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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更多的,卻是有些像陳朝恭。 這陳嬌與陳朝恭,好歹也是一門血清,相似并不奇怪。 “這個...呵文?” 安然看了一眼那眉清目秀的孩子,突然笑了,很開心很開心的那種,在這樣絕望又黑暗的世界里,故人重逢,無論怎樣,都是一件讓人心情飛揚的事情。 1122章·你可真弱 安然干脆也不跳坑了,直接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胡幀,喉頭一個哽咽,眼淚就流了下來,極好的,真的極好的,胡幀和和呵文都還活著。 對面那胡幀也是哭了,牽著呵文上前,一邊哭一邊笑的看著安然, “我還以為只是同名同姓的,原來真的是你,安然,你活下來了,還活得這么好,這么這么好!” 羨慕,是由衷的,高興,也是由衷的,胡幀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她是最近從西邊的一個小型人類聚集地里,合并到千炎山里來的,早就聽說一個叫安然的,種植下了這片樹林,可是胡幀并沒有將百花城的城主,與安然聯(lián)系起來。 今日,她只是帶著小兒子來千炎山的衛(wèi)生所求醫(yī),剛巧瞧見了安然,大家都對安然好有禮貌,也充滿了敬意,胡幀本來并不想上前與安然相認,她怕安然根本不想認她這么個女人。 但是安然直接抱著娃娃走了過來,就站在她的面前,放下了手里白白凈凈的娃娃,伸手,準備來抱她。 胡幀急忙躲了躲,伸手摸了摸懷里瘦成了猴子般的小兒子,對安然局促的說道: “別,別,這孩子生病了,當心傳染給你?!?/br> “這是?…” 安然狐疑的垂目,看著胡幀懷里抱著的孩子,很瘦,很小,神情懨懨的,不是很健康的樣子。 抱著這孩子的胡幀,瘦削的臉上有些苦意,“這是我的小兒子?!?/br> 見安然還要再問,胡幀趕緊又是說道: “別問了,安然,我沒什么的,這都是命,我也不是來賣慘的?!?/br> 她不希望安然誤會,自己跑出來與她相認,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胡幀很懂分寸,知道以安然今日如日中天的地位,肯定有不少人,懷著各種目的接近安然,所以胡幀想要避嫌,她冒出來,真的是因為,曾經(jīng)的交情而已。 “你的小兒子怎么了?” 見胡幀如此敏感,安然也不多說什么,只是垂目,看著胡幀懷里的孩子。 而在安然的腿邊,娃娃正眨著眼睛,看著站在胡幀,身邊,乖巧得有些冷漠的呵文,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推了呵文一下。 呵文被娃娃推得往后推了一步,他低頭,沒說話,仿佛已經(jīng)受多了這樣的待遇。 “你可真弱!” 娃娃用這一掌,斷定了呵文的實力,然后牽過了呵文的小手,晃了晃,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打不開你的腦子?” 呵文將頭垂得更低了,甚至他有些瑟縮著往胡幀的身后躲,被娃娃牽住的小手,用勁的想扯出來,奈何扯不動。 而胡幀和安然,還在聊天,只聽得胡幀嘆了口氣,悠悠道: “也不知是怎么了,都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不吃不喝了,每天就這么神情懨懨的,也不說話,問他哪里疼,也不知道?!?/br> “看過醫(yī)生了嗎?” “看過了,醫(yī)生也說不上來,只讓我們回家觀察,然后…若是大不好了,怕是只能,只能…” 1123章·你爺爺 后面的話,胡幀不敢說,也不愿意說,這年月,治不好的病都能歸統(tǒng)到變喪尸的身上去,胡幀極愛孩子,不管這孩子是怎么來的,她都不忍心這孩子最后的結(jié)局,是會變成喪尸。 他還那么小,還沒來得及看一看這個崩潰的世界,怎么能就這么變成喪尸了呢? “那你帶孩子,到我住的地方來,我讓醫(yī)生給你們看看……” 安然的話還沒說完,胡幀的背后,就走了上來一個形象蠻邋遢的男人,男人的眼神,讓安然不太喜歡,他看看胡幀,又看看安然,雙眸放光的扯了一下胡幀,難言興奮的問道: “老婆,你認識安然?” “不,不認識!” 胡幀和呵文的身體,同時一瑟縮,她伸手,摟緊了呵文的身體,也不敢看安然的眼睛,只是解釋道: “她剛剛問我路來著,我怎么可能認識百花城的城主,你瘋了吧,回去吧,回去吧?!?/br> 說完,胡幀就要帶著大小孩子走,那男人卻是一把揪住胡幀的胳膊,嚷道: “等會兒,等會兒,我方才明明見你和安然聊得火熱,什么叫問路?” 然后男人又抬頭,看著已經(jīng)皺起了眉頭的安然,笑的格外諂媚,問道: “安然,你是安然是吧,你認識我老婆嗎?就這個女人?你們是舊相識?” 安然往后退了一步,倒不是怕了這牛高馬大的男人,而是覺得這男人有些教人惡心,她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后,直言道: “不認識?!?/br> “不可能,我看你們剛才聊得火熱,你不可能不認識她!” 眼見著,安然竟然不承認和胡幀認識,男人就有些急了,這與安然相識,得是多大的榮幸,往后晶核物資絕不會缺,在千炎山里,也能如蘇煙那個婊子般,成為眾人禮遇的存在。 說不定還能進百花城里,與洛非凡等人并肩,胡幀絕對不能跟安然撇清關(guān)系。 “說了不認識!” 安然這次回答得斬釘截鐵,她還沒弄清楚狀況,自然不會貿(mào)然就惹個麻煩回去,便是抱了娃娃要走,待得一會兒找來千炎山的人,問問胡幀的情況再行安排。 那男人卻是伸手,脾氣有些燥的準備來抓安然的胳膊,嘴里還吼道: “我明明看到你和這個賤人在說話,你為什么不承認認識她?” 小薄荷面無表情的眸光一動,視線就毛毛的釘在了男人的臉上,只是,沒等男人那臟兮兮的手,還沒碰到安然的胳膊,就被一把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飆來的小飛刀扎中了手掌。 男人疼的縮了手,另一只手松開了抓著的胡幀,哇哇大叫著,吼道: “誰,是誰偷襲老子?” “你爺爺!” 戰(zhàn)煉跳過了大坑,眉目冷峻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