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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沒生氣,倒是很聽話地點點頭,說,“......好吧,就依你這一回?!?/br> “對了,剛才有人來找你嗎?”我想起之前看到的身影,問他,“好像.....有個人從廚房穿到咱們后門出去了?!?/br> “.......沒有,”我大師兄又咳了兩聲,說道,“咱們?nèi)松夭皇斓?,今天只有隔壁的王伯伯來看過我,但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br> “許是我眼花了?!蔽医o他順氣,遲疑道,“也可能是....我們被人盯上了.....” “別總是疑神疑鬼的,”我大師兄拍拍胸脯說,鄭重道,“我武功比你高,警覺性也比你強,就算有什么事兒,誰又能傷到我呢?” 我大師兄這話倒有幾分道理,論實力,喇叭花派所有弟子,包括我死去的師弟妹們,都沒有人能打贏他,可我還是不踏實,他畢竟有孕在身。 “師妹你就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大師兄見我擔憂,又道,“就算不為我自己,也要為我們的孩子?!?/br> 他胸有成竹的笑笑,兩顆虎牙不經(jīng)意間露出來,霎是可愛。我忍不住摸摸我大師兄的腦袋瓜子,又捏了捏他的鼻子,結(jié)果他惱我,“別碰,我剛沾了一臉灰,你也不嫌弄臟手?!?/br> 嘿嘿,我知道他沒有生我的氣,明明說話都軟綿綿的。 我高興啊,一個勁兒傻笑,我大師兄哼一聲,脫離我的“魔爪”,道,“那你做飯吧,我去洗個澡,也不知怎么搞的,灰都從脖子里鉆進去了?!?/br> “好啊,快去洗吧,師妹我這就給你做飯去?!蔽疫B拉帶搡把我大師兄從廚房門口推到小屋里去了。 我開始手腳麻利地生火做飯,伺候我大師兄兩天,我跟隔壁的老伯學(xué)會了簡單的飯菜,至少我大師兄不會再對我的手藝難以下咽。 花半個時辰炒好清淡的菜,烙好大餅,嘗了嘗,味道還不錯,想來大師兄應(yīng)該喜歡。我興沖沖地把飯菜端出來放在院子中間的小方桌上,猛地察覺有個淡綠色的身影從小屋門口一晃而過。 這是我第二次看見這個熟悉的身影了,但我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我大師兄懷著孕呢,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我越想越心慌,脫口而出,“大師兄小心!” 說這話的時候,我想都沒想,直接沖進我大師兄洗澡的小屋。屋里除了我大師兄,并沒有看見其他人。而我的這位準夫郎剛剛洗完澡,正裸著身子從木桶里出來。 他就那么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瞠目結(jié)舌。 而我,目瞪口呆。 我大師兄愣了一下,慌忙轉(zhuǎn)過身,把架子上的巾櫛拉下來纏在腰上。 不過已經(jīng)晚了,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了他肚臍處殷紅如血的童子印。 天神神,我就是再蠢再智障,也曉得我大師兄他還是個雛兒呢! 其實我不該認為自己愚蠢,雖然總聽到別人這樣評價我。怎么說呢,自從我小師弟變成了大師兄,自從我跟他待在一起,我就變得越來越懶了,不愿意思考,不愿意分析,成天樂呵地忘乎所以。 但我老早之前確實懷疑過。 我先懷疑我當了十幾年的大師姐,為什么幾招之內(nèi)就被我大師兄打趴下了;我接著懷疑我在花舫那一晚醉成那樣到底干了什么;然后我懷疑一夜之間,從來都是攻無不克的喇叭花派為什么會遭遇滅頂之災(zāi);我再懷疑所有的人都死光了,為什么我和大師兄還活著;最后我懷疑我每次談及報仇雪恨,我大師兄就會閃爍其詞,神情漠然。我懷疑這懷疑那,卻不敢真懷疑到我大師兄頭上來,因為他不僅是我大師兄,他現(xiàn)在還是我最親的人,我敬他護他喜歡他,所以到后來我干脆拋開一切雜念,對我大師兄深信不疑。 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我的胸口如同掛了顆大石頭,沉甸甸地往下墜。 “師妹,你....怎么...了?”我大師兄三下五除二穿好中衣,以最快的速度朝我奔過來。 “辣眼睛了?!蔽乙话褜⑺崎_,仰頭長長嘆了口氣,把我快要流出來的眼淚倒了回去?!岸脊治矣醒蹮o珠啊?!?/br> “你.....你......,我.........” 我大師兄說話不利索了,他頭發(fā)散在腦后,水滴成串兒往下掉。本來紅潤的臉色,變得煞白煞白。 “幸好,你是清白的。”我失魂落魄,出了小屋,心里那個難過喲。 作者有話要說: 雷啊雷啊雷啊雷,考慮到馬上要完結(jié),套路不敢往深了寫,感覺小天使們都猜到了真相啊,hiahiahiahia。 惡搞番一已經(jīng)在微博更新啦(這回做成長圖了耶),喜歡綿綿小可愛的親們可以去關(guān)注一下咯,祝小天使們假期快樂,愛你們(づ ̄3 ̄)づ╭?~ 第8章 第八回 “張小翠!你要去哪兒?”我大師兄從門里追出來,喊住我。 我沒理他,繼續(xù)朝前走。這個時候,我腦子里亂成一團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我覺得我很有必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把所有的前因后果梳理一遍。 “張小翠!你給我站??!” 事到如今,我怎么會聽他的呢?就在剛才,我發(fā)現(xiàn)我大師兄欺騙了我,緊接著有關(guān)那個熟悉的綠色身影的記憶,在我的腦子里漸漸清晰起來。呵呵,瞧瞧我這記性,綠衫影子不就是喇叭花派出事那天晚上我在花舫遇到的扇公子么。怪不得,我大師兄明明看見他還說沒看見,明明知道他,還說不知道。 現(xiàn)在拿腳后跟去想,都再清楚不過:他們本就是一伙兒的。 我寧愿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綠衣服是誰,可惜現(xiàn)實對我太殘酷。 “張小翠,你敢走一步試試!”我大師兄瞬間挪到了我的面前,他衣衫不整,臉色青紅交錯,“我們明天就要成親了!你這個時候棄我于不顧,就不怕別人恥笑么?” “不怕,我又不是沒被人笑過。”他不依不饒,我只好丟出這么一句,不能成親,我也會很遺憾,可我有什么辦法呢。“至于其他的,是你咎由自取?!?/br> “你....你薄情寡.性!”我大師兄氣的眼睛發(fā)紅,“你昨天還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會對我不離不棄!” “是么,那你就當我薄情寡性好了?!蔽液呛莾陕?,這個時候,他還跟我演深情,有意義么? 可惜啊,我除了心痛,真沒覺得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尤其是在想到那個綠影子是扇公子之后,我又記起來八月初八我和他比武的時候,一開始我們都使出喇叭花派的劍法,在我騰挪出擊的時刻,他就換了招式。那招式看起來像是喇叭花派的武功路數(shù),其實不然,每刺出的一劍都如蛟龍出海金鳳涅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