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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垂首,嘴角是掩不住的得意:“謝圣君夸獎,那這水洛靈…?!?/br> “只要不礙著本尊的眼,且就先讓她多翻騰幾日。”鳳訣嘴角含笑,眸中陰霾一閃而過。 “是?!?/br> 門外的紅影將屋內(nèi)的對話聽的真真切切,玉手不由緊握:終究還是讓她坐上了水神! 回到寢宮我立馬解了衣甲,癱在床上,青蓮趴在我的床頭托著滿頭荷包的腦袋望著我:“主人,你有沒有見到神尊大人?” “沒有?!?/br> “難道他沒去聽事?” “去了。” “那你為何沒見到他,你不是很想他嗎?” “我沒有見過他,也從未想過他,以后也不想再見到他!”我起身捶著身上的錦被一通發(fā)泄,青蓮嚇得連忙躲到花瓶里去。 “小洛洛,神……神尊大人來了。”老玄龜氣喘吁吁地推開房門。 “在哪?青蓮,快幫我更衣。”我忙下床翻開衣柜。 老玄龜擺手:“已經(jīng)走了,他帶了兩本經(jīng)書來,說是讓你好生參禪?!崩闲敺畔聭阎械慕?jīng)書,呼出一口氣便已離去。 我拿起桌上的經(jīng)書嫣然一笑,他還是在乎我的,剛剛許是真的有事要忙罷了。 青蓮?fù)嶂X袋湊過來:“主人,剛剛有人說不想見他來著?!?/br> 我仰頭不屑道:“是不想見他,怎么了!” “那青蓮去幫你把這經(jīng)書扔了吧,省的你看著礙眼?!?/br> 我忙抱緊懷中的經(jīng)書,口中支支吾吾:“我……是不想見他,但……但沒說不想看經(jīng)書?!?/br> 望著趴在地上笑得打滾的青蓮,明白中了她的計,我亦是邪惡一笑,揮袖將她變作一團(tuán)絨球:“這次讓你好生滾個夠!” “小……小洛洛……”老玄龜去而復(fù)返。 我忙將腳邊的絨球踢到桌子下面去,不動聲色笑道:“爺爺,還有何事?” “這是九天玄女娘娘身邊的仙娥送來的花貼,邀你午時到瓊臺赴杏花宴呢。” 我接過花貼:“爺爺,以后通報的活就讓仙仆們做就是了,上了年紀(jì)就應(yīng)該多歇息。” 老玄龜搖頭:“他們做事我不放心,青蓮呢,讓她幫你收拾收拾,這杏花宴雖不比蟠桃會盛大,但卻是仙人雅士的聚集之地,天界各路神仙都會到此賞花品酒,熱鬧的很呢?!?/br> “謝謝爺爺,靈兒知道了。” 送走老玄龜,我望著腳邊蹭來蹭去的絨球好笑道:“你也想去嗎?”她可憐巴巴地點點頭。 “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給我添亂?!?/br> 地上的絨球連忙點頭,我輕笑,自衣柜里取了件鵝黃色拖地羅裙換上,膊間繞上水袖披帛,又在額間點綴一抹銀色水滴花鈿。 望著鏡中的女子嘴角不禁微微揚起,既是得玄女娘娘盛情,那便更要以最好一面示人,也可借此廣結(jié)仙脈,我將那團(tuán)絨球用絲帶系在腰間,足下乘風(fēng)向玉瓊宮飛去。 第20章 鳳火霓裳 入了瓊臺,便見滿宮的杏花猶自怒放,燦爛一片。仙仆門正穿梭于林中布置酒席,已有一些仙人聚在一起對著杏花談笑風(fēng)生。 我站在樹下,輕輕接過飄落的杏花,湊在鼻尖輕聞,淡淡清香縈繞于面,耳邊傳來仙子們的私語。 “看到那個穿黛色衣袍的男子沒,他就是翊圣真君,這天界除了神尊赤炎也就數(shù)他的品貌最為俊逸。” “不是還有個佑圣真君嗎?不知他會不會來此?!?/br> “快別提他了,那是個只懂研究神器的怪仙,上次彩蝶仙子好不容易送他一封心書,卻被他用短劍釘在宮門口,此事讓天界各仙足足笑了三日,真真是讓人難堪,他是斷不會來此風(fēng)雅之地的?!?/br> 我不由心笑,怎的還有這樣的仙人,順著她們的視線望去,見那正在樹下與人寒暄的翊圣真君,竟是我在南天門前遇到的大仙,他亦瞧見了我,遂大步朝我這邊走來,打趣道:“水神今日脫了盔甲,竟也這般仙子卓越,難得,難得呀!” 那些仙娥們見如此俊逸的男子竟不是朝自己走來,失望之余,便都意興闌珊散去。 我楊去手中的杏花淡笑欠身:“真君有禮了,小神還要多謝真君今日在殿中的提醒?!?/br> “哪里哪里,水神勿需見外,白翊已當(dāng)水神為莫逆之交,只是不知水神是否心有此意?”他眼角微微彎起,像極了皓潔月牙。 “洛靈心中亦有此意?!蔽一匦?,余光撇到對面樹下的兩道身影,他一身檀色長袍,墨發(fā)以玉冠束起,氣宇軒然,身旁的女子峨眉婉轉(zhuǎn),一襲紅衣似火,美艷絕倫。 赤炎伸手為女子拂去發(fā)間的花瓣,這滿宮的杏林竟也美不過此時的他們。我胸中苦澀蔓延,側(cè)過臉不再看那兩道纏綿的身影。 “她是火神之女,名叫鳳沐嬈,是天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驕女,尤其是那鳳火霓裳,舞得是出身入化,仙柳折腰,赤炎會喜歡她也不足為奇?!卑遵错邪胧菧\笑半是贊賞。 “是嗎,原來如此?!蔽亦哉Z。 自回了天庭他便一直躲著我,望著我時眉宇間亦是哀愁一片,他在殿外于我說的“不可心生雜念”,定是讓我對他斷了念想,那之前的濃情蜜意又算是什么? 我心中不禁嘲笑,這杏花宴果真來的好啊,讓我瞧見了“出墻的紅杏”。 腰間的絨球輕輕地蹭了蹭我,似是在安慰,我含笑撫了撫她,抬頭見玄女娘娘已落了七彩祥云,緩緩步入宴席,我亦隨著其他仙神作禮:“恭候玄女娘娘?!?/br> 座上的玄女長裙墜地,舉手投足間莊重得體:“眾仙家不必多禮,隨意便好,今年的杏花開的尤為艷麗,本宮釀了幾壇新的杏花酒,也備了些陳釀,今日仙家們不必拘泥,大可開懷暢飲,品品這兩種酒各自的滋味?!?/br> 話畢,便見一群手托玉壺的仙娥們款款而來,步到宴臺將面前的酒樽斟滿,此時絲竹之音響起,仙娥們放下手中的玉壺,甩出水袖翩然起舞。 我端起酒樽輕啜了口,只覺滿嘴清香,想必應(yīng)是陳釀,抬頭看到對面的赤炎正兀自舉樽飲酒,我不由眉眼彎起,他許是覺察到我的目光亦向我這邊看來,我忍不住沖他一笑,他望著我,直到身旁的女子喚他,方才避開我的目光,若無其事地與身旁的鳳沐嬈談笑。 我嘴角的笑容僵硬,懷中的絨球蹭來蹭去,我解下絲帶將她化作白鼠放到宴臺上,她爬上酒樽砸吧嘴喝著里面剩下的杏花酒,直到一壺都為她斟完,仍是一副意猶未盡模樣,竟竄到旁邊宴臺下,趁那男子不注意,爬到宴臺上偷喝酒樽里的酒。 我心中焦急,想要阻止她,又怕引人注意,失了禮節(jié),只得盯著那男子,祈禱別被他發(fā)現(xiàn)。 那男子一襲深色衣袍,自入席間就沒聽他說過話,這會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