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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古四七醬的兩枚炸彈,感動哭惹,深鞠躬!/(ㄒoㄒ)/~~ 53章 命喪黃泉 手足兄弟們告訴唐艾,她眼前所見就是兇案現(xiàn)場。 現(xiàn)場之內(nèi)還有一處不容忽視的細(xì)節(jié)——地面上倒著一個小罐子,里面的桂花蜜已混入了血光中,血腥氣與甜香交織在一起,散發(fā)出一種很難形容的怪味兒。 劉和豫只對大魚大rou管不住嘴,對甜食卻沒甚興致。仵作驗傷后即推斷,劉大人的遇害時間大致在昨日午夜前后。另外,尸體脖子上的斷面,很像是由一把鋒銳的匕首切割所致。 六扇門戒備森嚴(yán),兇手卻如入無人之境,整個作案過程悄無聲息,府衙內(nèi)竟沒一人察覺。直到今兒個大清早,掃地的大爺一聲嚇破了膽兒的大叫,大家伙才發(fā)現(xiàn)自家大人已魂歸九天。 劉和豫在朝上向來圓滑處事,人緣還不錯,去年張其睿的案子只是個例。除此之外,還真想不到他跟誰結(jié)過梁子,乃至招來殺身之禍。 匪夷所思的命案,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小唐,你是咱們兄弟里頭能耐最大的,捉拿真兇就靠你了!”這幫兄弟這時候倒是一條心。 唐艾才剛回來,就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奈何劉大人一沒,六扇門上下就屬她官兒大,自家大人死得不明不白,找出真兇以慰劉大人在天之靈,她的確責(zé)無旁貸。 “首先,我們要把每個人了解到的線索匯總一下。”唐艾努力平復(fù)思緒,一心投入調(diào)查。 初夏的傍晚暖風(fēng)醉人,徐府的荷花含苞待放。 美景之下, 徐湛跟顏蝶瑾分別站在荷花塘的兩側(cè),相顧兩無言的勁頭倒也相映成趣。 所以,當(dāng)蕭昱出其不意地光臨時,怎么瞧怎么破壞和諧。 嗯,就是那個唐艾苦苦尋覓而不得的蕭昱。 徐湛一個大幅度的縱躍,直接把顏蝶瑾拎上了屋頂,然后又跳到蕭昱面前,速度快得像一道光。 “你我很久沒打架了。”他的怒意排山倒海。 蕭昱認(rèn)真地點(diǎn)頭:“對,咱倆之間,沒什么問題是打上一架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打兩架?!?/br> 這倆人果真大打出手,霎時間風(fēng)起云涌、天地變色。 一年多前,這幅情景也曾出現(xiàn)在高麗國境內(nèi),只不過那時,與徐湛對打的是另一個人而已。 此戰(zhàn)以蕭昱的完敗而告終結(jié)。 他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臉上的表情卻天高云淡。 徐湛也在他身旁躺下:“你真的盡全力了?” “當(dāng)然?!?/br> “你的身體怎么糟糕成這樣了……” “所以你得助我一臂之力,不然以后你就會少一個干架對象了?!?/br> 滿天星斗下,徐湛跟隨蕭昱來到了東坡樓。 恭王蕭承禮此時就在關(guān)張大吉的東坡樓里。 東坡樓的每一道門窗都是嚴(yán)絲合縫、密不透光。從外面瞧過來,這兒就是一座死氣沉沉的廢屋,誰也不會想到,樓里邊竟然還有人。 蕭承禮見到徐湛,比見到親爹還熱情。蕭昱則不聲不響地退到了角落里,靜靜地看著蕭承禮對徐湛“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 “王爺,您不受傳召,怎可擅自入京?!”徐湛尷尬地節(jié)節(jié)敗退。 “小徐將軍不說,父皇又怎么會知道,”蕭承禮保持著風(fēng)度翩翩的微笑,可音色怎么聽怎么咄咄逼人,“我請小徐將軍來,是為了將幾件事兒告知?!?/br> 徐湛急看一眼蕭昱,腦門上滲出幾粒兒汗珠子。蕭昱卻沒理他,神色淡漠得近乎可怕。 蕭承禮淺淺咂了一口茶,也邀請徐湛坐下來品茗:“這頭一件事兒,是關(guān)于我的。吶,幾個月前的那次遇襲,其實是我一手策劃的。說得明白點(diǎn),找人刺殺我的人,就是我自個兒。” 徐湛端著茶杯的手驀地一顫,茶杯咣當(dāng)一聲便砸在了地上,落地開花。 蕭承禮稍作停頓,玩味地欣賞了一下徐湛的反應(yīng),又道:“再往前說,司馬熊齊幾位大人的案子,也是我在暗地里幫了張其睿一把。” 此話一出,很多事兒就很明朗了。看來蕭承禮最大的目的,就是迷惑朝野上下,借機(jī)嫁禍太子。 蕭擎本身就不怎么待見太子,文武百官中又有的是見風(fēng)使舵的人。三皇子蕭承禮的勢力跟太子旗鼓相當(dāng),太子的風(fēng)評一路轉(zhuǎn)差,儲君的位子便很可能被蕭承禮取而代之。 太子這個倒霉蛋,有著這么一位時常記掛著他的三弟,還真是三生有幸。不知道他若得知真相,會不會吐血三升,只想重新再投一回胎。 蕭承禮又給徐湛斟了一杯茶:“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兒嘛,是小徐將軍你的事兒。又或者說,這件事兒跟你父親徐老將軍有關(guān)。我相信,父皇永遠(yuǎn)不會告訴你,徐老將軍之死,是他一手促成的。父皇的方法也是簡單粗暴,就跟老四的娘親一樣,一杯毒酒就送徐老將軍歸了西?!?/br> 他說的不一定是實話,也不一定不是。徐老將軍當(dāng)年手握重兵,蕭擎真要是怕他功高蓋主、擁兵自立,必然會有心將他鏟除。 欻啦! 刺耳的爆裂聲從徐湛手中傳來。 茶杯在他手上碎成了渣渣。 “他說的……是真的么?!”徐湛猛然回頭,目光死死盯上蕭昱,嗓子眼里發(fā)出的每一絲兒聲音,都藏著毀天滅地之能勢。 蕭昱與他對視了片刻,漠然地一點(diǎn)頭,繼而再度目色低垂。 蕭承禮站起身來繞到徐湛身邊,輕輕拍了拍徐湛的肩頭:“小徐將軍,父皇的龍椅做得夠久了。我想做什么,相信你也應(yīng)該很清楚。老四在幫我,我希望你也能幫我?!?/br> 酉時三刻,徐湛被蕭昱送出東坡樓。 倆人并肩而行,卻形同陌路,各奔東西時連句“再見”也沒說。 天色已晚,街上的商鋪大多偃旗息鼓,只有一個小販還在叫賣著。 公主即將遠(yuǎn)嫁的消息早就不脛而走,這一期的報紙更是大肆渲染了一番。而報紙頭版上的另外一篇新聞,也并不怎么美好。 事件地點(diǎn)在南海,離著京城十萬八千里。海上有條瞧不見的線,千年以來,線的這邊默認(rèn)是九州大地,那邊則分布著諸多部落。這些部落的居民長相都比較原始,思想也沒怎么開化,這條新聞?wù)f的就是,某部落膽兒肥得上天,居然聲稱天/朝的島嶼是他們的。 如此看來,大天/朝表面上風(fēng)調(diào)雨順,實際內(nèi)憂外患一個不少。 “猴子們也開始叫囂了……”蕭昱低聲沉吟,“天/朝是很大,可沒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br> 夜色深沉,唐艾提著燈籠離開了六扇門。一天下來,她掌握到的線索仍十分有限。當(dāng)中最重要的一條大概就是,劉大人斷氣兒前的那天晚上,有人瞧見他往城東去過。 桂花蜜、匕首、城東……冥冥中似乎有個聲音告訴唐艾,一定要去城東看一看。 東坡樓在城東,她走著走著就又轉(zhuǎn)到了東坡樓門口。這會兒酒樓起了一點(diǎn)變化,大門上的牌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