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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便道:“公主不是說有心上人了嗎?為何還對城陽君這么在意?” 瑩公主笑道:“我那是騙你們的,我哪有心上人,就算我看得上別人,別人也未必看得上我。” 真難得這位公主這么豁達,她想了想道:“城陽君喜歡喝茶,喜歡吃甜食,甜的齁死人的那種?!?/br> 瑩公主歡天喜地地出去準備了,望著她的背影,三春幽幽一嘆,嫁給仲雪對她是禍不是福,她的夫君也不是那么容易討好的。 瑩公主性格單純,她只希望最后他下手別太狠。 ※ 次日是青成親之日,就像他所說的,賓客真的只有她一個。就連趙王和王后也不曾到場。也不知是他們不想來,還是青不想他們參與其中。 為了迎合氣氛,她今日穿了一身紫色衣衫,頭上戴了朵紅花,很有幾分嬌態(tài)。 吉時已到,眼見著青抱著珠的靈牌走了進來,對她笑道:“代她行禮可好?” 三春點點頭,抱起珠的令牌,與他相對行禮。 望著含笑的他,心里忽很有一種強烈地酸澀感。 這就是陰陽相隔,她能得以重生,本應該好好珍惜生命的,現在左右為難,頗多躊躇,這樣的生活恐怕也不是老天爺的初衷吧。 忽然想通了,也不去想那么多煩心事,船到橋頭自然直,什么仲雪,什么季徇都叫他們見鬼去吧。她前一生圍著他們轉,這一生為什么還要圍著他們轉? 第二十五章 把她許配于我 再一日,季徇派人送來請貼,邀公子秋瀾把酒而歡。 他府里飲宴,青既然答應,自要前往的,他約三春同去,三春卻不想動。 青笑道:“你不想見季徇?” 三春搖頭,“也不是他,只是暫時不想見任何男人。” “也包括我?” “不包括你?!?/br> 青輕嘆,“那我真不知是該覺幸運,還是該惱怒了?!毙疫\的是她想見他,不幸的是他混沒把他當男人啊。 三春抿嘴微笑,他在她心中永遠是最特別的,與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同。 青沒再強求,自穿戴整齊赴宴去了。臨走時還信誓旦旦地跟她說,一定會把季徇教訓一頓。 她笑了笑,根本沒當回事。他又能怎樣,難道揍季徇一頓,給她出氣嗎? 本來以為不見任何人,便能過幾天安穩(wěn)的日子,可是老天爺一向看不慣人太安穩(wěn)的,總要尋些是非出來給人堵堵心。 三日之后,趙王突然收到來自燕國的國書,說燕王欲向趙王求一女,此女名喚三春。 趙王很是為難,城陽君走時求他照顧好三春,他自然不敢隨便做主。可是不同意就要得罪燕王,這位燕王年紀雖不大,但掄起心狠手辣一點也不比仲雪差。他若說不行,又該如何跟燕王交代? 躊躇之余,不禁暗自感慨,他也真是老了,若是以前又怎會像這樣瞻前顧后?看來也是時候定下太子之位。 就因為他兒子太多,這些年一直猶豫著不知該定誰,可越是這樣,公子們的紛爭越大,現在已經演化到自相殘殺的地步了。他一直屬意的是小兒子季徇,他甚有王者之風,又仁義慈善,有擔當,前些年為了他的安全才把他派出去,既然現在回來了,便把這位置讓給他又何妨。 他左右思量許久,派人召公子季徇進宮。 季徇行過大禮,他便把燕王的書簡遞過去,“這是燕王親書,吾兒有何看法?” 季徇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笑道:“父王可知道這三春是何人?” “何人?” “她是燕大王曾求過親的女子,也是燕國上大夫句容之女?!?/br> 趙王驚嘆,“本王還以為此女是魏國人,沒想竟是燕人?!?/br> 季徇輕笑,“然?!庇值溃骸案竿鯇Υ俗龊蜗敕??” “為父想把此女送回,又恐得罪城陽君,我兒可能解了這燃眉之急?” “只有一法可解?!?/br> “何法?” “為春公主尋一門親事?!?/br> 趙王詫異,“我兒看哪個合適?” “我?!?/br> 這一下倒讓趙王受驚不小,他這個兒子一向眼高于頂的,何曾對什么女子上心?當年傳出他與燕太子丹行為過甚,還讓他擔心有什么毛病,后來多次為他提親,他都不愿,現在居然會看上一個初次照面的女子? “我兒因何看中此女?” 季徇跪下叩首,“實不相瞞,孩兒與春公主早就彼此有情,這回她千里迢迢從燕國來此,就是為了尋兒臣的?!?/br> 若三春是城陽君義妹,那日后季徇繼承趙國,城陽君肯定會幫一把的,這比娶一個他國公主要好得多。趙王思索了許久,“此事也不是不可行。” 季徇大喜,“父王這是答應了?” “這還得稟明你母后,至于如何回復燕王也是個麻煩?!?/br> “燕王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至于母親那里還請父王多費些唇舌。” 季徇說著連連揖禮,臉上很有些喜不自禁。 趙王見他高興,心中也甚是喜悅,他絕沒想到自己這一個決定,會給兒子帶來多么大的危險。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季徇得了旨意,驚喜地跑去找三春,想要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只要她同意跟他在一起,燕琪的事倒好解決。 她這個弟弟一向很聽她的話,只要她說出不許他胡鬧的話,他肯定不會再糾纏下去。而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向他心愛的女人求婚了。 他一路飄飄然回到府里,嘴角掛的吟吟笑意,離著三里外都能看出來。 小鶯見公子這么高興,不由問道:“公子可是有喜事了?” “然,本公子要成親了?!?/br> 小鶯驚嘆,“公子終于要娶鐘靈小姐了嗎?” 季徇把外衫脫下來扔給她,笑道:“不是鐘靈,是春公主,父王已經應允了。” 小鶯一驚,若是公子娶鐘靈,她還有機會,若是三春,那她就真的沒半點機會了。三春恨死了她,一定不會叫她接近公子的。 怎么辦?該怎么辦?她心不在焉地想著事,以致季徇連叫了她兩遍都沒聽見。 季徇喊她不應,自己拿過衣服換上,道:“我今日不回來吃飯了,叫廚下別預備了。” 小鶯“啊”了一聲,反應過來,忙問“公子要去哪兒?” 季徇沒答,只隨便虛應了一聲。最近小鶯越來越愛管他的私事,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