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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亦笑了笑,夾一筷子菜喂到梅凌雪嘴邊:“你有理,不過不吃菜皮膚就不好了,到時候就沒有人喜歡了。” 梅凌雪想都沒想就一口咬了過去,傲嬌的哼了一聲:“我是絕對不會聽你的,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沒用的。” 梅亦笑了笑,沒有說話。一筷子又一筷子把抱著布娃娃的梅凌雪喂到直打嗝才停手:“恩,乖乖的比什么都強?!?/br> 過了一會梅凌雪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打嗝一邊哀怨道:“你這個壞人……嗝……氣死人了……嗝?!?/br> 梅亦臉上笑意更濃,拿了塊帕子在梅凌雪臉上擦了擦:“好啦,一會陪你出去逛一逛。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梅凌雪被梅亦伺候的實在是舒服,懶懶的點了點頭:“好吧,就聽你的,我去換件衣裳就和你出去?!?/br> 夜晚的京城也十分熱鬧,初春的關(guān)系,冬季被悶了一冬的未出閣的小姐們都相約出來閑逛,十分熱鬧。梅凌雪買了些糖果抱在懷里笑嘻嘻的,心情異常的不錯,還買了兩個耳釘。當(dāng)然了,梅凌雪自己是沒有耳洞的。 “沒有耳洞怎么還買耳環(huán)?。俊泵芬嗫粗е枪拿妨柩┯行┎唤狻澳悴欢际琴I糖果和糕點那一類的嗎?難道送人?” “不是啊,我留著以后戴的”梅凌雪說完苦笑了一下“府里的嬤嬤從小就說我長大不是要嫁給皇宮里的人,就是要嫁給大臣。出閣前可以當(dāng)小孩子,不過嫁人后就要有氣場,絕對不可以買這些幼稚的東西?!?/br> “這就是你十歲上山學(xué)武和解剖之術(shù),十七歲下山就做捕頭在皇宮當(dāng)眾解剖尸體的原因?”梅亦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調(diào)查我?”梅凌雪有些淡淡的不滿,不過很快就被一杯甜甜的牛乳茶打敗了。 “我只是對于我這個小表妹簡單的了解一下”梅亦坐在梅凌雪身邊輕輕的刮了一下梅凌雪的鼻尖“喝到臉上了。” 梅凌雪咧開嘴沒心沒肺的笑了笑:“所以說我現(xiàn)在不怕了,我都這么大了,誰敢提親老子就一解剖刀讓他上路?!?/br> “呵呵,你悠著點”梅亦喂了一根甜果子“這話讓別人聽到了,回頭真的沒人敢娶你了?!?/br> 梅凌雪喝著甜甜的牛乳茶笑的眉眼彎彎,不過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只是眨眼功夫,一根藍衣男子就走到了梅凌雪面前。 這張禍國殃民的臉別人不認識,梅凌雪倒是一清二楚。還沒等梅凌雪說話藍衣男子就開口了:“小雪兒,你可讓為夫好找啊,你這是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嗎?” 梅凌雪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就是一句:“愛你大爺啊,顧風(fēng),你是怎么找過來的,我又不是欠你錢不還。” 梅亦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順了順梅凌雪炸起的頭發(fā)后和顧風(fēng)說:“顧大人,我家表妹怎么你了?” “說要嫁給我,卻反悔了”顧風(fēng)一雙丹鳳眼微微挑起,這個二世主笑的很是邪魅。 梅凌雪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顧風(fēng):“嫁你大爺啊,老子和你說過了,那是迫不得已,別在這追著不放了?!?/br> “放過我大爺吧,他沒有我喜歡你”顧風(fēng)站在梅凌雪身邊微微笑“想反悔?你忘記你那時候說的話了嗎?” “老子和你既無婚約又沒有夫妻之實,什么都不算數(shù)”梅凌雪一眼瞪過去,拉著梅亦就走了。 梅亦在路上還破天荒的和梅凌雪開起了玩笑:“怎么還生氣了?宰相家是二世主啊,一般人想嫁還嫁不進去呢。”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會那么說嗎?”梅凌雪冷冷的看了梅亦一眼,可見心情不佳。 梅亦搖搖頭,一副“我認真聽,你可以慢慢講”的架勢。 “雁山門曾經(jīng)遭受了一場浩劫,是因為一個內(nèi)鬼,傷亡了我好多師弟師妹。為了引出內(nèi)鬼,我和顧風(fēng)假成婚,后來內(nèi)鬼是抓住了,也處決了。可是,顧風(fēng)那小子打那天之后就認定了老子是他媳婦了?!?/br> 梅亦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吐槽什么了,左手拿著梅凌雪買的糖果,右手揉揉梅凌雪頭發(fā):“我想我知道你為什么嫁不出去看,因為沒人敢惹宰相,要不要我?guī)湍惆?。?/br> “怎么幫我?”梅凌雪疑惑道“那小子能活到現(xiàn)在是功夫的確不錯,不然我早就下手了?!?/br> “怎么這么血腥啊”梅亦笑了笑“我是說讓他以后看見你不會叫你娘子了,甚至不會這樣了?!?/br> 梅凌雪瞇了瞇眼,認真道:“毒啞他?那你等著宰相跟你玩命吧?!?/br> “這你就別管了”梅亦捏了捏梅凌雪的臉“反正我做成了后你就一共欠了我兩個人情了?!?/br>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好,成交!” 話一說完梅凌雪立刻就心情不錯了,咧開嘴笑了笑:“真靠譜,老子交你這個兄弟了。” “沒大沒小”梅亦敲了一下梅凌雪的額頭“我是你表哥,別這么一高興就給我降輩分,在這么沒大沒小就別吃糖了?!?/br> “出了拿糖威脅我,你也沒什么能力啊”梅凌雪抱著從梅亦那搶過來的糖笑的像個小孩子。 事實證明梅亦還是很有辦法的,第二天出去后找了顧風(fēng)說了幾句話。自從那天以后,顧風(fēng)看見梅凌雪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話都再也沒有說什么娘子之類的話了,梅凌雪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了,不過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梅亦出去,一回來就看見梅凌雪在抱著一本話本子看的津津有味,就連梅亦坐在她身邊她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怎么了?”梅亦拿過梅凌雪的話本子翻了兩頁,瞬間臉色就黑了下來“這話本子描述的人,我怎么這么眼熟呢?!?/br> 梅凌雪晃著兩條小短腿也笑了:“我也很想知道啊,一代總兵大人,和一個富家小姐家的侍女的故事,真癡情?!?/br> “你說,我現(xiàn)在要不要和你喊冤說我和你的侍女是無辜的啊。”梅亦看著梅凌雪絲毫沒有生氣的表情不滿道。 聽出梅亦語氣里的不滿了,梅凌雪笑了笑:“暫時原諒你了,下不為例,不然我不留活口的?!?/br> “可是這話本子是誰寫的啊,這不是針對我嗎”梅亦翻了翻,卻沒有看見署名“寫書的人還不留下名字?!?/br> “別自己代入啊”梅凌雪笑的很開心,這回換成了梅凌雪揉揉梅亦頭發(fā)“乖啊,別炸毛啊,炸毛就不可愛啊?!?/br> “玩夠了嗎?”在梅凌雪把自己頭發(fā)即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