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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也有回報(bào)之日吧?!?/br> 容公子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助你離開倒是可以,只是若被大王發(fā)覺,我又該如何?” 三春拍了拍他的肩頭,“你放心,你現(xiàn)在是他身邊的紅人,他不會把你大卸八塊的?!?/br> 大卸八塊是不一定,砍了他的腦袋倒沒準(zhǔn)了。 第八十九章 弟弟硬上弓 容公子幽幽一嘆,他會有什么下場太清楚了,只希望大王能夠手下留情,別把他罰的太狠就是了。 搞定容公子,剩下的事就不需她cao心,她只需在這兒等著,仲雪自會想辦法把她這個大活人弄出宮。 可連著三天都沒什么消息,三春就有點(diǎn)著急了,難道仲雪會忘了這事? 仲雪倒是沒忘,只是突然收到一封飛鴿傳書,讓他很是煩惱。董承從韓國傳來書簡,上面只有兩個字:有難。 董承此人性子雖不大沉穩(wěn),但還不至于咋咋呼呼的亂報(bào)消息,這肯定是真有什么急難,必須要他解決的。有心去瞧瞧出什么事了,但三春還沒救出來,他這一走再耽誤些時日,還不定出什么事呢。 他燒了布帛,對風(fēng)間道:“事情都準(zhǔn)備好了嗎?” “都備妥了,咱們的人調(diào)過來三千,能擋上一陣,就等著夫人出宮了?!?/br> 仲雪點(diǎn)點(diǎn)頭,“此事不能多等了,今晚就把人帶出來,你叫人往宮里送個信,讓三春做好準(zhǔn)備?!?/br> 風(fēng)間道:“君侯,咱不是打算明天行事嗎?現(xiàn)在都過了未時了,就怕來不及準(zhǔn)備?!?/br> 仲雪瞪他一眼,“你不說都準(zhǔn)備好了?” “這……還缺一點(diǎn)點(diǎn)。” “管你缺哪點(diǎn),今晚酉時之前全給我辦妥了。” 他說著大跨步走出去,風(fēng)間一咧嘴,缺的這點(diǎn)就是那三千兵,那些人到現(xiàn)在還沒進(jìn)城呢,讓他上哪兒補(bǔ)去呀? “哎呦,我的爺,我的祖宗,你想難為死我?!彼炖锝兄唷s又少不得出去辦事,也不知現(xiàn)在去調(diào)兵還來不來得及。 在宮里三春得了消息,當(dāng)天就準(zhǔn)備好了。 真要離開這里了。她心里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燕宮畢竟是她生活了許多年的地方。這里還有她唯一的親人,這次走了,恐怕今生很難再回來了?;蛘咴谂R走之前,還應(yīng)該見叔琪一面吧。 她心里想著,已經(jīng)管不著自己腳,不由自主地向外走。雖然心里也知道,此時應(yīng)少生事端。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再看這個弟弟一眼。 自從季徇走了之后,叔琪又住回自己的寢宮,他本來想賴在太子殿多住幾日。是三春應(yīng)把他趕出去,這兩天正跟她鬧氣呢。 三春來到皇上寢宮時,叔琪正準(zhǔn)備睡覺,一眼看見她,不由笑道:“怎么?你這是想通了。要自薦枕席了?” 三春嘆口氣,“你能不能不這么說話?” 叔琪笑笑,“這么晚一個女子來男子房間,你覺這說明什么?叫我不多想也難。” “說明我想找你喝茶?!比盒χ讯酥牟鑹胤旁谧郎?,她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梢院退f說話。 “咱們兩個好久沒坐在一起喝茶了。”叔琪坐在她對面,親手執(zhí)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 三春好笑:“哪有好久,我兩天前才跟你一起喝過茶?!?/br>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么算起來咱們已經(jīng)有幾年沒見了?!?/br> 難得看他心情這么好,想必這些日子朝上的事都很順利,這么看來容公子確實(shí)是個很得力的助手。 兩人說了一會子話,說起小時候的事,三春心中感慨,她這一走,恐怕最傷心的就是他了。但是有些緣分該斷時必須斷,她是他的jiejie,畢竟不能陪他一輩子。 看看時間快到了,她也該告辭了,站起來要走,叔琪突然道:“我以為你會說些告別的話?!?/br> 她一怔,“你說什么?” 他淡淡道:“我說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坦白?” 坦白什么?難道他知道她要走了?這怎么可能?。?/br> 她驚疑的時候,叔琪已經(jīng)一步上前抓住她的手,冷聲道:“我以為你至少會留戀這里,沒想到你要走了,卻連句告別的話都不肯說。” 三春驚道:“你如何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你要走嗎?” 其實(shí)他并不知道什么,仲雪那么精明的人,做什么事都不可能留痕跡。只是今天的三春很不正常,平日里她的話都不多,可是今日卻跟他說個沒完沒了,還叮囑他要對朝事精心,要好好做一個大王,還要好好照顧自己。他心中生疑,便故意詐她一詐,沒想到她還真承認(rèn)了。 此時此刻,心里疼痛難忍,他這么用心的對她,恨不能把心掏給她,沒想到她還是想離開。 他冷笑道:“你打算怎么做,就這么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叔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她想解釋,可此時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他已經(jīng)篤定了她要拋棄他,又怎么能體會她心中的不舍和難受。 她不得不離開他,他可知道若不是迫不得已,若不是他要把她當(dāng)女人收在宮里,她也不會這么急切的想離開。 叔琪確實(shí)不能理解,只一心覺得是她背叛了他,他冷冷道:“真的是我太慣著你了,你想做什么就讓你做什么,從不強(qiáng)迫你,現(xiàn)在倒把你慣的開始欺騙我,與其這樣,倒不如用強(qiáng)的,今天你也不用走了?!?/br> 他說著已把她拽進(jìn)懷里,熱切地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初時暴躁,好像天上的悶雷,恨不能把她的唇齒炸裂,而后似乎感覺到她的痛苦,那吻便像雨露一樣撒在她面頰唇間,細(xì)膩溫柔,仿佛暴風(fēng)過后突然轉(zhuǎn)晴的小雨。 三春的眼睛睜的好大,清澈的瞳仁里閃著濕潤的微芒,小小的下巴被他的手指捏紅了,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她不想,不想跟他,跟自己的弟弟,她掙扎著,推著他,但他卻紋絲不動。 他抓住她的頭,那吻又變的粗暴起來,唇一路向下,從她的鎖骨一直吻到胸房,隔著衣服輕舔她的*。 三春用手打著他,他抓起她一只白乳捏緊,啃咬頂端的櫻桃,高大的身體將她緊緊地壓在案幾上。然后他動手撕扯她的衣服,緊緊地抱住她,將她的身體貼緊他,感受他對她的*。 他胯間的硬物緊緊抵住她,她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擠壓著,幾乎無法呼吸。 “放我走吧…咱們不能在一起,那是錯誤的?!比翰辉賿暝皇锹曇舭祮〉乜锨?。她不可能這樣屈服,不可能與他發(fā)生什么,那會令他們彼此都痛不欲生。 第九十章 敢欺負(fù)我的女人 她的手在案幾上找著,抓著一個青銅燭臺,緊緊握住。她在忍受,不到最后一刻,她真的不想動手打他。叔琪的身體很弱,從小就很弱,他未必能承受她的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