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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了地圖。 三人酒足飯飽,約了要去下一個地方喝茶,正要起身散場的時候,白文淵鐵青著臉推門進來了。 白文元有點詫異,“文淵,你怎么來了?” 白文淵看常相思和自己哥哥臉色正常,高姝也是滿面笑意,懷疑自己眼瞎了。他原本以為高姝是要和兩人攤牌掐架,怕她吃虧,緊趕慢趕過來勸架,想將雙方隔開,最好能一次性把婚宴的事情給解決了。哪里料到,這不是一場鴻門宴,而是賓主盡歡的款待。 “我來看看?!卑孜臏Y有點結巴,馬上道,“我來找高姝,有點事要商量——” “找我做什么?”高姝笑瞇瞇道,“我準備約相思去喝咖啡,順便逛商場看看戒指什么的。” 白文淵馬上沖上來,一把抓住高姝的手腕將她拉住,對另外兩人道,“時間趕不及了,我們先走——” 話沒說完,白文淵扯著高姝沖出包間,臨走的時候,她還給兩人丟下一個笑臉。 跑出飯店,高姝一把甩開白文淵,大口喘氣,“別拽著我,累!” “你和常相思他們說什么了?”白文淵瞪著眼睛看她,“說什么看戒指呢?看什么戒指呢?” 高姝將不聽話的發(fā)絲夾在耳后,完全平靜下來,才道,“這么好奇,去問你哥呀?!?/br> “現(xiàn)在不是我哥的問題,是你的問題。你為什么就非倔著要辦婚宴?人家兩口子好好的,你不死心,還非得請吃飯,不到黃河心不死,現(xiàn)在該看清楚了吧?”白文淵看著高姝滿不在乎的表情,“你這樣,以后不會幸福,早點——” “白文淵,你搞清楚,不是我要辦婚宴,你要勸也該去找你嬸。”高姝眨著眼睛,“你一個大男人,辦個事情,就知道為難女人??粗冶容^軟和好欺負?你嬸你惹不起,你哥你勸不動,常相思肯定不聽你的,算來算去,就我好說話?盡欺負我嗎?”她說著說著就掉眼淚,“這事是我自己能做主的嗎?辦婚宴誰問過我意見?。磕愀缯f不參加就不參加,也沒問過我意見吧?你還非得落井下石——” “我沒有,我不是——”白文淵手忙腳亂,“你別哭??!” 高姝淚眼朦朧地看著白文淵,“我現(xiàn)在都怕死了,就怕你哥真不去婚宴,到時候我一個人站臺上,多尷尬呀!丟臉死了,你說,怎么辦?” 白文淵看她滿臉淚,心臟抽抽得痛,“要不,你也別去了?” 高姝抹眼淚,“那讓我爸我媽尷尬嗎?” “那你說怎么辦呢?” 高姝看著白文淵,猶猶豫豫,不敢說的樣子。 “你說呀!”白文淵急得都要跳起來了,“婚宴就定的下個周,你真是急死人了?!?/br> 高姝咬唇,“現(xiàn)在,不就是缺個新郎——” “我上哪去給你找——” 白文淵看著高姝看自己的樣子,猛然冷靜下來了,瞧著她,她也平靜地看著他。 ☆、光芒 常相思疑惑地看著跑出去的兩人, 對白文元道, “你們在玩什么?” “我沒有在玩,是高姝玩。”白文元忙把自己撇清。 “白文元, 你最好給我完完全全講清楚,不然——” 白文元攬著她的肩膀,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都是權宜之計, 咱們邊走邊說吧!” 兩人開車往B大的方向走,一路上白文元將全部的事情講了個徹徹底底,常相思冷著臉聽完, 最后總結道,“所以你媽不顧你的反對,已經(jīng)發(fā)了請?zhí)司频?,下個周三就要給你和高姝辦婚宴。而高姝假意說很喜歡你, 同意辦婚宴,只是想用這種方法獲得婚姻自理的權利;你就趁機把白文淵推出去,好的結果是成就一對佳人, 最差也就是自己變成負心漢?” 白文元點頭,“你看今天文淵那個著急上火的樣子, 很舍不得高姝委屈呀!這事高姝也樂見其成,不然你以為她會那么配合?” 常相思安靜了許久, 白文元一邊開車一邊看她的表情,時間越就越不安,最后道, “相思,怎么了?” 半晌,她才嘆一口氣,“生命在于折騰?!?/br> “所以我才找爺爺幫忙啊,到時候等文淵沖上去了,他老人家可以幫忙安撫眾人?!?/br> 原來胡鬧的基因是從這里傳下來的。 “這段時間我和我媽聯(lián)系的時候,表現(xiàn)出不情愿和高姝辦婚宴,但無可奈何的樣子。消極對待,不配合買新郎西服,不配合彩排婚禮流程,也不配合去親自發(fā)請?zhí)?,這樣我媽反而感覺正常。我也再三叮囑了高姝不能在我媽面前露餡,至于文淵這個坑貨,我一直給他虛張聲勢我不會去?!卑孜脑獡u頭,“希望這樣能給大家都爭取一點時間?!?/br> “我不覺得這樣能騙過你媽?!背O嗨嫉溃叭绻沂撬?,兒子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不情愿,為了萬無一失,肯定還會有強有力的保障措施。” “對,我認為她會在這幾天行動,所以我要比她快一步?!?/br> “怎么快?” 白文元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怪不得之前不和我講這些事情,因為還沒有把我哄住?!背O嗨紦u頭,“白文元,你的心眼真是一個不缺?!?/br> “相思——”白文元也不怕前面的司機聽見了笑話,“對于你,我一點也不能大意,一點也不能放松。畢竟,那個時候,我只不過是沒有在意我母親那跟弦,就導致了那樣的后果。我,不,我們,都輸不起了——” 兩人到了B大附近,聯(lián)系司機啟程回平城。一路上,白文元的手機響不停,既有工作電話,也有他母親打過來交流婚宴事宜的,還有的電話他根本不接,直接回復短信。常相思見他忙得不可開交,干脆閉眼休息。 高速行駛幾個小時后,抵達平城。 白文元讓司機把車開走,拎著常相思的小包下車,笑吟吟地對她說,“相思,還記得當年我送你來去的平城車站嗎?” “記得!” 那是常相思人生中最不愿回想?yún)s刻骨銘心的時刻,她還記得那個小賓館,散發(fā)著一點霉味的床單,昏暗的燈光以及白文元年輕莽撞的身體。 “咱們?nèi)ブ販匾换嘏f夢唄!” “不要。”常相思拒絕,“那些不好的事情,過去的就過去了,忘不掉的,我都記在心里,沒有必要去刻意重溫?!?/br> “相思,一路上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再沒有任何隱瞞。你應該在心里消除對我所謂三年的考察期,對吧?” 常相思看一眼白文元,沒有回答,踏上公寓的樓梯,摸出鑰匙準備開門。 “相思,現(xiàn)在只有咱們倆,你能告訴我,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婚禮嗎?”白文元看出她表情的松動,繼續(xù)死纏。 她將鑰匙塞入鎖孔,低頭道,“簡簡單單,就咱們倆,找個環(huán)境好,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