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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手都不給我摸一下?!?/br> “你想方設法出院,就是為了這個?”常相思不可思議道,拿了雞rou解凍,“白文元,你腦子里裝的都是精|液嗎?” 白文元理直氣壯,“我只是失了一點血,又不是陽痿。手不能動,下半身還是好的呢!” “你現(xiàn)在還在考察期?!背O嗨紣瀽灥貋G下一句話。 “什么?”白文元大聲,“什么考察期間,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以為隨便說幾句話糊弄我,給我一兩個承諾,就算數(shù)了嗎?”常相思打開熱水,“我得看看,你的執(zhí)行力情況怎么樣,再決定要不要相信你?!?/br> “嘿——”白文元心里不滿意了,“小媳婦,一邊兒拿走了我的忠誠,一邊兒要我吃素,這樣不人道吧?” 常相思將雞rou浸在熱水中,干毛巾擦手,點點他胸膛的紗布,“白文元,你知道什么叫忠誠嗎?家里有得吃的時候不吃外食,那不叫忠誠。只有家里沒得吃,外面也不吃的,才是真正的忠誠。不懂?你這里有字典,咱們翻翻去,看誰的解釋對!” 白文元氣得牙癢癢,可他又愛極了常相思在他面前牙尖的樣子,特別是當她計較的時候,眼睛又黑又亮,嘴唇又粉又嫩,整個人光彩照人,“行行行,你說得都對。那我不動,你先親親我——” 常相思看白文元將臉湊到自己面前,敷衍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哪知白文元將頭轉(zhuǎn)移,正正好親在她唇上。這一下他可抓住不放了,咬著她的唇啃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舌頭探入她口中胡攪蠻纏一番,直親得她全身發(fā)熱。 白文元親完,見她一臉沉迷,證明了自己的魅力依舊,心情很好,起身道,“好了,小媳婦,乖乖給哥哥做好吃的,晚上有獎勵?!?/br> 常相思道,“哥哥,你肯定從來都沒學過皮厚兩個字該怎么寫?!?/br> 白文元欲答,電話響了,艱難地摸出來看,眉頭皺了一下。 常相思用眼神詢問他怎么了,他輕輕噓了一聲,走到陽臺外面去接電話。 雞rou解凍好,洗干凈撈出來下鍋翻炒,加水和姜,大火猛煮后轉(zhuǎn)小火燉;趁燉湯的功夫,常相思又撿了兩個玉米出來剝玉米粒,雞湯配一個素菜,應該足夠白文元吃了。 半晌,白文元接完電話,從陽臺回廚房,看她低垂頭弄玉米,道,“相思啊?!?/br> “嗯?!背O嗨继ь^,有一根不聽話的發(fā)絲沾在嘴角。 白文元走過去,用好的那只手撥開發(fā)絲,道,“過年那天,我家老爺子想見見我,晚飯就得在家里吃了。你在學校吃完年夜飯,我再去接你來家看春晚等跨年,好不好?” 常相思無所謂道,“都可以的!” ☆、過年(二) 年三十, 白文元穿了常相思給他買的新衣服新鞋子新手套, 載著禮物,白文淵開車接他, 兩人一起往大院兒走。 “不是說過年要去南方的嗎?”白文元不解道,“全部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結(jié)果又不走了?這不是折騰人嘛!” “爺爺半道上聽人說你勇斗歹徒, 光榮受傷, 耐不住就回來了?!卑孜臏Y道,“再加上好多親戚非說他翻年過八十的大壽,一定要來給他拜壽, 不管他在不在B城,反正一堆人是趕過來了的?!彼麄?cè)頭看著白文元,取笑道,“哥呀, 你是爺爺?shù)拇髮O子呀,可不能有事——” “這是男人的勛章,你不懂?!卑孜脑? “都哪些人在呀?” 白文淵說了一串名字,最后道, “還有張家的人,表叔表嬸帶著張碩和張晚一起, 張晚在大家面前表現(xiàn)得可好了,爺爺很喜歡她?!?/br> 白文元嗤了一聲,沒再吭, 半晌道,“他們家是把我當成啥了?” 白文淵側(cè)頭看,“哥,你怎么了?” “沒什么!”白文元估摸著白文淵和張家兄妹關系不錯,敷衍著,只讓他趕緊開車。 白文元到的時候,爺爺家的大客廳里已經(jīng)滿是人了,因是過年,來的都是至親好友,所以一見他負傷抵達,都上來問好。他耐著性子一一回答了,給各家的長輩們問好,給小子丫頭們發(fā)了早就準備好的紅包,又抓了一個小紙盒,上樓見人去了。 遠遠就聽見張晚的笑聲,似乎在撒嬌說下棋的事情,他聽了一會兒,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姑娘,嘴巴跟抹了蜜糖似的,專挑老人喜歡聽的話講。 “爺爺?!卑孜脑哌M去,果然見自家須發(fā)皆白的老太爺坐在圍棋盤前和張晚晚五子棋,他瞄了幾眼,站到老太爺身后,伸手幫他挪了一顆棋子,“這樣才算一步好棋嘛!” 張晚道,“元哥,你也幫我走一步唄。” “那可不行?!卑孜脑?,“你套兒都做好了,只等我爺爺鉆進去,我?guī)湍悖缓线m吧?” 老太爺笑呵呵道,“晚晚有耐心,陪我這個糟老頭玩了一天了?!?/br> “晚晚,辛苦你了?!卑孜脑?,“現(xiàn)在輪到我陪他了,你下去和大家一起玩吧!” 張晚馬上乖巧道,“爺爺,那我先下去了?!?/br> 書房門被合上,白文元將紙盒遞給老太爺,“這是禮物,本來準備等你年后回家給你的。” “是什么?”老太爺打開盒子,摸出一根小煙嘴來,玉色瑩潤。 “哪來的呢?”老太爺十分喜愛,撿起老花眼鏡戴上,仔仔細細看了,“玉質(zhì)很好嘛——” “淘來的??!”白文元坐到老太爺對面,將黑白棋子分開,“來一盤?” 老太爺含著煙嘴試試,感覺不錯,塞了一根煙進去,白文元摸出打火機幫他點燃煙草,道,“跟個小姑娘玩五子棋有什么意思,還得裝不會哄人家開心吧?” “你懂什么?到我這個年紀了,誰愛來和老頭子說話?人家好心來,我當然要讓人高興走?!崩咸珷敵橹鵁?,“就不像你們幾個臭小子,不懂事。” 白文元撿起黑子,笑,“爺爺,我執(zhí)黑?” “你就算執(zhí)黑我也能殺得你片甲不留?!崩咸珷斶x了白子。 “那再讓我三子,不五子好了!”白文元不客氣道,順手給自己擺上了五顆黑子。 老太爺笑了,兩個人專心下起來。 棋下到一半,整個局面已經(jīng)偏向了白子,白文元埋頭苦思,老太爺趁機問了一些他工作上的事情,又關心了他的身體狀況。白文元將傷口給他看了,局里領導層對此次事件的處理辦法也匯報了一下,最后輕描淡寫說可能會有一個三等功。老太爺點點頭,既不怎么擔心也沒不高興,半晌道,“我這么幾個兒子孫子里,就你有幾分我年輕時候的樣子。一個個讀書都讀成了懦夫,還有文淵那樣被她媽縱得喲,簡直就跟個賈寶玉——” “他可沒那么多jiejiemeimei的。”整個白家,也就只得一個白倩。 “他媽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