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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咱們用不上的?!?/br> 夏啾啾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換了鞋,放下包,走到落地天窗面前,眺望著遠處。 江淮安默默去旁邊給夏啾啾洗著被子倒水,一面倒水一面道:“我讓他們放了一份和樓頂餐廳一模一樣的菜單在這里,你看看想吃什么?” “好的?!毕泥编蓖ㄟ^遠望鎮(zhèn)定了心情后,語氣也輕松了許多。 她轉過身,走到房間中央去,拿起了菜單。 樓頂上的餐廳她很熟悉,算是過去經常約會地點之一,不過現在他們的菜牌和過去有些不同,但有好幾道未來已經停牌、她卻很喜歡的菜還在。 她點了菜之后,放下菜單來。 江淮安給她端過水來,總算是鎮(zhèn)定了一些。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都沉默著沒說話,好久后,夏啾啾終于道:“我覺得下次咱們還是不要追求什么兩人空間了,你看多尷尬啊……” “沒尷尬啊?!?/br> 江淮安抬起頭來,鼓著眼睛:“我不覺得挺好嗎?” “你看你都不說話。” 夏啾啾直白開口,江淮安趕忙道:“那我不想說話我在外面也不說啊,在哪兒不一樣嗎?” “而且,”江淮安認真挽救:“我也是在想要說什么嘛。” “那你想好沒?” 夏啾啾有些無奈,江淮安輕咳了一聲:“想好了?!?/br> “說什么?” 江淮安正要開口,外面就傳來了門鈴聲,江淮安舒了口氣,站起來,忙道:“吃飯吧?!?/br> 江淮安開了門,讓服務員進房間來上了菜。 屋里的餐桌就靠在窗戶邊上,可以俯瞰夜景,眺望香江。 這個房間視野很好,能直接看到廣場上倒數的時鐘,江淮安和夏啾啾一面吃飯,一面說著模擬考的題目。 吃過飯后,江淮安同夏啾啾道:“你等一下,我?guī)Я司碜舆^來,我給你講?!?/br> 說著,江淮安,就真的去拿他的包,從里面抽了卷子出來。 夏啾啾跟著江淮安到了茶幾面前,江淮安從書包里抽出紙筆和草稿紙來,開始給夏啾啾一道一道講題。 如今的江淮安和當初憑著天賦考到前面的江淮安已經全然不同,他對知識點掌握得更透更深,每一道題江淮安都會給夏啾啾細致講清楚考的是哪個知識點,然后舉出針對于知識點的解題辦法,同時延展出相關拓展的題型。 江淮安仿佛是一本行走的參考書,給夏啾啾講完一張卷子,講的不是卷子上的題,而是帶著夏啾啾把這張卷子上所考過的知識點都過了一遍。 他的題目都講得十分清晰,夏啾啾聽得很明白,講著講著,夏啾啾就不自覺歪過去,靠在了江淮安身上。 江淮安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fā),給夏啾啾在草稿紙上劃線。 “你看,你在這個地方添一條線,是不是就感覺很明顯了?” 江淮安扭頭看她,也就是那瞬間,涼薄的唇擦過她溫熱的額頭,帶了觸電般的感覺,電流仿佛從接觸的位置上產生,一路竄進心底,酥酥癢癢。 夏啾啾也是同樣的感覺,她僵著身子,沒敢應聲。 其實也不是沒親過,這樣單純親額頭,他們也親過很多次??墒菂s從來沒有兩個人單獨在一個密閉空間里,有過這樣的感覺。 一個房間有太多的遐想,任何接觸的開始,都足以讓人想得太多。 夏啾啾靠在江淮安肩膀上,覺得自己起來不是,靠著也不是。 在這樣一個親吻后直起身來,顯得太過刻意,仿佛那個吻有了什么改變,夏啾啾并不想讓江淮安察覺到這種變化。然而就這么靠著……也覺得尷尬。 好在這個時候,煙花在外面驟然炸開,江淮安和夏啾啾同時抬頭,江淮安出聲道:“開始準備倒數了。” “我們快去看看?!?/br> 夏啾啾趕緊起身,到了落地天窗邊上。 從落地天窗往外眺望,煙花一個又一個炸開,照亮了夜色。 江淮安關了燈,赤腳來到窗前。關了燈之后,煙花變得更加明亮,他站在夏啾啾身邊,默默握住了夏啾啾的手。 不遠處廣場上的時鐘開始指向這一年最后一分鐘,廣場上所有人仰望著時鐘,江淮安將目光從時鐘上轉過來,落到夏啾啾臉上。 焰火和月光下,姑娘皮膚白如瓷器,透明得幾乎可以看到皮下青色的血管。 這樣的美麗帶這一股虛幻的味道,仿佛是一個一觸既碎的夢境。 江淮安眼一眨不??粗?,夏啾啾跟著廣場的人,開始小聲倒數。 “五、四、三、二……” 最后那聲“一”還沒出口,旁邊少年捏著她的下巴,迫著她猛地轉過頭來,迎上他灼熱的吻。 最大的一朵煙花猛地炸開,歡呼聲響徹了天際。江淮安捏著她的下巴親吻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那個吻從最初的狂熱慢慢化為了纏綿,舌尖和舌尖交纏在一起,江淮安呼吸慢慢重了起來。 一瞬之間他覺得有什么記憶重合在一起。 他似乎這樣親吻過她…… 更有技巧的、更令人顫抖的、讓人沉迷著,無法離開的。 江淮安的吻突然變得富有魅力,貫穿了各種技巧,讓夏啾啾猛地就想起了上輩子那個江淮安。 那個江淮安第一次親吻雖然緊張,卻一直天賦異稟。 他的每一個吻都讓人沉醉,哪怕是夏啾啾自以為自己對這件事沒什么感覺的人,都一直沉迷于他。 他像一壇果子酒,還是特別上頭那種,喝起來時清甜入口,過了一會兒酒勁兒就會上來。 夏啾啾不知道他們親了多久,不知不覺間,江淮安已經把她按在了墻上。他們兩呼吸都是急促的,面色潮紅,眼里都帶了水汽。 江淮安緊緊靠著她,兩個人都是一動不動。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變化,他低低喘著粗氣,看上去極其危險。 “江淮安……” 她看著他金絲邊眼鏡在月光下流動著光澤,下意識開口:“你什么時候帶了眼鏡的?” “前陣子,”江淮安沙啞出聲,明知道她是在找話題,卻還是老實回答:“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