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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姿勢,閉著眼睛嘟囔著說:“蔣教授身體還好嗎?我是不是該去看看他呀?!?/br> 蔣元良的事情, 昨晚陸懷征給她說過一二,陸懷征身邊長輩不多, 剩下對他好、拿他當(dāng)親兒子對待的也就那么幾個, 于好能理解,蔣元良對他來說,就是韓教授跟她一樣, 如果這會兒換韓教授躺在床上,于好想想就覺得鼻酸。抱著他腰的手忍不住又收緊了一些。 陸懷征關(guān)了水,人反過來,也沒擦,臉上還沾著水,濕漉漉往下滴,他靠在洗手池上,運動服上也沾了些水漬,他沒關(guān),抱著于好,下巴頦兒泛了些青渣,在她臉側(cè)輕輕蹭。 濕漉漉又扎人。 于好困意減了些,懵懵地睜著一雙睡眼去看他,男人說了聲好,含情脈脈凝視她片刻,順勢低頭咬住她的唇。 于好手抵在他硬/實的胸前,推了推,吟吟哼氣,“沒刷牙呢……” 陸懷征故意似的,偏要撬開她的唇,舌頭長長地伸進去在她嘴里攪著,特別惡劣地盯著她瞧,于好不好意思瞧,往他懷里躲,“你看什么呢?!?/br> 陸懷征靠在水池邊,懷里抱著溫香軟玉,好不愜意,低著頭故意在她耳邊笑著說:“早上接吻能治百病,你沒聽過?” “瞎扯?!?/br>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br> “那我也不信?!?/br> 他笑笑,沒再往下接,手輕柔地捋著她的后腦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捋著。 于好埋在他胸前,兩只手懶洋洋地掛上他的脖子,仍是犯困,悶聲:“好困……不想上班?!?/br> 陸懷征抱著她,低頭看了眼表。 “才六點半,你可以再睡半小時,”隨后,他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哄:“我抱你回床上?” 于好搖搖頭,懵懵地說:“不用,我在你身上趴會兒,馬上就能醒。” 這個人形抱枕,一趴就趴到七點半。中途,陸懷征本來想叫她,到底沒忍心,應(yīng)該是昨晚把人給累到了,他這會兒也有點自責(zé),看她睡那么沉,實在不忍心叫她。 陸懷征拿手指戳了戳于好的臉幾次,都無果,不是歪到一邊繼續(xù)睡,就是咂咂嘴讓他別鬧,想再睡會兒??催@模樣,以后還是得注意節(jié)制。 陸懷征嘆口氣,最后趁于好睡著,從邊上撈了條毛巾給她擦臉,趁她睡得迷迷糊糊問她,“上班要化妝么?” 于好搖搖頭,“不化?!?/br> 那就省事了。 洗完臉,陸懷征還給她換完衣服,整個就是照顧一智障兒童。 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時候,于好清醒了,碎碎掰著油條往嘴里送,陸懷征坐在她對面,靠在椅子上,低頭給她剝雞蛋。 于好把最后一塊油條塞進嘴里,陸懷征順勢把剝完的雞蛋放進她碗里,“把這個吃了?!?/br> 于好其實不喜歡吃雞蛋。 尤其討厭吃蛋黃,但是她發(fā)現(xiàn)陸懷征很喜歡給她吃雞蛋,她喝著豆?jié){,烏溜溜的眼珠慢悠悠地轉(zhuǎn),似乎正在想用什么借口推掉的時候,陸懷征已經(jīng)抽了張紙巾在擦手,漫不經(jīng)心看她一眼,“你太瘦了,要補充蛋白質(zhì),體力也差,早上就容易睡不醒。” 說完,頭也沒抬,又說:“還有,我剛翻你微信步數(shù)記錄了,每天都只有兩三千步,你這樣下去,別說是早上睡不醒了,你將永遠睡不醒?!?/br> 于好默默喝著豆?jié){,轉(zhuǎn)開視線,裝作聽不見。 陸懷征擦完手,把紙巾丟到桌上,準備等會一起收,人又往后倚了倚,“裝死沒用,從今天開始我每天監(jiān)督你的微信步數(shù)?!?/br> 于好眼睛頓亮,“那以后可以每天發(fā)微信了?” 陸懷征被她氣笑,“發(fā)你個大頭。我一周檢查一次,自己看著辦?!?/br> “我體力還行吧?!庇诤每s回脖子,辯駁。 陸懷征斜著眼睛看她半晌,眼神里滿是調(diào)笑,將信將疑地表情:“那昨晚哭著喊著求饒的是誰?” 她小聲抱怨,“誰一晚上……三次?!?/br> 其實陸懷征的三次都不算長,不包括前戲加起來也沒超過一個小時,第一次時間長點,后兩次完全是怕于好承受不住,草草了事。最后一次,于好哭得不行,他不忍心,咬咬牙,沒幾分鐘就出來了。 他笑起來,意味深長眼底的風(fēng)流氣又出來了,靠在椅子上懶洋洋地看著她:“真不算多,最近沒怎么睡,體力有點沒跟上。” 于好聽得目瞪口呆,這這……這還體力沒跟上。 “你別嚇唬我。” 陸懷征抱著胳膊撲哧笑了,不逗她了,微抬下巴,指了指她碗里的雞蛋,“聽話,吃了。” 于好勉為其難地將蛋白吃了,剩了個蛋黃怎么也不肯再吃了,臨走時,陸懷征把她碗里剩下的蛋黃吃了。 于好收拾完東西出來,拎著個包站在臥室門口,看他把蛋黃塞進嘴里,又順手把吃剩的垃圾都收拾了,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嘴里還嚼著東西。 這隨意的態(tài)度,卻莫名看得于好心砰砰直跳。 陸懷征將車停到研究院門口。 于好扭捏不肯下車,他狐疑地看她一眼,好心提醒:“你快遲到了哎?!?/br> 半晌,眼見于好臉紅一陣白一陣,憋出一句:“早上……你幫我穿……的衣服?” 陸懷征靠在車座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大大方方:“看你困的不行,就幫你把衣服換了?!?/br> “只是換了衣服?”于好小心地跟他確認。 陸懷征嘖了聲,倒抽一口氣,“你困成那樣,我能對你做什么?” 他微微歪頭,略不滿地擰眉:“再說了,我要對你做那事兒,你還能啥感覺都沒有?又不是根金針菇?!?/br> 呸!??! 這都什么跟什么。 于好氣急了,沖他就是一聲開天辟地的怒吼:“誰跟你說那個了啊!” 陸懷征仍是一臉茫然:“那你說什么???” 她氣急敗壞:“你忘給我穿內(nèi)衣了啊!大傻子!” …… 車廂寂靜三秒,于好吼完,兩人都愣了,臉紅紅的,也沒人打破沉默,仿佛空了一般。 直到陸懷征回過神。在他的概念里,就沒有這種東西,直接套上就完事兒了,他仔細回憶于好內(nèi)衣的長相,模模糊糊記得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