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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戰(zhàn)煉笑了,眼角都是安然不曾看到過的潤意,他伸手,摸了摸安然那張還沒回過神來的臉,又極近溫柔的摸了摸娃娃的后腦勺。 這是他的女兒,一直沒見到過正面,所以每次做夢都只夢見這個孩子的后腦勺,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著了,反而有種近鄉(xiāng)情怯之感,不太敢看女兒的正臉。 像他呢?還是像安然呢? 他要好好的端詳他的女兒,此時夜太黑,人太多,事情太雜亂,不是看女兒的好時機。 為了怕自己再舍不得離開,戰(zhàn)煉狠了心,將手從女兒的后腦勺上抽回來,關(guān)上車門,踩著軍靴,大踏著步子往幸存者的隊伍后面去,洛非凡緊跟在戰(zhàn)煉的后面,與此同時,障礙里,也收到了有銅皮喪尸出現(xiàn)的消息,又竄出了幾十個人,手里拿著刀,往隊伍后面去了。 雖然面對銅皮喪尸,這幾十個人手里的武器根本不管用,但是一只銅皮喪尸,往往會帶多只普通的喪尸,這幾十個人,就是去解決這些普通喪尸去的。 車子里,安然一直沒回過神來,小薄荷往她的身邊湊了湊,主動伸手,撥開了一些娃娃頭上的背巾,看了娃娃一眼,娃娃方才只是哼唧了兩聲,這會兒又睡了。 有砍殺喪尸的聲音,從隊伍的后方,遙遙的傳了過來,云濤走到了安然的車窗邊上,敲了敲門,安然回過神來,急忙打開了門,坐在車子里,抬頭看著云濤,問道: “濤哥怎么了?” 271章·給我斃了 云濤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唐絲洛就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對云濤說道:“你就是濤哥?不好意思,我想我們這個鐵絲村,不太歡迎你這樣的人進城?!?/br> 話里話外,對云濤的厭惡感相當(dāng)明顯。 車內(nèi)的安然聽了,抱著娃娃從車子里出來,看著唐絲洛,皺起眉頭便問道:“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床荒苓M城?” “你當(dāng)然可以進?!碧平z洛一臉奇怪的看著安然,有些不明白安然干嘛要一副生氣的態(tài)度,她可是在替安然出氣咧,“我說的是這個濤哥,鐵絲村不能進!” “憑什么?。俊?/br> 安然看著這個唐絲洛,怎么看怎么就這么的不順眼呢?她深吸口氣,剛要問問憑什么她就能進鐵絲村云濤就不能進了?不是一樣從湘城過來的幸存者嗎? 云濤卻是伸手,往安然的面前一擋,“安然,事情怕是有什么誤會,等等再說?!?/br> 按照今晚發(fā)生的這一切來看,云濤這個老江湖,也是看出了戰(zhàn)煉對他的敵意,云濤也是一個男人,他大約能猜出來戰(zhàn)煉的敵意是從什么地方來的。 畢竟,一男一女在末世中結(jié)伴上路,旁人很難不誤會些什么,更何況方才在這障礙的外面,但凡有人問起,云濤都只說安然與他是夫妻關(guān)系。 這樣的解釋,云濤事先都是與安然通過氣的,這也是為了防止安然一個女人,帶著個孩子,在路上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安然和戰(zhàn)煉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戰(zhàn)煉對他這么強烈的敵意又是為什么?她和安然之間,也不是不能解釋清楚的。 誰知,唐絲洛可不準(zhǔn)備讓云濤等等再說,她一轉(zhuǎn)頭,手一招,障礙里面就又走出了幾名持槍的男人,那唐絲洛便指著云濤,冷笑道: “把這個凌辱女人的渣男,給我斃了?!?/br> 這下不光安然震驚了,云濤自己都有點兒震驚了,小薄荷和恒恒也跑下了車來,站在了云濤和安然的身后。 安然雙手護著娃娃,手中攢著一片葉子,對那唐絲洛怒道:“你這個女人,簡直無理取鬧!敢動濤哥一下,試試!” 正兒八經(jīng)的算起來,云濤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比她和戰(zhàn)煉在一起的時間都要長許多倍,這一路上,云濤對她來說亦師亦父,如果沒有云濤,安然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所以她怎么可能讓云濤,莫名其妙的就被這個軍裝女給斃了? “安然,你是被這個男人洗腦了嗎?”唐絲洛往前一步,逼近了安然,顯得有些咄咄逼人起來,“你忘了他都是怎么凌辱你的了?” 那聲音頗大,唐絲洛仿佛一點兒都沒注意到周圍圍了多少人,一聽唐絲洛這話,周圍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們,頓時發(fā)出了一陣陣的唏噓聲,他們倒也不是在譴責(zé)云濤如何,畢竟末世了嗎,哪個男人女人撞在了一起,不干點兒什么欺負女人的勾當(dāng)來? 只是能像唐絲洛這般當(dāng)眾指責(zé)出來的,這是多么的義正言辭嫉惡如仇啊!被凌辱的對象,還是四區(qū)隊長戰(zhàn)煉的前妻?。。∵@樣的八卦,還是從沒聽過的,哈哈哈。 272章·我跟他早就離婚了 被唏噓的安然,雙眸看著唐絲洛,看著唐絲洛背后的一干持槍男人,氣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一字一句的問道: “誰凌辱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我……” 唐絲洛剛想說這都是安然小區(qū)里的何小美說的,云濤就站在了安然的身前,替她擋住了周圍男人那曖昧不清的調(diào)侃目光,神情嚴(yán)肅的看著唐絲洛,鏗鏘有力道: “我是一名退伍軍人,我有組織有紀(jì)律,末世來臨,我承認(rèn),我的確消沉過一段時間,但是我后面這位,我能用我身為一名軍人的尊嚴(yán)擔(dān)保,我沒碰過她一根頭發(fā)!” 撒謊,她一頭長發(fā)是誰削的?安然在云濤的身后,低頭,忍不住就吐槽了一下,與云濤很有默契的,兩人都擺出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表情。 畢竟朝夕相處了幾個月,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 唐絲洛看看云濤,又看看云濤身邊的小薄荷和恒恒,嘴里哼了一句,“說的比唱的還好聽?!?/br> 然后想了一下,語氣稍顯平和,又對安然說道:“這事兒說到底,其實也與我無關(guān),我只不過幫煉哥一個忙,安然,既然你胳膊肘非要往外拐,那也就隨你了,不過云濤這個人,我得先帶走,你與他究竟是怎么個子丑寅卯的,自己去跟煉哥解釋吧。” “解釋什么?我跟他早離婚了?!卑踩粴獾脧脑茲谋澈筇匠鲆粋€頭來,皺眉看著唐絲洛,也是很不客氣道:“既然鐵絲村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不入村就是了,都說了我與濤哥之間無事,你莫名其妙的就要帶人,也是多管閑事的很?!?/br> 事情發(fā)展到這兒,云濤和安然大約都聽清楚了,唐絲洛說她在幫戰(zhàn)煉出氣,是因為以為云濤欺負了安然,可是戰(zhàn)煉都沒說什么呢,唐絲洛又是在幫戰(zhàn)煉出的哪門子氣? 對,沒錯,戰(zhàn)煉和云濤剛才是打了一架,可是云濤也是個練家子,他能感覺得出來,其實他的戰(zhàn)斗力,遠遠不如戰(zhàn)煉,戰(zhàn)煉若真是恨不得殺了他,云濤能活到現(xiàn)在? 方才,戰(zhàn)煉與他打的那一架,說到底,戰(zhàn)煉不知放了多少的水,而這一招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