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看出來了?” 父親犧牲后,他跟著姑姑過過一段寄人籬下的生活,前姑父是個渣男,吃/喝/嫖/賭俱全,那日子不好過,他為了少挨打,從小就比一般孩子會察言觀色,姑姑生下孩子就離了婚,自己帶著孩子生活了兩年,才遇到現(xiàn)在的姑父。 他大多脾氣秉性都是跟他現(xiàn)在的姑父學的,有些人看一眼就知道腦子里裝的什么。 更別說宋小桃這種二十四五心機城府都寫在臉上的學生。 陸懷征吭哧一笑,“她腦門上不就寫著媒婆倆字么?”說完又覺得氣氛太過輕松,斂了笑,目光從始至終都沒看過于好,自嘲地笑:“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喜歡年紀大的?!?/br> “你是不是忘了中午韓教授說的話了?”于好說。 陸懷征這才狐疑轉頭看過去,手還搭在方向盤上。 “韓教授中午才把我介紹給你,你認為以他那種身份地位的人會誆你們領導嗎?他要知道我有男朋友,他會說那些話么?” 陸懷征覺得自己大腦有一瞬間打結,問了有史以來最蠢的一個問題。 “所以韓教授不知道你有男朋友?” “……” “還是你根本就沒有男朋友?” 于好反問:“剛剛說的還作數(shù)么?” “什么?” “周六?!?/br> “作數(shù)吧?!?/br> 為什么要加個吧呢,陸懷征覺得這樣顯得自己稍微瀟灑些,沒那么迫切。 “我回去看日程表再回復你,因為有個項目要韓教授確認,才可以改時間?!?/br> 陸懷征以前就覺得她像個機器,每件事都規(guī)劃得特別好,不能有一絲行差踏錯的地方,非得把自己鎖定在某個框框架架里,這樣的人壓力都大,難怪喜歡抽煙。 他嗯了聲,聲音柔和了些。 “現(xiàn)在還抽煙么?“ “不太抽?!?/br> 然后就沒話了,車廂里一陣靜默,半晌。 “那我先走了?!庇诤谜f。 陸懷征不輕不淡拋了一眼過去,說:“電話留個。” 車里安靜,于好似乎在等他掏手機,他這才想起來,“手機在部隊,直接報吧?!?/br> 于好想了想說,“要不報你的吧,我確定了給你打電話?!?/br> “138xxxxxxxxx。” 陸懷征極快地報出一串號碼,報完又補了句,“平時不怎么看,你發(fā)消息吧,看到我抽空回?!?/br> 于好回到研究院,翻出日程表。 周六晚上要幫韓教授的一個遠方親戚做心理測評,本來可以放在周六下午,但周六下午在二院有個心理講座的開到六點。 于好給韓教授打了個電話。 韓志琛接到于好電話的時候,正跟栗鴻文在吃晚飯,陸懷征陪在一邊。 “什么事?” “周六晚上,你有事兒?” “那邊隨便,不著急,不過你怎么突然有事兒?” “行,我不問,你也該有點自己的時間了,上回院長說的對,我不能老把你安排在自己身邊,該多給你點時間出去交男朋友?!?/br> 說到這,韓志琛握著手機抬頭看了眼對面的陸懷征,繼續(xù)說:“老栗這邊的不靠譜,我倒覺得小沈挺靠譜的?!?/br> 栗鴻文不服氣的嚷嚷:“怎么說話你,中國空軍不靠譜,什么靠譜?“說完拍了下陸懷征的肩,“知道他救過多少人么???你們遇上危險可都是他們這些人為你們沖鋒陷陣,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汶川地震的時候……” 韓志琛打斷:“那你三百六十五天,幾天在家里?”看向栗鴻文,“我拿于好當親閨女,我可不想她跟著你們受苦,老栗,你疼你的兵,想找個好媳婦,我也疼我的學生,你可別瞎做媒了,中午那話就是個玩笑話,你別當真。” “我就當真!” “你這人!”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幼稚!” 韓志琛掛了電話,一本正經(jīng)且認真地跟栗鴻文理論了起來。 陸懷征低頭一聲不吭地扒著飯,全然只做沒聽見,利索幾口把碗里剩余的飯扒拉完,心情頗好地靠在椅子上嘴角噙著笑,看倆老頭吵架。 周六去看電影吧,穿那件她最喜歡的白襯。 她會喜歡的。 他想。 上次他穿這件衣服的時候,她好像很熱情。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培訓,白天要上課,時間比較飄,大概就八點到九點之間,不能確定哈,反正你們九點以后來刷是肯定是有的。 昨天看到有人說兩人別扭。 十幾年沒見了,心里肯定有點別扭,要慢慢漸入佳境,要修文也是因為后來一想,兩個人這么久沒見,一開始就烈火干柴的確實有點不妥,前期會有點慢熱。 于好的性格后面就會看明白了。 還有人說陸陸到處聊sao,他可真冤枉,他人設就不是高冷的人設,但不至于到處聊sao。 最近寫的很嗨。 希望你們看的開心。愉快。 ps:發(fā)現(xiàn)韓教授的名字顯示不出來,統(tǒng)一改成琛,前面就不修啦。 第11章 第一卷 生(10) 陸懷征對于好正式展開追求大概是在高一上半學期過半后,那時十一月份,十八中藝術周,天氣還挺冷。 胡思琪那撥小姐妹那陣天天在音樂教室排練藝術周上要跳的韓國熱火歌舞,穿著小吊帶和小短裙,露著一雙雙白花花又勻稱的長腿,個個柔枝嫩條,婀娜多姿的,十六七歲跳起舞來就很勾魂攝魄。 那時中午就有一幫男生趴在音樂教室外的天橋上一邊瞎侃,一邊看窗子里的姑娘們跳舞。 陸懷征也在。 不過他不是看那些姑娘,他大多時候在看另一個方向,那扇窗是緊閉的,窗簾封死,但總能從里面?zhèn)鞒鲇茡P的鋼琴聲,跟另一邊的勁歌熱舞截然不同。 那邊琴聲很柔和圓潤,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湍湍小河,緩緩流進心里,更多時候是沉郁含蓄的,流轉在耳畔卻也是清澈明朗的,聽來蕩氣回腸,讓人熱血沸騰。 后來兩人在天臺抽煙的時候,陸懷征斜眼看她,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