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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花船上,艙里沒有其他人,我自己也衣衫不整。所以......我昨天醉酒放蕩了?明明我只是醉酒嘛。 算了,管她呢,我昨晚掏了我所有的銀錢,反正付過渡資的,兩不相欠。 我躡手躡腳起身,準(zhǔn)備穿衣服走人,旁邊睡著的小倌兒手里還攥著我的肚兜兒,我把他輕輕扳過來,從他手里抽出了我的衣衫。 當(dāng)然,也驚醒了睡意正濃的小倌兒,他眼睛一睜,就問我,“你要干什么?” 我嚇得不敢說話了。我一直迷迷瞪瞪的,聽了聲兒瞬間清醒到將本來迷糊的眼睛睜到最大,看了個清楚。 哎呀我的爹呀!睡在我旁邊的哪是什么花舫小倌兒,那是我小師弟??! ——啊——呸! 那、是、我、大、師、兄、呀!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今天話hin多呀, 1.在男生子寫作為我?guī)淼膫Φ竭_(dá)之前,我會試著盡量日更,時間每晚九點(diǎn)半左右(其他時間基本捉蟲)。萬一扛不住,只能保證爛尾或者斷更,大家見諒。 2.感謝我基友胡來為鼓勵我寫男生子女尊文所做出的努力。卟許胡來是個好同志呀,女尊男生子甜餅文小專家,文荒且喜歡男生子文小暖文的建議去看看她的系列文喲。 3.二版劇場已經(jīng)發(fā)在微博上,圖做的不好,但是能將就,對美男子原先生念念不忘的小天使可以去看一下。 4.微博是個好東東,所以以后我會將從前寫過的劇場或者非正式番發(fā)在微博上,近期的計劃是,五一之前將在微博更新的非正式番外。喜歡綿綿小可愛的親們可以前去圍觀咯。 5.感謝大家支持珂安,么么。╭(╯3╰)╮ 第3章 第三回 花舫里除了我和我大師兄,再無一人。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一臉懵逼。 我望著我大師兄年輕美好的臉龐,忍不住哆嗦了兩下。 我們相顧無言。 在看不明白大師兄面部復(fù)雜的表情之后,我開始冷靜的分析前因后果。我大師兄在山上喝慶功宴呢,怎么可能下山來花舫這種地方。對嘛,這也不是男人來的地方呀!還有呢,我大師兄以前做小師弟的時候,話雖然不多,但為人恭儉知禮,是標(biāo)準(zhǔn)的良家少年,又怎么可能會在花舫和我,咳,這么大年紀(jì)的師妹做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一定是遇到了假的大師兄。沒錯,這是一個和我大師兄長得很像說話聲音也很像的小倌兒。 確實(shí)很像,簡直一模一樣。 這下我放心了。我翻個白眼,毫不客氣地從他手里抽走我的肚兜,當(dāng)著他的面穿在身上,面無表情地說,“我要走了,感謝你和扇公子昨晚的款待。后會無期?!?/br> “師妹!你腦子讓驢踢了?”假師兄臉上的變幻莫測突然換成了冷冰冰的表情,他哼一聲,道,“見到大師兄,還不行禮?!” “........” 大師兄此刻的眼神非常凌厲,我開始出冷汗。 所以,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我假師兄變成了真師兄,可是打死我也想不通為什么我正直英俊的大師兄會出現(xiàn)在這個鳥地方! 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我不知道。 其實(shí)別人沒說錯,我確實(shí)是個笨人,雖然我一直很勤奮。 我搓著兩只手,拿不出個對策,只好噗通一聲,跪在我大師兄面前,說“大師兄說的對!我腦子被驢踢過了,還望大師兄見諒!” 其實(shí)拜我大師兄,沒必要這么隆重。下跪這種事情,一般是對著我?guī)煾底龅?。不過按照喇叭花派的規(guī)矩,除掌門之外,大弟子擁有說一不二的權(quán)利,比如自主清理門戶甚至掌握全派弟子的生殺大權(quán)。我雖然笨些,但很識時務(wù),況且我大師兄臉色確實(shí)很差,畢竟這關(guān)乎到他的名節(jié)。我覺得我要是不跪,他大概不會放過我。這孩子,顯然不是我當(dāng)初愿意悉心呵護(hù)的小師弟了。他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端著大師兄的架子,在我面前,咄咄逼人。 彼時我衣服穿戴整齊,而我大師兄依然衣衫不整。我盡量避著眼神不去看他,這個場面著實(shí)尷尬。 “師妹,你昨晚喝酒喝的太多了!”我大師兄突然放緩了口氣。 我很慚愧垂著腦袋,“大師兄說的對,我向大師兄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我大師兄又哼了一聲,沒說話,開始穿衣服,我覺得又別扭又不方便,起身去船艙外。 微波瀲滟,朝陽初升,云霞從天際蔓延開來,映出紅彤彤一片,景象瑰麗壯觀。 “師妹!你去哪兒?” 我大師兄又不合適了,他的話跟利刃似的,刺透船艙從我頭頂上擦過。嚇得我頭皮一緊,忙站在艙口賠罪。 “大師兄,師妹我只是....去外面等你,.呃,...不方便?!?/br> “師妹,你可真是個人才!”我大師兄氣的牙齒咯咯作響。 “愧不敢當(dāng),大師兄面前自愧不如?!?/br> 我垂頭喪氣,真的表現(xiàn)出十二分的自愧不如。 “你怎么就蠢成這樣?”我大師兄的話語太寒冷,如同三九寒天,把我凍結(jié)在原地,半步都邁不開,他甚至連名帶姓的批評我,“張小翠!你把我睡了,還能裝作若無其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師妹!” 我欲哭無淚。我喝了酒嘛,我啥都不曉得噻,我也不想的啊。再說了,我哪里知道我大師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啊。 好在我這人厚道,做都做了,咱不問原因,該承擔(dān)就承擔(dān),該負(fù)責(zé)就負(fù)責(zé),當(dāng)然如果他不愿意,殺了我我也無話可說。于是我轉(zhuǎn)身又跪下來,“師妹糊涂以下犯上,絕不替自己開脫,一切憑大師兄發(fā)落,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恪!?/br> 我大師兄不高興,連哼了好幾聲。我完全可以理解,我要是他,我也許就動刀子了。 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反正一睜眼看見大師兄在眼前晃,就覺得我失敗到家,即使沒有這檔子事情,以后總要處在大師兄威武形象的陰影之下,一大把年紀(jì)還要被處處掣肘,活著也沒啥樂趣。 我低著腦袋,看不清楚我大師兄啥表情,但是感覺他好久不說話。一時忍不住抬頭看他,他已經(jīng)穿戴齊整。他的表情依舊很復(fù)雜,似乎在思索或者糾結(jié)什么。 孩子大了,猜不透他的心思。想當(dāng)初,我大師兄還是我小師弟的時候,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很安靜,但他的喜怒哀樂都會直接告訴我這個大師姐。 當(dāng)然,后來他就什么都不會說了。大了嘛。 良久,我大師兄說,“師妹,這件事情影響惡劣,你先不要說出去,知道嗎!” “大師兄說的對,我聽大師兄的!” “嗯,先回山上吧?!蔽掖髱熜趾莺莸闪宋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