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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去?!?/br> 冬筍突然跪下來,磕頭不止,“姑娘勿怪,我受命一直跟著姑娘,自然不敢獨自離去。” 三春心中暗暗嘆息,果然,她遇上她不是偶然,從建城到這里,一路跟著她到現(xiàn)在。 “你有什么目的?” “冬筍受姑娘恩德,無日不敢忘,只是主人有令,卻不得不跟著姑娘。” “你主人是誰?” “是趙國……?”她說了半截意識到什么,忙閉口不言了。 趙國?“是季徇?” 冬筍低下頭,“不是?!?/br> “那是誰?” “恕冬筍不能相告?!?/br> 三春點頭,“那你想跟我說什么?”她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肯定不會無緣無故。 冬筍有些猶豫,其實這些話不是她主人讓說的,只是她和三春在一起相處,她對她極好,讓她總覺內(nèi)疚,這回邯鄲城發(fā)生的事,她應(yīng)該很想知道吧。 她咬了咬牙,道:“請姑娘回邯鄲看看吧,太子出事了?!?/br> 三春一驚,“他出什么事了?” “太子因為涉嫌謀反,已經(jīng)被下了大獄。我也是剛得了消息,就趕緊向姑娘稟告了。” “你說什么?”三春不敢相信,他剛被立了太子,這還不到一年,怎么就出這么大的事? 說季徇謀反,她是絕對不信的,以他那個性格,王位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想要。接了太子之位全是為了自己父母,他怎么可能會謀反? 這么想著,又不禁暗“呸”自己,前一段時間她還覺得他貪慕虛榮,做了太子就翻臉不是人,現(xiàn)在居然說起他的好話來了。但仔細想想,那件事肯定不是他做的。只是他那個位置太搶手,被人惦記著也是在所難免。 “冬筍知道姑娘心里是記掛著季徇公子里,若是公子身死,姑娘肯定會很難過,若是現(xiàn)在回去邯鄲,應(yīng)該能見公子最后一面吧。這是冬筍能為姑娘做的唯一一件事,還請姑娘……” 后來她再說什么。三春都聽不進去了,腦子里不停閃著那一句“或者能見他最后一面……”“或者能見他最后一面……” 難道季徇真的要死了嗎? 那個一身白衣,好像神仙一樣的純凈公子,就這么消香玉損了? 雖然那一日走時,她心里想過他不會得好下場,但這一天真的到來時,她心里還是很難過的,腦子里反復(fù)想著,“我一定要去見他,去見他最后一面?!?/br> 但是現(xiàn)在走合適嗎?扔下這一營的士兵。去見那個負心人? 她心里猶豫不決,剛好仲雪派人來找她,只能暫時把這事放下了。 告訴冬筍不要再在軍中停留了,不管她所要做的是什么,一個女孩子總歸是不安全。 冬筍眼里含著淚,輕聲道:“姑娘放心,我從沒有出賣姑娘的。” 三春點點頭,在她手上輕輕拍了一下?!拔蚁嘈拍恪!卑讶伺傻剿@兒來的人才是瞎子呢,她這兒能有什么是別人想要的,她還想知道呢。 叫冬筍找地方躲躲,然后就去見仲雪。這會兒戰(zhàn)爭打得急。他應(yīng)該是最忙的時候吧。這個時候找她做什么? 中軍帳里,仲雪一身戎裝坐在帥案前,他顯得很興奮,一見她就笑道:“快來,告訴你個好消息?!?/br> 三春眨眨眼,“怎么?魏軍打了勝仗嗎?” “雖不中亦不遠矣?!敝傺╀侀_一張羊皮圖給她解釋如何攻守,鹽城如何得破。 三春耳中聽著,心卻不知飛到哪兒去了。 仲雪說得興起,手舞足蹈的很是興奮,一低頭看見她呆呆坐著,不由有些納悶,“你怎么了?” 三春搖搖頭,語帶疲憊道:“在外面整天打仗,覺得有些累了?!?/br> “是太閑了吧?!毖嘬娨惶斓酵頉]事做,在軍營里數(shù)手指頭。 三春撇嘴,“我們閑是誰造成的?閑著閑著就覺得累了。” “累了就去休息,若不然你也別在此地了,每日里擔驚受怕,還要受風吹日曬之苦,倒不如去魏國吧。在魏國幾座城池都有我的府邸,你隨便選一個去住些時日,等大戰(zhàn)完后,我就去找你?!?/br> 三春咬著唇不知該怎么辦,去他的府邸她是不肯的,若是能借助他離開倒是可以的。只是她真的能扔下這一攤子離開嗎? 現(xiàn)在正是交戰(zhàn)之時,燕軍處在兩軍中間地位本就尷尬,現(xiàn)在龐萬又被看管起來。她在的時候仲雪礙于她的面子還不會對這幾萬兄弟怎樣,若她不在了,難保他不會讓這幾萬人給他當墊腳石。 毀了這幾萬兒郎,等哪一日他想攻打燕國時也能少了些阻礙吧。 仲雪是什么人,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你放心,你既然把人交在我手里,總歸不會叫他們出事的,不然你就瞧著,這里有多少人,等打完仗還你多少人就是?!?/br> 三春真有些心動了,他也算言出必行的人,既然做了保證,總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吧。 還有些猶豫不定,輕聲道:“你再容我想想吧。” “好,你想好了告訴我?!敝傺c頭拉著她坐到自己懷里,頭倚在她肩頭,仿若很享受似地吸了口氣,“你身上真香?!?/br> 三春舉起手臂聞了聞,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洗澡,要有也是汗臭味兒。 她笑道:“哪里香了?” “哪里都香,尤其是這里?!彼f著手掌在她身下輕輕一撫。 三春想到他親吻她私密處的情形,不由臉上一紅,輕聲道:“這里是中軍帳,你還是規(guī)矩些?!?/br> “我哪里不規(guī)矩了?”仲雪笑著,手已經(jīng)伸進她的衣服里。 趕上今天心情好,倒有些飽暖思yin欲了,尤其是抱著她,讓他想起自己似乎已經(jīng)好一段時間沒碰她了。 軍服很寬大,很容易伸進去,他手掌順著褲腰滑進去,正貼上她的幽密,她只覺一股熱力從下面竄了上來,熏得她面頰微紅。 心想著,反正都要走了,便依他這回,就當是對他許諾給的報酬。如此想著,便任他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仲雪見她依從,愈發(fā)大膽,伸手去拽她的褻褲。為了方便打仗,軍中的軍服都是上下兩件,褲帶只用一根繩拴著,只輕輕一拽,下身就光溜溜的。 他分開她的腿向里面瞧,但見一頂粉紅的濕嫩如剛抽吐的萼尖兒,微微顫動著。那一左一右的兩片花瓣覆蓋下現(xiàn)出一處,正一翕一張吐著泡沫兒。 他不由心中大動,邪魅的手指擋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處輕輕揉動,很快他的拇指就濕了,拇肚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