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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亦如此。 …… 陸懷征抵達(dá)機場已經(jīng)有些晚了,陳瑞心情焦灼地站在登機口四處張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成團轉(zhuǎn)兒,冰冷的女聲在機械地重復(fù)著登機提示……終于,最后一次提醒過后,在金碧輝煌的機場大廳里及潮水般的穿行乘客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這邊過來。 陸懷征個高,模樣又出眾,很好認(rèn)。他戴了頂黑色的鴨舌帽,帽檐下壓,遮了半張臉,陳瑞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他了,揚手跟他揮舞。 陸懷征看見,加快了腳步朝這邊過來,陳瑞把包遞過去,兩人由專員帶著登機。 兩人幾乎不太坐民航客機,飛行途中,陳瑞幾次欲言又止,見陸懷征神情冷淡地闔眼靠著休息,又不敢打擾,可若是等會這副樣子教領(lǐng)導(dǎo)看見了,少不了又是一頓訓(xùn)。 “陸隊?!彼€是開口。 陸懷征沒睜眼,嗯了聲。 陳瑞說,“你出門沒照鏡子么?” “什么?” 陸懷征這緩緩睜眼,轉(zhuǎn)頭看過去。 靜了幾秒后,陳瑞拿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臉側(cè),說:“這里,好像是……女人的口紅。剛才空姐……都好幾次想提醒你來著?!?/br> …… 剛才一路過來,陸懷征其實感受到今天看他的目光跟往常好像有些不一樣,他平日走在路上,看他的目光就多,一向不太在意。 以前是女生看得多,結(jié)果今天連男生也看,他當(dāng)時就該想到的。 陸懷征抱著胳膊靠在廁所墻上,低頭笑笑,真是昏了頭了,笑完,直起身,彎腰擰開水龍頭,洗干凈手后,對著鏡子用拇指去抹臉上的口紅,慢條斯理地擦著。 等他濕著臉回到座位,倆大男人都沒紙巾,陸懷征倒也無所謂,等風(fēng)干,結(jié)果旁邊伸出一只手。 他一愣,轉(zhuǎn)頭看去,鄰座的女人遞給他一張紙,笑著說:“用這個擦吧?!?/br> 陸懷征覺得這女人有些面熟,一時沒想起,沒接,說了聲不用謝謝。等女人把紙收回去,他忽然想起來,又想想上回在南京酒店會堂的事兒也挺尷尬就沒再主動出聲。 結(jié)果沒一會兒后她先招呼了:“這么巧,你也回北京?” 陸懷征這人一直挺有風(fēng)度,沒成想還要人先跟他打招呼,未免有些不夠大氣,點點頭格外客氣:“對,小孩兒呢?” “我媽帶著?!?/br> “你老公呢?” “……”女人沒答,似乎沒什么可說的。 陸懷征尷尬笑笑,也不再接話。 女人忽然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找話題聊,陸懷征心不在焉地答著,誰料,那女人卻側(cè)頭看著他說了句,眼神灼灼耀著點莫名的期待:“我感覺我們還會再見?!?/br> 陸懷征敏感,意識到對方動機有些不純時他便及時止住了,不再接茬。 結(jié)果杜婉茵拋出橄欖枝:“見過兩次,也算是有緣了,要不留個電話?” 不是沒被女孩要過號碼,但杜婉茵這種級別的還是第一次,旁邊陳瑞還一臉興奮的表情,陸懷征聲音直接冷了,“沒帶手機?!?/br> 是真沒帶,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杜婉茵了然地看著他,“是因為我結(jié)過婚嗎” 陸懷征看過去。 杜婉茵苦笑著解釋:“我丈夫出軌了,我這次來云南就是來捉j(luò)ian的,不過又不想撕破臉,臨時買了機票飛回來,準(zhǔn)備回去就離婚。” 陸懷征咳了聲掩飾尷尬。 杜婉茵低頭。 卻聽他清冷地開口:“我有女朋友了。”眼神都柔了。 杜婉茵一愣,然后靠回椅子上,“打擾了。” 杜婉茵其實跟于好粗看有點像,但細(xì)看,發(fā)現(xiàn)還是區(qū)別很大,杜婉茵眉梢眼角都是成熟女人的風(fēng)韻,于好則是女孩兒的干凈,不揉任何雜質(zhì)。 她看你的時候,那雙眼是認(rèn)真且純粹的;他親她的時候,她對情.事一竅不通,甚至懼怕,他摟著親她的時候,她身子有些微微發(fā)抖,這便更激發(fā)了男人的保護欲和征服欲。 可想想,如果真要將她變成自己的。 那場景…… 陸懷征想想心都是抖的。 陳瑞卻湊到陸懷征耳邊悄咪咪地捂著嘴說:“陸隊,你女朋友是不是于醫(yī)生?” 陸懷征抱著胳膊斜眼睨他。 陳瑞笑嘻嘻地說:“我一聞那口紅的味道就知道是咱于醫(yī)生的!”說完還得意洋洋地問他,“怎么樣,我敏銳不?” “……” 下一秒,陸懷征直接摘了鴨舌帽捏著帽檐處,一下一下狠狠且沒留力道地打著陳瑞腦袋,打一下說一句:“喜歡聞口紅是不是?!” “?。浚?!” “回去我買個一箱口紅給你聞個夠?。 ?/br> 最后把帽子,戴回,拎著帽檐處擺正,說: “以后于醫(yī)生擦什么口紅你要沒聞出來那天就加跑十圈?!?/br> 作者有話要說: 回來了回來了。 找到素材了!棒棒的?。。。?! 今天先這么點哈,后面找一天雙更補上,看看是明天還是后天。 莫著急。 這章300個紅包,聽說還能送積分,超過25字我送點積分試試。 這文沒女二啊,放心。 第33章 第三卷 山河不屈(06) 陳瑞屬狗鼻子。 招進(jìn)連隊時便知他嗅覺靈敏, 聞香識人是一絕, 世間百種事物香味獨具,他能一一分辨。對于人的分類也有他自成一脈的方法,就像隊里幾個姑娘,于好身上有種淡淡的茉莉香,還有點巧克力的甜味, 他還以為是于好隨身帶巧克力就多嘴問了句,結(jié)果她說是口紅上的味道。 于好當(dāng)時還挺驚訝的,因為那味道很淡, 她也只有對著鏡子涂才能聞到。 陳瑞撓著后腦勺謙虛說,天生比別人敏感點。 何止是敏感, 簡直是天賦異稟。 陳瑞卻苦笑, 不是個好事兒。 香是香,臭也是真臭。 起先連隊里還有一個跟他一樣有特長的,那戰(zhàn)士是聽覺異常靈敏,對信號和數(shù)字特別敏感, 早年也是一隊的,跟陸懷征在邊境線巡航時, 靠著敏銳的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