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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查找定位信息。 蔡炳坤道,“白先生,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不如,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 “你講?!?/br> “我們來賭你夠不夠愛常相思好了。我?guī)x開北部縣,你來找我們,如果在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找到的話,算我輸,以后我離她遠遠的。如果超過二十四小時你還沒有出現(xiàn)的話,那請你從今以后都離她遠遠的,她將屬于我?!辈瘫ばχf話,聲音輕柔,“你覺得怎么樣?” “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白文元冷靜地拖延時間,道,“相思不是一個會被感情蒙蔽理智的女人,你的身份,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注定了她不會愛上你?!?/br> “我知道?!辈瘫げ]有因為白文元的挑釁生氣而失去理智,文質(zhì)彬彬道,“但要使一個人的精神屈服,有許多種手段。謝謝你為我提出的良好建議,我會考慮嘗試。” “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你處心積慮找到相思,為什么?”白文元繼續(xù)用另一個手機將常相思手機的定位發(fā)給白文淵,要求他馬上帶人出發(fā),“你現(xiàn)在是一個醫(yī)生,以后會有好的前途,何必因為一點執(zhí)念毀了自己的未來——” “白先生。”蔡炳坤抬頭,冷漠道,“不要拖延時間了,游戲計時已經(jīng)開始了,晚了,你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蔡炳坤掛斷電話,手機自動上鎖,他修長的手指將手機翻轉(zhuǎn),快速地嘗試了幾組密碼無法解鎖后,直接破解了開機密碼。他翻找出常相思的全部通訊錄和通話記錄,隱藏的各類軟件,最后果然發(fā)現(xiàn)一個運行中的定位軟件。 他將小小的糖盒子放在衣兜里,翻出蔣昌俊的電話號碼,記在自己手機上,又將常相思手機設(shè)置成為靜音,塞在蔣昌俊車后座的座位下方,最后將車鑰匙掛在車雨刷上。 收拾好一切,蔡炳坤摸出一雙手套,慢慢戴在手上,仔細將周圍全部的痕跡處理干凈,找到自己從療養(yǎng)院借來的車。他把常相思的包整整齊齊放在副駕上,自己坐到駕駛位。 蔡炳坤摸出錢包,抽出錢包夾層的那張老舊身份證,身份證上黑白的少女人像赫然是常相思,她沒有笑,只是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這個世界,看著迷惘的蔡炳坤。 蔡炳坤輕笑了一聲,這泥潭,他恐怕是終其一生也無法掙脫。他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直起身體,找出常相思包里的錢包,將這老舊的身份證藏在他錢包最隱蔽的位置后,毅然地啟動了汽車。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小蔡啊,撫摸一下,讓人心疼的娃 ☆、我不認識你 常相思的意識模糊, 身體搖晃, 她只感覺身體仿佛飄在半空中一般,轉(zhuǎn)了許多盤旋的彎路后, 被人抬下車。 有人來捏著她的下巴,仿佛在說,“這么大年紀了, 也不過如此嘛?!?/br> 耳邊有許多嘈雜的聲音, 最后匯聚成一個,“那個白文元是從B城下來的,后臺很硬, 不好硬杠。那個臭□□沒扛住,我們的人半路又被劫了,不知道胡彪在本子上胡亂記了些什么東西下來?!?/br> 白文元三個字鉆入了常相思的耳朵,她想, 又是白文元嗎? “這個女人最好對老小有用,只要老小開口,老大就要賣這個情面, 我們也好走?!蹦凶拥?,“如果這女人沒用, 帶上她也麻煩,就甩這里好了?!?/br> “最好有用, 不然白得罪一回老小?!?/br> “老小越大,越不好說話了,現(xiàn)在讓他管管咱們的事情, 都得老大開口。老大要是不開口,他就一句也不吱,花錢的時候可勁兒厲害,怎么也沒見掙呢?” “別說這個了,誰讓他是老大的親弟弟呢!” “白文元那邊的情況怎么樣?要不要干脆把他那個女人也抓過來——” “不好弄,抓過來動靜也太大了?!?/br> “那女人什么來頭?” “姓高的,也是從B城來,說是很有來頭——” 常相思迷迷糊糊,腦子遲鈍,她想,老小是誰?白文元又有新的女人了嗎?還是,她又倒了白文元的霉嗎? 常相思花了五六年的時間,在白文元身上栽了一個大跟斗。 天色漸晚,常相思站在數(shù)碼城外的小廣場發(fā)傳單,距離下班的時間越來越近,她站足了五個小時,又來回走動,雙腿幾乎不是自己的了。估摸著還有幾分鐘的時候,她和幾個一起兼職的女生拎著沒發(fā)完的單子交回店里,老板很爽快地給每個人結(jié)算了一個周的工資。 常相思已經(jīng)入學一年,學費靠貸款解決,生活費只有依靠助學金和自己打工,她嘗試過諸如家教、發(fā)傳單、促銷等等工種,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自由地轉(zhuǎn)換著各種身份。有的時候是常老師,有的時候是常小妹,有的時候是常小姐,不管如何被稱呼,她逐漸開始掌握在大城市獨自生活學習的技能。 常相思換回自己的衣物,背著書包往外走,路過數(shù)碼城一樓的時候,找了個ATM機,輸入卡號開始轉(zhuǎn)款。辛苦一年,她終于在還活著的情況下,攢夠了一千塊錢,算算時間,也不算太晚,還給白文元后,了了她心里的一筆賬。 看著轉(zhuǎn)賬成功的提示,常相思松了一口氣,她想,再也不用被這件事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倒了幾趟公交車回學校,天都黑透了,跑到食堂趕在關(guān)門前,用飯卡刷了兩個饅頭回宿舍。 宿舍里四個姐妹,除了常相思留守外,有兩個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誓言不把青春浪費在無休止的兼職上,另外還有一個吳曉菲留下來陪男朋友。 “今晚沒活動?”常相思看著躺在下鋪悠閑翻書的吳曉菲。 “沒有。”吳曉菲懶洋洋道,“剛才有個電話找你,是個男的。” “誰???”常相思開水就饅頭,“有說什么事嗎?” “不知道,也沒說自己名字,也沒說什么事?!眳菚苑破鹕?,分了半個饅頭啃著,把自己沒吃完的半包牛rou干塞給常相思,“這人有點討厭啊,電話一接通,我就說請問你找誰啊。那邊就冷冰冰很嫌惡一樣地說,常相思是住這舍嗎?叫她聽電話!那口氣,跟誰家大爺似的——” “我就說不在,如果有事情的話留個口信或者電話,等她回來了再聯(lián)系你?!眳菚苑颇7轮腥苏f話,惟妙惟肖,道,“我這樣很周到了吧?結(jié)果那人什么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都能想象得到他在電話那頭扣電話的大爺氣魄——” “如果有事的話,應(yīng)該還會打過來的?!背O嗨疾恢?,“不是說今天出期末成績嗎?你查了沒?” “查了,順便也幫你查了。”吳曉菲皺眉,“氣死我了,我那分數(shù)全是低空飛過,一看就是沒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