼狽不堪,云招??粗蟾绫蛔岢蛇@樣,心里委實過意不去,這下好了,回門當(dāng)天,姑爺就把大舅子給打成了重傷,她這個做閨女的,今后還有什么顏面回娘家呀。 云招福往旁邊坐著喝茶的魏堯看去,這廝仍舊一派云淡風(fēng)輕的雅士風(fēng)范,云招福欲哭無淚。 整個下午,云招福都讓魏堯在她的床上睡覺,到了傍晚的時候,魏堯終于醒了,對于自己中午做的事情,略有印象,也覺得對不起云召采,盡管云公良和范氏一個勁的強調(diào)‘無妨’‘沒傷到筋骨’‘都是皮外傷’,但魏堯還是不能釋懷,帶著悔意,隨便吃了幾口晚飯,就提出告辭。 云招福與他坐在回程的馬車上,蹙眉問道: “你不能喝酒,怎么不早說呢?!?/br> “我……”魏堯覺得丟人,扶著額頭輕道:“說過的?!?/br> 云招福看著他,想起他每次喝酒前,確實說過‘我很少喝酒或我酒量不好’這種話,然而他們卻以為他謙虛,并沒有人相信他。 如此說來,好像也不能全怪他。這么一想,連帶昨天被收拾狠了的埋怨都淡了下去。 魏堯放下扶著額頭的手,轉(zhuǎn)過頭對云招福說道:“明日我再攜禮登門與大哥道歉?!?/br> 云招福看他一臉鄭重的樣子,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哎呀好了,沒你想的那么嚴重。我大哥從小就被二娘揍,皮糙rou厚的,都習(xí)慣了,再說,今兒我們所有人都看的真真的,是他先跟你挑釁的,你不過就是配合他,又不是存心打他的。” 饒是云招福這樣說,魏堯仍舊覺得過意不去,幽怨的往車窗外華燈初上的街道看去,久久難以回神。 一夜無話,果真如他所言那般,第二天帶了厚禮,再次登門與云召采致歉。 云召采的頭被包裹的像個木乃伊,精神卻還不錯,據(jù)說他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剛吃飽了飯,魏堯就來了。 云召采看見魏堯,似乎產(chǎn)生了一種本能的抗拒,魏堯平靜的坐到云召采身旁,慚愧的說道: “昨日之事,對不住了?!?/br> “無妨無妨。他們都跟我說了,是我挑釁在先,酒后之行罷了,王爺不必介懷。” 云召采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