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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高手,一個反肘側(cè)擊怒懟蕭承禮的肋骨。這一擊威力無窮,蕭承禮趔趄兩步便跌下鳳輦。 公主乘勝追擊,也跟著一躍著地,迫著蕭承禮連滾帶爬地倒退。 肥公公的身軀碩大無比,如一堵夯實的rou墻堵死蕭承禮的退路。 公主一把薅起蕭承禮,照著他的腿肚子就是一腳,順帶一氣呵成鎖住了他的兩條胳膊。 蕭承禮被擊中數(shù)次,咣當(dāng)跪倒在地,徹底動彈不得。 蕭昱將璆鳴子交給徐湛看管,緩步走到蕭承禮身前,不忍直視道:“三哥,我早跟你說了,別惹她。跟她動手,只能是自取其辱?!?/br> 公主殿下冷哼道:“剛才我一直在看他囂張,真是憋得肝疼。像他這種人,就是欠收拾。好不容易輪到我登場了,還不揍得他滿地找牙!” “你不是馨寧……你是誰……”蕭承禮的猖狂氣焰蕩然無存。 “我是誰還不容易猜么?王爺?shù)钕虑冶牬罅搜劬ψ屑?xì)瞧瞧!”公主爽朗一笑,脫下玉帶蟒袍、撩開瓔珞垂旒。 蕭昱:小妖精們,本寶寶嚇到你萌沒有?哼,本寶寶跟外面那些妖艷賤貨當(dāng)然不一樣!︿( ̄︶ ̄)︿ 下一章,大結(jié)局! 56章 柳暗花明 虹裳霞帔下的確是另一個姑娘。她身體纖細(xì)而挺拔,有著不同于普通女子的矯健線條,清靈秀美的臉龐又隱帶幾分獨特的英氣, 好么,原來公主是唐艾,活生生的唐艾! “你還活著?!”蕭承禮如白天撞鬼,“我明明親眼見到你被老四殺了!” “沒錯,我也以為自個兒必定一命嗚呼,是以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震驚比王爺你還大。蕭昱這家伙故意在六扇門留下線索,引得我去找他。他拿匕首捅我,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只不過那柄匕首一樣是糖做的,還是工藝非凡的夾心糖。糖衣遇到外力就會碎裂,里面的糖漿滴滴答答地流出來,便造成了我胸口滲血的假象。這個混賬貨趁機點了我的睡xue,在外人看來,我就跟死去無異了。他處心積慮耍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筆賬我過后再跟他另算!” 唐艾一口氣兒說了一大堆,怒哼哼地沖蕭昱揚起巴掌。 “劉大人,快管管你的手下!”蕭昱慘嚎著躲到肥公公背后。 他的舉動倒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管肥公公叫“劉大人”。 肥公公笑呵呵地往前一站,一個人頂仨:“能在王爺手底下兩回大難不死,我一定是積了八輩子的陰德。” “你是……劉和豫?!”蕭承禮好像墜入了無底深淵。 “六扇門總統(tǒng)領(lǐng)劉和豫見過恭王殿下,”劉和豫可勁兒抹抹易容,滿面紅光笑得好比彌勒佛,“王爺一定沒想到,六扇門的那場血光之災(zāi),死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死囚?!?/br> 唐艾接著道:“蕭昱說要葬我,實則是送我去跟劉大人碰頭。劉大人之后帶我去見圣上,我才知道這其中復(fù)雜曲折的原委。經(jīng)過高麗國一役,王爺就已注意到我,派人潛入了六扇門秘密監(jiān)視。劉大人洞察秋毫,很早就發(fā)現(xiàn)六扇門內(nèi)有人居心不良,圣上萬壽誕時他免去我的職務(wù),后來又讓我遠(yuǎn)離京師,其實都是在保護(hù)我。也就是在我回到家鄉(xiāng)的這段時間,劉大人抓出了潛伏的細(xì)作,也讓王爺又對他起了殺心。再往后的事兒王爺便都見到了,我跟劉大人一同受圣上之命,做了一回馨寧公主的替身?!?/br> 蕭承禮功敗垂成,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蕭擎一聲令下,一眾反叛之徒全被銬走收監(jiān),皇子皇女們也都被護(hù)送回宮。 朗朗乾坤,昭昭日月,玄武門前的高臺上一時間僅余寥寥數(shù)人。唐艾蕭昱徐湛三個湊成一堆兒,蔡公公劉大人蕭承義湊成另一堆兒,再有就是帝后二人自成一體。 蔡公公跟劉大人站在一塊兒,一根彎竹竿一個圓西瓜,旁邊還有惠王蕭承義上躥下跳,就跟耍猴似的。仨人你一言我一語,畫面滑稽卻不失和諧。 “承義,你過來,”蕭擎把蕭承義叫到身邊,“朕問你,你不知實情,適才那般危險境地,為什么還要沖過來送死?” 蕭承義像是吃了口啞藥,老半晌才訥了吧唧地道:“兒子魯鈍,一傻就是三十年,根本死不足惜。當(dāng)時兒子心里想的只是父皇不能死,黎民百姓、江山社稷,哪一樣都不能缺了父皇?!?/br> “果然是真傻,”蕭擎慨嘆一聲,“江山基業(yè)是要傳承下去的,朕已老邁,對很多東西都力不從心了。等你太子大哥回來,多跟他學(xué)習(xí)吧?!?/br> 蕭承義也不知聽懂了沒有,撓著腦瓜瓢退后,又跑到另一頭sao擾唐艾蕭昱還有徐湛。 徐湛正在愣愣地向蕭昱問話:“每一句話、每一個神色,我都至少練習(xí)了一百遍。你說,我此番的表現(xiàn)……如何?” 蕭昱嘎嘎嘎地笑彎了腰:“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必須給你打滿分?!?/br> 蕭承義插不上嘴,就把矛頭對準(zhǔn)唐艾:“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小唐大人竟是女中豪杰,讓本王佩服得五體投地?!?/br> 唐艾尷尬地咧嘴,正不知怎么接話,就瞅見蔡公公踩著小碎步?jīng)_這邊來,說是陛下請有功之臣到奉天殿稍候。 有功之臣包括蕭承義、劉和豫、徐湛、還有徐湛的一眾下屬,但付出最多、承受最多的蕭昱卻不在此列。 唐艾大概猜到原因,猶猶豫豫地不愿抬腳。 她確信蕭昱并沒對蕭承禮說謊,對待蕭擎,他心中始終有著化不開的結(jié)。不管從前還是今日,蕭昱都不是為了蕭擎這個人在做事兒。他之所以會不顧個人安危去赴湯蹈火,一是因為與母親的約定,二是因為他更加知道,這世上總有更迫切的情況需要有人去應(yīng)對,而這些情況的重要程度,遠(yuǎn)遠(yuǎn)凌駕于他對蕭擎的仇怨之上。 蕭昱此時的臉色不太好形容,無藥可救的蒼白到達(dá)了峰值,卻又點綴著另一種落日熔金般的妖嬈。 “你的身體是不是撐不住了?”唐艾覺得他仿佛在下一刻就要隨風(fēng)而逝。 “別擔(dān)心,我沒事兒的,”蕭昱眨眨桃花眸,隨意一笑就是春暖花開,“我保證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等你?!?/br> “這回你要是再敢溜掉,你就是小狗!” “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笔掙殴雌鹛瓢男∈种?,認(rèn)真地晃了兩晃。 蔡公公帶著功臣們往奉天殿去,沒有了惠王蕭承義的咋咋呼呼,玄武門前立馬寧靜得如一潭死水。 “皇后,朕與你又一次風(fēng)雨同舟了。朕相信,承禮的所作所為,你從頭到尾都一無所知?!笔捛胬涞乜纯椿屎?,沒有憐惋、沒有痛惜。說白了,他對皇后仿佛沒有一丁點的感情。 “皇上,是你又?jǐn)[了本宮一道?!被屎笠荒樝烖S,大約還沒能從驚心中緩過勁兒來。當(dāng)然,從她的臉上也不難看出,她對蕭擎同樣不存在所謂的伉儷情深。 “這個可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