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晚安,寧夜、大師兄說的對!、[綜]大人的童話時間、表白還算數(shù)嗎、離婚了,謝謝[重生]、將軍有話要說、(快穿)抱緊失足男配、少爺?shù)姆似?/a>、愛是摧城拔寨、顯然可證,我喜歡你
白了他一眼,輕哼:“知道還做這種幼稚的事?” 他撫著手咧嘴道:“這么半天你不餓嗎,吃了幾日素食今日我?guī)愠詒ou如何?” 月色正好,此時他大搖大擺走進(jìn)店中,小二忙將我們迎上二樓,我看著手中的菜譜不由凝眉。 “想吃什么便吃什么?!眱A羽呡了口茶水道,這幾日她都只吃素菜,他都快忘了rou的香味了。 “真的嗎?”我有些糾結(jié)。 他點(diǎn)頭輕笑,他堂堂鮫皇何時吝嗇過了? 我邪惡一笑,指著菜譜,對著一旁的小二道:“給我上清蒸鱸魚、紅扒魚翅、紅燒鯽魚,還有這個酸辣魚湯。” 對面傾羽的臉?biāo)查g由白到青,再到黑,小二見此連忙拿了菜譜退去。 這一頓飯只見他端著茶盞喝茶,竹筷都未動半分,卻仍是笑瞇瞇地看著大口大口喝魚湯的我。 我被看的全身發(fā)毛:“那個,讓小二再給你上別的菜?” 他微微一笑淡道:“不用了,靈兒高興便好。” 被你這樣看著能高興嗎?我有些意興闌珊:“今晚在這里落腳嗎?” “嗯?!闭f著他喊來小二吩咐道:“去開一間上房,再送些小菜進(jìn)來?!?/br> “等等,為什么是一間?”看他淺笑的模樣總覺得不對。 “你吃了這么多,我們剩的錢只夠開一間房了?!?/br> “那可以開兩間下等房啊?!?/br> “那種房里晚上會有蟲子?!彼蛑菲鹕黼S小二離去。 我忙在后面問道:“那我睡哪里?” “地上,吃了那么多好吃的應(yīng)該長了不少rou?!?/br>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翻了個身,望著床上已熟睡的人輕哼:“睡得倒挺香,這地上果然鉻身子。”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我嚇得趕忙起身整理好衣服,昨晚一定是睡糊涂了,竟不知何時爬到了床上去,好在傾羽已經(jīng)起床了。 我擦了把臉,將額前的劉海梳好,之前覺得每日描花鈿甚是麻煩,昨日便索性將額前的長發(fā)剪斷,正好遮住那一抹墨色。 傾羽端了早飯進(jìn)來,見我已起身,便道:“昨夜睡的可好?” “嗯,好。”我低了頭眼睛躲躲閃閃,不知他知不知道我剛剛睡在床上。 他盛了碗甜湯遞給我:“你當(dāng)然睡得好了,睡地上的可是我?!?/br> “什么?”他何時爬到地上去了? “我怎么舍得讓自己的好徒兒睡到地上去,唉,做師父的總是不能和徒兒計(jì)較?!彼p嘆滿臉無奈。 我尷尬輕咳,捧著手中的甜湯,心底拂過絲絲暖意。 第37章 莫忘憂心 這洛城的廟宇亦是毀的面目全非,此處是東風(fēng)婆婆的仙廟,不知她看了會作何感想。 來此已經(jīng)三日了,我與傾羽在廢墟一旁搭了個簡單的草屋落腳,這會兒我正在縫禪墊,見他風(fēng)塵仆仆從外面回來,忙沏杯茶問道:“如何?那三娃可愿意來幫忙?” 他放下手中的菜籃子,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道:“按你說的我每日都到他家買菜,又幫東頭巷子的秦卓治好了他娘的腳疾,所謂知恩圖報(bào),他們能不來嗎?” 秦卓便是那晚與傾羽一起摘下龍燈的男子,他娘得了腳疾花光了銀子也沒能治好,無奈他便去摘龍燈,拿了銀子請了洛城最好的大夫,可是病情卻不見好轉(zhuǎn)。 那日在街上他一眼便認(rèn)出了我們,得知他的心事,傾羽便答應(yīng)幫他醫(yī)治他娘的腳疾。 我放下手中的針線,又在灶上熱了壺水,笑道:“是啊,人家秀春姑娘都在此等了你半日了,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家打掃的,這份情看你怎么還?!?/br> “靈兒不會是想讓我以身相許吧,那可不行,當(dāng)初我只答應(yīng)了幫你召集修觀的人,可沒答應(yīng)你其他的?!?/br> 傾羽一陣搖頭,他堂堂南海鮫皇,整日幫人治腳病,若被他的子民看到了,還不知道怎么笑話他呢。 我聽罷,掩嘴輕笑。 秀春是采草藥的采女,在這山中采藥時遇上野狼,被正往山上趕的我們救下,之后一有空便送來一些靈芝與糕點(diǎn),說是來謝恩,但每次看傾羽的眼神總是滿含癡意而又憂愁,在我解釋我與傾羽是兄妹后,她方才對我釋懷。 我笑著又往爐里加了些干柴,他已將菜浣凈:“今晚想吃什么?不過吃了飯我可不陪你練劍,累了一天了,我得好好泡泡澡了。” 鴻蒙劍身的鐵銹已經(jīng)褪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并沒有什么威力,我想或許等銹跡全部褪去,方能發(fā)揮出威力。 吃罷晚飯,我躺在院中的搖椅上望著夜空月色。 好久沒乘墨云了,我捏訣喚出墨云,在夜空中飛馳了大半圈,方才心滿意足落在屋頂上,望著皎潔的月光,心中甚是暢然。 屋內(nèi)傳來細(xì)微的□□聲,我側(cè)耳細(xì)聽,心道:這不是傾羽的房間嗎? 滿心疑惑趴下附耳傾聽,屋內(nèi)的□□之聲似是忍痛的輕哼,難道他受了傷? 我小心翼翼地扒開草垛,掀開里面的瓦片,屋內(nèi)傾羽正在沐浴,我面紅耳赤,連忙閉上眼睛,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后又覺得不對,浴桶里的水分明是藍(lán)色的,為什么每次看到傾羽沐浴總有不好的預(yù)感。 我好奇地睜開雙眼,他半露出上身,自后背望去,兩處血褐色的傷疤穿透了胸膛,蔓延至腰部,像是兩個可怖的血窟窿。 此時,他取過身旁的玉瓶,費(fèi)力地往傷口處撒藥,疼痛使他不住地顫抖。 我小心將瓦片蓋回去,心下慌亂,傾羽是何時受了這么重的傷?怨不得這幾日他很早便回房去,想必都是在上藥,他每日奔波,還要不動聲色回來燒菜做飯。 思及此我滿腹愧疚,急忙落下屋頂,回屋翻出那半瓶天山玉露。 眼前又浮現(xiàn)出那兩道瘡痍,總覺得不像是利器所傷,腦中又閃過那兩處可怖的血窟窿,那位置……難道是? 握緊玉瓶的手指慘白:“傾羽……你到底做了什么……” 天還未亮,我已把早飯做好。 他一身竹紋潔衣,外罩青衫,墨發(fā)梳地一絲不茍,望著正在盛飯的我,驚訝道:“靈兒,這些都是你做的?” 我將盛好的飯遞給他:“跟你在一起這么久,學(xué)個一招半式也不足為奇?!?/br> 他淡笑不語端起碗筷,我往他碗里夾了些小菜,話到嘴邊竟有些躊躇,終是定下心開口道:“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他疑惑地抬頭,望著我倏地輕笑:“你都知道了?” “嗯?!蔽夷键c(diǎn)了點(diǎn)頭。 “那我吃罷飯便回南海,不過你放心,待我處理完事情便會來陪你。” “回南海?”這回輪到我驚訝了,難道他要說的就是這事? 他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