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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劍柄,左手有意無意地輕彈,雙眼更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好像對她這種窘?jīng)r視而不見,又好像是純粹等著看好戲的。 她知道他這是擺明了不會幫忙了,不由暗嘆一聲。這都怪她,昨天非得說什么自己劍術(shù)很高,比他一點不遜色,惹得青大為興趣。而現(xiàn)在恐怕他就是要等自己動手,也好見識一下她的不遜**。 可惜啊,大話容易說,現(xiàn)實很殘酷。她不使劍已經(jīng)兩年,要想重新拾起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眼珠一轉(zhuǎn),手指輕輕在那指著自己的劍尖上一捏,臉上笑容燦如朝陽,“比劍可以日后再比,此時百花盛開,不如咱們研究一些養(yǎng)顏之法,定能讓你膚白如雪,惹人喜愛?!?/br> 十三聽得大動,他從小就長得黑,常被人恥笑為“黑炭鍋”,還從沒聽說有什么法子可以美白? 他心中激動,說話也不連貫了,“當……當真如此?” 三春笑得更燦,頻頻點頭,“肯定如此。” 趁他閃神,把劍尖往旁邊移了移,她也瞬間挪到一個安全的方位,接著大力宣揚美白方法,說的天花亂墜,連一邊的青都不禁有些相信世上真有這樣神奇的法子。 兩人勾肩搭背,宛如兄弟一般走了,臨離開前,三春對青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看在青眼里則成了無奈,還帶著一絲好奇。他倒沒想到她有這么一手,她還懂女人養(yǎng)顏之術(shù)? 說到養(yǎng)顏之術(shù),三春真的不懂,不過前幾日和鵲蘭聊過裳大家。她三十歲的年紀,一身好膚比少女更白嫩細滑,真是羨煞人也。 裳大家為了讓所帶的歌舞伎能保持美貌,曾把一些養(yǎng)膚之法傳授。那會兒鵲蘭正迷戀她,自是有問必答,而這個機會剛好讓她可以拿出來賣弄賣弄。 其中有一方曰:取五月初五采益母草全草,不能帶士。曬干后搗成細粉過篩,然后加面粉和水,調(diào)好后,捏成如雞蛋大藥團,再曬干。用文火再燒1晝夜,取出涼透,細研,過篩,放入干燥的瓷皿中。用時加十分之一的滑石粉,百分之一的胭脂,調(diào)勻,研細,沐浴或洗面、洗手時,用藥末擦洗。 十三聽后覺得太過復雜,他這樣的身份,哪有許多滑石粉胭脂可用。 三春也知如此,便給他說了第二方:取農(nóng)歷三月初三采桃花陰干,研為細末,七月初七收雞血調(diào)和,用以涂面擦身。 現(xiàn)在正是桃花盛開時節(jié),雖不是三月初三,差幾天也不是不行。兩人一起行動,在路邊摘了桃花,又殺雞取血,折騰了幾日,竟真的做成了一盒膏體。 桃花令人好顏色,雞血能治各種皮膚病,并可營養(yǎng)皮膚,三春給這個起了個很好聽的名字:春花紅血膏。 十三拿去抹了十余日,雖不知效果如何,但后來這招可能被做血豆腐的學會了,加了蔥姜蒜,經(jīng)過改良,大約就制成了日后的雞血豆腐吧。 聽說銷量還不錯…… 三春見還有剩,在自己臉上試了試,果然顏色奇佳,她本就長得極美,這一裝扮,霎時迷倒一群男女,就連同護衛(wèi)里許多劍士都對她頻加顏色,十三看她的眼神也與之前大不相同。 在她的帶領(lǐng)下,車隊中一時春意nongnong,每個人的臉上都盛滿著放松,愉悅和期待。似乎連原本的劍拔弩張也變得和諧了。 她說這是她的熱心融化了這片熱土,青吐她槽,說這是美色感化了大地,孬苗終長成好樹。 三春表面客氣說“不敢當”,心里卻樂得開了花,這還是第一次他當著她的面贊她長得美的,雖然言辭犀利了點吧。 第十六章 薔薇從中有春光 此刻兩人簡直像野獸相交。但這讓人羞意萌生的卑猥姿勢,正是人類出現(xiàn)在這世上之前,作為動物的時候就傳承下來的,雖然原始,卻是最自然,也最能誘發(fā)快感的姿勢。不過也幸虧長在他們身下是青草,非是野薔薇或是野蒺藜什么的,否則就這般激烈動作,很難不被扎死。 三春看在眼里,心中不免疑惑,究竟什么時候,他們兩人湊合到一塊的?難道真是她的美容奇方有效,把十三脫胎換骨了? 她滿臉認真地看著,想要瞧瞧此時十三的臉究竟變成何樣。可兩人動來動去實在看不清楚,只瞧見一白一黑兩個屁股在她的視線之內(nèi)晃來晃去。那種回歸本來的野性,在此刻再也沒有迷惘、羞恥和膽怯,完全像雌、雄動物般拼命動作,最后伴隨著細長悠悠、猶如斷氣前的咆哮達到高潮。不久后新一輪的激情表演又開始,也不知他們哪兒來那么多力氣,竟是亙古不休的演練。 三春一直瞧著,或者先前還有些羞澀,到了后來眼越睜越大,眼神癡迷而專注,大有學習一下的意思。 青看不過去了,伸手遮住她的眼,冷冷道:“非禮勿視。” 三春略顯尷尬,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頭。心中暗道,說是心慕于她,轉(zhuǎn)眼便和十三在一處情愛,看來女人的甜言蜜語也不可信啊。有心勸青好好學一下經(jīng)驗,省得和珠在一起住了三四年都一點事故沒發(fā)生,不過看他那鐵青的臉,到嘴的話通通咽下去。只低著頭把水囊打滿,跟在他后面回去。 今天也不知是什么日子,兩人一路往回走,竟遇到了不止一對的野鴛鴦,草叢里,花叢里,山石后,那一幕幕春景看得三春雙眼暴突,愈發(fā)想多觀摩一會兒。 可青的性子一向冷清,別人做什么,他從來是不管不問的,就算有一對男女當著他的面大秀恩愛,他也能眼都不眨的從兩人身上邁過。只不過結(jié)局肯定是那對男女被嚇得失魂落魄,男的沒落下一生不舉的毛病都算便宜了。 回到車隊,等了好一會兒才見鵲蘭搖擺著腰肢款款走來,她一手摸著發(fā)髻,一張臉紅撲撲地,顧盼神采中全是春色,好似一株剛被雨水灌溉的海棠花,嬌艷無比。 三春在人群里找了半天劍十三都沒找到,便猜想這小子多半是好事達成,找地方偷著樂去了。 這一回歇息足足歇了兩個時辰都沒人提要啟程,裳大家也不知去哪兒,四處都遍尋不到。有人猜測她可能也去尋人譜了一首鴛鴦曲,否則以她的性格怎見得下屬如此休閑? 而經(jīng)此一次,三春深切體會到歌舞隊的開放與激情燃燒的歲月,更感覺到春天確實到了……然后受花景人景的刺激,讓她已經(jīng)好久沒做的春夢又開始做了起來。 小河邊糾纏在一起的少年和少女,他們相擁著,那么狂熱、那么盡情地歡吻,仿若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少年是享受的,是急切的,還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寂寞和沖動。而女孩是那么的美麗,她的表情快樂而恐懼,就象一朵柔弱而強悍的花,在頹敗和盛放的激情中,伸展她的每一片風情的花瓣。 夢了一夜,次日一早醒來竟發(fā)現(xiàn)自己抱著青的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