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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身體恢復(fù)中等等的短信。又親自給鐘老師回了個電話,請他和師母不必?fù)?dān)心,蔡醫(yī)生將她照顧得很好。 鐘老師在電話里道,“小蔡果然很靠譜啊,當(dāng)初我看上他就覺得這個人很踏實,沒想到他不聲不響的,家里情況這么好。你要好好謝謝人家,這事故一出來,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幫你跑前跑后的處理?!?/br> “老師,我知道的?!?/br> “還有啊!昨天臨時沒聯(lián)系上你和小蔡,我著急,就給小白聯(lián)系了,他大半夜的到處找人確定你們的方位,也是用了心。”鐘老師道,“昨兒一大早跑醫(yī)院來找你,才知道你和小蔡去北部縣,當(dāng)場臉就垮下來了。小常啊,你沒和他溝通過這個事兒呢?” “老師,他有未婚妻了?!背O嗨夹÷暤馈?/br> “???”鐘老師有點失落,“怎么這樣?他明明給我說還沒結(jié)婚呢!” “老師,我要在文山療養(yǎng)院這邊休息幾天,等好得差不多了再去北部縣。”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常相思掛了電話,看著白文元打給自己那一串串的未接來電,正要撥過去,手機馬上響了起來。 常相思接了電話,“白文元,你好!” 白文元忍住氣,心里罵著好個屁,但想著她還在傷中,道,“我挺好的,你呢?” “還好?!背O嗨嫉?,“運氣好,當(dāng)時車門開著,一被撞就滾下車了,沒直接被卡在車?yán)铩!?/br> “我很擔(dān)心你?!卑孜脑?,“如果是因為我的原因?qū)е铝塑嚨?,我一輩子都不安生?!?/br> “不是,你多慮了,我不會做危險的事情?!背O嗨嫉?,“我現(xiàn)在貪生怕死。” “我這邊工作走不開,這事兒有點嚴(yán)重。所以肯定沒辦法追著你去北部,請你等等我,過了這一段——” “我知道。”常相思笑,“你工作重要。” 白文元聽著常相思平靜無波的聲音,心里其實是比較憋屈的,他更愿意她像別的女人那樣沖他發(fā)火,生氣,胡鬧,至少這證明她在意他??上Я?,只要是有關(guān)他工作的事情,常相思從來都是無條件讓步,她絕對不會阻攔他去做個英雄。 “還有,你也別胡思亂想。高姝那邊的事情,沒你想得那么復(fù)雜,我已經(jīng)和她都說開了。不過,這事兒因為是我起的,所以我得去她們家好好說,把責(zé)任都攬過來。你看,我一個大男人,在這事兒上,不能——” “我現(xiàn)在頭暈,以后再說吧!”常相思拒絕道。 “另外!”白文元的聲音嚴(yán)肅了,“最后一件事,我很認(rèn)真,麻煩你也慎重。” “你說?!?/br> “那個蔡炳坤,有點問題。他擅自切斷了你和我的聯(lián)系,還百般阻撓,你注意點——” 常相思笑了一下,道,“白文元,你想太多了,你要聯(lián)系我的事情,他都轉(zhuǎn)告我了。是我不太想和你通話,沒別人什么事兒。而且,他只不過是,喜歡我!” 白文元噎住了,一聲也吭不出來。 “好了,掛了吧!”常相思道,“就目前的狀態(tài),你也別管我的事了,你還沒那資格。” 白文元郁悶地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簡直想翻桌,心里暗自慶幸在常相思手機里裝了定位。 常相思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床頭繼續(xù)充電,轉(zhuǎn)身的時候卻見蔡炳坤手握在門把上,要進(jìn)不進(jìn),表情有些奇怪。 常相思略尷尬了一秒鐘,強做淡定道,“蔡醫(yī)生,你回來啦!” 蔡炳坤慢慢推開門,臉有些紅,眼睛亮得非同尋常,他看常相思不自在,道,“白先生,總是很有辦法?!?/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入V第一天,所以我把三章合在一起更了。 謝謝大家訂閱支持,Mua ☆、她說愛我 白文元被掛了電話, 覺得辦公室有點悶, 走出去摸了煙出來抽。昨兒晚上熬了一個通宵,今天一大早還要開會, 白文元灌了好幾杯咖啡保持頭腦清醒之外,還得依靠香煙的力量。 李香音看起來是一個弱弱的小女人,誰問什么都發(fā)抖, 不知道三個字是護(hù)身符一樣的存在。汪啟同樣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問了幾遍, 每一遍的答案都一樣,如果不是得知胡彪臨死前的回答,他都要真的相信這個女人確實在說真話。如此強大的心理防線, 在女性嫌疑人中少有,汪啟無法之后換上了錢衛(wèi),錢衛(wèi)沒有汪啟的紳士,直接上了高壓手段, 不說話,不讓睡覺上廁所,臺燈直射眼睛等等??上? 兩人最終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 李香音和胡彪的認(rèn)識過程在她的陳述中頗具有浪漫色彩,五年前, 李香音是一個小家具廠的財務(wù),每個月都要往返平城和文山之間查賬盤點。因為知道了胡彪在黑車界的好名聲, 出平城辦事要用車便找的是胡彪。兩人因為這個關(guān)系認(rèn)識,胡彪非常健談,一路上胡吹海侃, 越聊越深入,頗有知音之感。李香音嫌棄手上的工作雜累,而胡彪也認(rèn)為自己老婆根本不能在事業(yè)上給予自己任何支持,他少的就是一個像李香音這樣能干知事的紅顏。 兩個人在言語間一拍即合后,李香音立刻從家具廠辭職,和胡彪一起辦了這么個運輸中心。李香音年輕,還算漂亮,也未婚,為什么甘心做了胡彪的第三者呢?一提起這個問題,李香音就只是哭,只說自己因為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沒結(jié)婚就給一個小流氓生了個兒子,兒子自己帶著,不好找人,這么多年來,也只有胡彪不嫌棄她。 白文元琢磨了一會兒,這個李香音最開始并不排斥和錢衛(wèi)接觸,并且也乖乖地跟著回來了,那么客觀上講,她是愿意和警方配合并且接受保護(hù)的。在這個大前提下,她又不愿意表明自己有資料,是出于不想成為主犯免責(zé)的考慮,還是有另外的目的,白文元一時間無法判斷。 白文元抽完煙,回辦公室,汪啟和錢衛(wèi)哈欠連天,將證詞重新謄寫好了,就要準(zhǔn)備回家,白文元道,“找個女的去守著,別讓她睡安穩(wěn)了,另外再問問,她那個兒子現(xiàn)在在哪里,安全不安全。兒子的爸爸,到底是誰,現(xiàn)在在哪里!這個女的態(tài)度有問題,一邊不想被滅口,一邊想要警察保護(hù),一邊又不想說真實情況?!?/br> “知道了?!?/br> 白文元堅持著開完會,下午要回家補個覺,高姝的電話來了。 “白文元,我到你們單位附近辦事,你要有空,出來喝個茶吧!”高姝的電話目的很明確,“這幾天忙著呢,還沒時間和你好好談。你那邊到底什么狀況,是不是得給我說說?” “行!”白文元想的就是速戰(zhàn)速決,定了辦公室對面一個茶樓包間。 白文元先到約定的地點,坐在沙發(fā)上有點犯困,估摸著高姝到還有點時間,便半靠著閉上眼睛瞇一會。白文元睡的迷迷糊糊不踏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