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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彎腰出了船艙,“昨晚師弟師妹們在小孤山?jīng)]看見你,我就想你是不是下山了,這才來鎮(zhèn)上找你,那個時候都到半夜了,所以沒回去。估計大家伙兒都等急了。” “原來....是這樣?!?/br> 我心里不滿,大師兄不回去,大家著急合情合理。至于我這師妹,就沒那么要緊了吧。不過我滿肚子的疑問,便問他,“大師兄,那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花舫上其他人呢?還有,我們....那個....怎么會.....那個.........” “你還好意思問?!” 他這么一說,我再好奇,也不好意思問了,干脆閉上嘴巴不說話,免得招人嫌棄。 我?guī)熜置枚艘宦窡o話,走到山腳下,頓住了。 山門被毀,喇叭花派的大旗桿被折斷,大旗被撕成了碎片,東一塊,西一塊。喇叭花機關(guān)劍陣的一百二十八把長劍斷成碎鐵鋪的滿地都是??諝庵?,似乎還有血腥氣蔓延。 “這這這......發(fā)生什么了?!” 我心里鼓咚咚咚響個不停。 “走!快去看看?!蔽掖髱熜置碱^一皺,發(fā)號施令。 “是!” 我心急如焚,跟著我大師兄,丹田提氣,一路向山頂奔去。 作者有話要說: 都是老梗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翻出新花樣來。_(:зゝ∠)_ 第4章 第四回 小孤山上一片狼藉,我們喇叭花派在我下山醉酒的時候,被人給滅了個徹徹底底。 “——人呢?!人都到哪兒去了?!” 我瘋狂地奔跑,在斷壁殘垣遍地鮮血的小孤山想要找到任何能夠證明大家還活著的歡聲笑語。師傅在石頭洞里閉關(guān)修煉,可現(xiàn)在洞門被震個粉碎,里面空無一人。我找遍了整個小山頭,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除了山腰上我?guī)煹軒熋脗儥M七豎八的尸體。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的家!我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我仰天大吼,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強大的刺激,因為之前練過得喇叭花心法,至今還未突破第九層,情緒爆炸瞬間導(dǎo)致經(jīng)脈運行不穩(wěn),從底部逆流而上,硬生生逼我噴出一口老血。 乾坤倒轉(zhuǎn),仿佛天都要塌了。 大師兄從身后扶著眩暈的我,急切地喊著,“大師姐!不,——小師妹!——張小翠!張小翠!——你醒醒!” #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午。我正盤腿坐在練功石上,游走經(jīng)脈,凝神聚氣,我大師兄坐在我身后替我運功療傷。 “你好些了嗎?” 他問我,語氣比起之前溫和多了。 “好些了,多謝大師兄出手相救?!蔽姨戮毠κ?,作揖相謝。 金烏西墜,倦鳥歸巢。滿山的花草樹木,在斜風(fēng)中顯得格外寂寥。我望著空蕩蕩的小孤山,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如今的喇叭花派,除了我杳無蹤跡的師傅,就剩下我和我大師兄兩個人了。 我的心也空蕩蕩的。 身體恢復(fù)如常,我和我大師兄不眠不休,在山腰上挖了一天一夜的坑,埋了我喇叭花派三十四名弟子的尸體,并分別立了碑,刻了名字。 時至深夜,月亮躲進厚厚的云層里,山間風(fēng)大,刮起來嗚嗚作響,像極了鬼魂的哭泣。我點燃了松油火把,在熊熊燃燒的火光中,看見我大師兄一張俊臉被塵土遮得灰蒙蒙的,難免關(guān)切,忙從腰間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他。 “大師兄,擦擦吧,喝口水,歇會兒?!?/br> “嗯?!?/br> “大師兄你餓不餓啊,我去煮碗面給你吃?!蔽椅宋亲?,把我的悲傷和我的眼淚一股腦兒裝進肚子里。即使在我大師兄面前,我也不能讓他知道,其實女人也很脆弱。 “還是....我去吧。”我大師兄轉(zhuǎn)身,他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的格外凌亂。 “不不不!大師兄您歇著,讓我來?!蔽颐Σ坏貏袼@然ㄅ呻m然給滅了,但我大師兄還是我大師兄。該有的恭敬,一分都不能少。 “怎么?不聽大師兄的話了?”我大師兄眉頭緊皺,轉(zhuǎn)頭冷冷看我一眼,“師妹,不會做飯就別瞎摻和,你說你從前煮的那是什么玩意兒?能吃嗎?!” 我:“.......” 這怎么話說的?那我以前是大師姐嘛,一直飯來張口,哪有機會練廚藝噻。 我們兩個徹夜未眠。天亮之前,我裁了好些紙錢給我死去的師弟師妹們,我大師兄則在廚房給我們下面。 他的這頓飯做了很長時間,我在這段時間里面,洗了個澡,還睡了會兒覺。等到陽光灑遍了小孤山,我大師兄才高聲喊我,“——師妹!吃飯了!” 我大師兄站在山梁上,系著圍裙,遠遠地朝我揮手。我心里陡然一暖,痛失親人的那種悲傷感散了不少。 可是沒過一會兒,我又開始悲傷了。 我大師兄的廚藝真不怎么樣,他放了很多鹽和不知名的調(diào)料在面湯里,差點沒齁死我! 他很認真地問我味道怎么樣,我為了不雪上加霜,強顏歡笑說非常好吃,并且在他質(zhì)疑的眼神下,喝光了所有的湯,吃光了所有的面,還打了很多飽嗝兒。 我想吐。好在我忍住了。 誰讓他是我大師兄呢,喇叭花派倒了,喇叭花派的規(guī)矩和精氣神兒不能倒呀! “師兄,”吃了飯,我邊喝水,邊給我大師兄提了中肯的建議,“當務(wù)之急,咱得完成兩件大事。一是找到師傅,二呢,要想盡一切辦法為我喇叭花派報仇雪恨!” 一提起這滅頂之災(zāi),我的拳頭就捏的咔咔作響。 “你冷靜冷靜。”我大師兄小小年紀,比我淡定多了,“你說的這兩件事情都很棘手。雖然我也覺得師傅還活著,但你又不是不清楚她老人家的性子,一旦出關(guān),行蹤不定,除非她自己回來,不然我們上哪兒找去?再者說,我們都不知道仇家是誰,又上哪兒報仇去?” “師傅當時正在閉關(guān)修煉,或許是被這幫人傷到了,先隱匿起來等待時機也說不定,她老人家神通廣大,我們找不到她,但她知道我們活著,也會回來找我們的。至于仇人,我太清楚她們是誰了!” “.....仇人?你.....知道是誰?”我大師兄臉色變了一變。 “當然!”我的牙齒也咯咯作響。前天晚上的一碗帶著兩個荷包蛋的陽春面,吃得我畢生難忘。“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一定要把她們碎尸萬段,!” “.......碎尸萬段?師妹千萬別意氣用事。仇家必定是有預(yù)謀,才殺得我派措手不及,而且這之后,也沒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