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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肘! 別說,自從唐艾這么想了,蕭昱卻又變老實了。 此后小半個時辰,他都沒再整出其他的大撲棱蛾子。 唐艾卻不能有半點放松,東一出西一出地想著好多事兒。 徐湛子承父業(yè),戍衛(wèi)天/朝邊塞。唐艾初來乍到時,就想過與小徐將軍相見??伤髞硪幌耄€是低調(diào)行事為好,也就沒去知會徐湛。 以她的傷情,獨自返回高麗國也不太可能。既然徐湛也參與了案件調(diào)查,那她想要了解后續(xù)案情,就只能等見著徐湛再說了。 徐湛雖身在邊疆,但威名遠(yuǎn)揚(yáng),唐艾在京城的時候就聽過他的事跡。 徐湛的父親徐老將軍是屢建奇功的一代名將,據(jù)傳當(dāng)今圣上也曾陷入儲位之爭,能登上皇位,徐老將軍可說居功至偉。只不過,數(shù)年前徐老將軍竟在府中離奇暴斃,死因至今未明,令人唏噓不已。而徐老將軍的獨子徐湛子承父業(yè)戍守邊關(guān),為人盡忠職守耿直不阿,在軍中也頗受將士愛戴。 這個蕭昱,指不定跟徐湛什么關(guān)系。 唐艾想了一大通,眼皮兒又變得沉甸甸的。 別睡!千萬別……睡…… 在對自我的告誡中,她還是倆眼一閉昏沉沉睡了過去。 唐艾睡著后,蕭昱笑瞇瞇睜開了眼。他無聲無息轉(zhuǎn)過臉來,無聲無息地用胳膊肘撐起身子,又無聲無息地俯望唐艾。 唐艾的杏目寧靜地合著,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般蓋在眼簾上,在眼周投出小片的陰影。 蕭昱的目光在她的眼睛鼻子嘴上各逗留了一小會兒,似在欣賞一件至美之物。 “看來往糖葫蘆里加一味安神藥,還真是加對了。就是徐湛這鬼地方什么鬼氣場,弄得你也這么不禁逗?!彼o悄悄地起了身,拉起大棉被給唐艾掖好肩胛與脖頸,眼底的笑意溫潤而靜謐。 這時帳子外傳來一陣有條不紊的腳步聲,蕭昱熄滅帳內(nèi)的燈,側(cè)身鉆出帳子,不帶一點響兒。 來人是一名軍中兵士,見了蕭昱便恭謹(jǐn)抱拳,看樣子是專門找過來的。 “這么快就來了捷報,徐湛的效率還挺高。小唐大人剛剛才又睡下,我們不要吵到她,”蕭昱帶著兵士一路走到營地邊緣,“按理說,即使是徐湛加上李敏智的部隊也沒可能這么快就把那僵尸大軍全部撂倒,徐湛這時候傳來消息,一定是事有變化。” 他停了稍會兒,斜目沉吟:“是不是掌控僵尸大軍者棄軍隊不顧,自己逃之夭夭了?” 兵士點頭:“正是!我們當(dāng)時正與僵尸軍激烈作戰(zhàn),眼看已占據(jù)上風(fēng),豈料笛音忽地就停了。將軍見到尸群中竄出一道人影,料定那人就是cao縱軍隊之人,立即前去追擊,但那人影形如鬼魅,一晃眼就不見蹤跡,將軍令我先行回來稟復(fù),自己則仍帶領(lǐng)其他手足在四下搜尋?!?/br> 蕭昱垂眸半晌:“煩請小哥再跑一趟,去請你們將軍回來吧?!?/br> 兵士著急道:“蕭公子這意思是讓我們放棄追捕?!” “此次事件說來太復(fù)雜,”蕭昱冷靜地笑了笑,“你照我說的去通知徐將軍就好。” 兵士領(lǐng)命后又道:“蕭公子,我們將軍還差我再相告一事,是有關(guān)那高麗國的貞熙郡主。那郡主像是有著什么非同一般的要事,定要來一趟咱們天/朝不可,我們只有奉將軍之命,在回來時也將她護(hù)送了來?!?/br> 蕭昱扶額笑嘆:“你們把郡主安置在哪兒了?” “三十里外的那處小鎮(zhèn)子?!?/br> 兵士傳完話便匆匆而去,蕭昱則不緊不慢地往回晃悠,笑意中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煩憂。他在唐艾帳子門口悄然停步,末了轉(zhuǎn)了個身,始終是沒再入內(nèi)。 星月交替,次日天氣還是很冷,但難得風(fēng)朗云稀。 唐艾一覺睡到大天光,醒來時衣衫齊整,精神也相當(dāng)不賴。她安安心,一邊暗罵自己夜里沒撐住,一邊立馬就發(fā)現(xiàn),蕭昱早就沒了影。 唐艾的傷腿不怎么能活動,左右只能在床上烙餅。大半天過去,她見過的人就只有送飯的小兵。 干耗著哪兒行,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唐艾一股腦地落了地。受傷的那條腿基本上處于一個動彈不得的狀態(tài),傷處該疼還得疼。幸好,疼歸疼,至少已沒當(dāng)初那么要人命。 她扶著床檐挪了還沒兩步路,后脖頸子就突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帳子外又有冷氣闖進(jìn)來。 這只能是蕭昱來了。 和昨晚上一樣,他的手里邊一點沒閑著。 這回他給唐艾提溜來了一只雞——一只香噴噴還直往外冒熱氣的燒雞。 唐艾將將扭過頭,腳后跟卻跟不上節(jié)奏,身子一栽歪,就往地上撞。 可惜,她并沒得到與地面親密接觸的機(jī)會,而是又一次栽進(jìn)蕭昱懷里。 “我的面子好大,竟然能讓小唐大人起身相迎,”蕭昱摟著唐艾的腰,慢悠悠帶著她坐回床上,不費吹灰之力,“別激動,坐?!?/br> 倆人雖說是都坐了,蕭昱的手卻沒從唐艾腰上撤走。 那只燒雞還在他手上,唐艾的腰被熏得暖乎乎的。 不單暖和,還癢,癢得唐艾想罵娘。 萬惡的根源,皆來自于蕭昱那只不帶消停的手。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好巧不巧戳中了唐艾腰上的癢癢rou。 唐艾強(qiáng)繃著勁,不再和蕭昱客氣:“姓蕭的,把你的手拿開!” “姓蕭的……”蕭昱噘噘唇角,乖乖松了手,掰下一條雞腿送到唐艾嘴邊,“來,姓蕭的給你帶來了關(guān)外馳名的吃食,趁熱?!?/br> 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唐艾再想不開,也犯不著和美食作對:“你今天跑出去,就是為了弄來一只雞?” “可以說大部分原因確實是這個?!?/br> “那剩下的原因又是什么?” “別提了……” “怎么就不能提了?難道說你遇著了什么麻煩不成?” “真被你猜著了,不光是麻煩,還是我解決不來的麻煩,實在愁死個人?!?/br> 唐艾看著蕭昱愁眉苦臉,居然有那么點幸災(zāi)樂禍。不過她也沒心思琢磨,得是什么樣的麻煩,才能讓蕭昱都犯愁。 她有自覺更重要的事兒:“徐將軍——” “徐湛很快就會將咱們天/朝子民們的遺骸帶回來,信我?!笔掙诺哪抗庹媲星液V定。 唐艾竟有點無所適從。她與蕭昱相處這么些時日,見到他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總共沒超過三回。而此刻,蕭昱眼中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可抗拒。 “蕭昱,你究竟是什么人?” “來查案的人,徐湛是我相識多年的朋友。” “我是六扇門的人,你不說我也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