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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溫桐走后,她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宋梓輒開了密碼鎖,微信有個男頭像的號通過群加她,應(yīng)該是他本人,用的是生活照,乍看一下,還看得過去的那種。 男人無聊的躺在了沙發(fā)上,半倚的姿勢,慵懶又高貴,修長潤玉的指點擊了通過,很快,叮的一聲響,“嗨,我是趙佳的同學李有利,你還記得我嗎,去年我們見過。” 那時,是他們大學聚會,由于不少的同學是B市本地人,就約出來見面吃了個飯,趙佳那時剛失戀沒多久,喝醉了酒,就是她來接的趙佳,李有利至今還記得她身上那種淡雅溫婉。 李有利很緊張,他看頭像,應(yīng)該就是她。 “怎么稱呼你?” “在嗎?” “?” 連續(xù)幾條信息,宋梓輒思索了一下,眸里暗涌閃現(xiàn),沒說什么,果斷直接的拉入了黑名單。 這時,趙佳的信息隨之響了,“小桐你還在嗎,我有個大學同學加你,可能對你有意思,你千萬別通過,不要理他。” 過了一會,趙佳又來了信息,“小桐,你通過了好友又把人拉黑了?”風格有點不太像她。 宋老板做事向來速度,他回了趙佳一句,“小桐不在?!?/br> 趙佳內(nèi)心策馬奔騰,所以通過又把人拉黑的是他們老板?秒殺情敵,果然有老板的作風,怪不得她那大學好哥們傷心的,估計是以為自己初步印象都沒過就已經(jīng)出局了。 溫桐并不知道這個小意外,一家人吃完飯,她看著宋梓輒和安老爺子在下棋,她坐在男人旁邊,見到紅包就慢悠悠的搶一個。 安家的旁支有過來老宅給安老爺子拜年,安典彥和安盛乘都買了不少的補品,安盛乘似乎更有誠意,知道安老爺子有收藏古董的喜歡,送了一座玉雕的麒麟,碧綠通透,很漂亮,一看價格不菲。 安典彥知道,心里是不舒服,可沒辦法,他并沒有準備好東西,再說,在他潛意識里認為沒那個必要。 ------題外話------ 重要的事說三遍,今天章節(jié)只有一千字,本來和編輯說了今天可能會斷更,因為今天卷卷坐車回家,實在沒辦法碼字,但手頭只有一千字,所以就傳上來了。 回到家,卷卷將功補過,很抱歉,請諒解。 ☆、184祥瑞鬧鬼 安老爺子對安盛乘送的玉麒麟還挺喜歡的,一直拿在手上,另一手拿著放大鏡看的很仔細,嘴里還連連稱贊。 “你這玉麒麟從哪里淘來的?” “大伯,這是我在國外一個古董店淘來的,年代挺久的了,據(jù)說是西域那時從漢朝流傳出去的?!?/br> 安盛乘見狀,心里歡喜至極,忙回了一句。 安典彥則被冷落了在旁邊。 杜勇端著茶從外面進來,安典彥看到他,臉色隱晦一變,藏有不滿。 “老爺,兩位堂少爺,茶來了,請慢用。” 太陽逐漸落下,兩人從安家出來,安典彥氣不過,陰陽怪氣的道,“你倒是舍得下狠手,送那么貴的玉麒麟討好大伯?!?/br> 這不是反襯托了他的小氣了嗎? 安盛乘悶著臉,“你這說什么話,要是你想送,比我還貴的禮物都送的出手,是你自己沒那個心而已?!闭f完,他上車就走了。 安典彥不同,他從小知道安傳瑞沒有后代繼承,抱著這想法,還有安振云對他的教導,他一直野心勃勃想要上位,哪知半路蹦出了一個程咬金,一波三折,也不為過。 上了車,司機見安盛乘連連嘆氣,不知為何,跟著心酸了一把。 他做安盛乘的司機也都十幾二十年了,知道安盛乘沒那個心思打天威集團的主意,最多是想安老分布財產(chǎn)的時候能分他女兒多一點,身為父母,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兒女過得幸福無憂。 初八,溫爸爸和溫mama早早就坐飛機回河安了,而白安菀一家人在那天也回去了河安,回去后,路過菜市場,一路都是人,新鮮的蔬菜rou類,水果,買了不少提回去。 白安菀提著一籃提子,“今年回河安的有錢人不少啊,我剛都看了好幾輛上百萬的名車開著經(jīng)過了?!?/br> 河安鎮(zhèn)有錢人不少,但有錢之后就搬出去了,不過為了顯擺,在河安喜歡買地建豪華的房子,但基本每年過年,都沒怎么回來過。 “奇怪,怎么今年趕著就回來了?!彼值馈?/br> 高奕圍雖然是老師,但對經(jīng)濟還是很有研究的,“河安不是搞開發(fā)嗎,有前景,誰不想回來分一杯羹。”前不久他看過新聞報道,政府公開了,他們有意將周圍的幾個小鎮(zhèn)都開發(fā)了,其中重點就是河安,河安沿海,風景漂亮,要是弄得好,成為旅游景區(qū)小鎮(zhèn),提高鎮(zhèn)民收入,是件好事。 “既然如此,阿輒可真有眼光,去年就把河安重點開發(fā)的區(qū)域給買了下來?!?/br> 說起這件事,他們不得不被宋梓輒的經(jīng)商頭腦給折服,不過身為生意人,宋家又是搞軍政的,這種事估計早就收到了風聲。 歸根結(jié)底,宋梓輒這年輕人啊,真是不簡單的人物。 高若白沉聲不說話,河安這邊的地,對普通的開發(fā)商而言,也許會是很賺錢的地方,但對宋梓輒而言,未必。 他不得不懷疑,宋梓輒會在B市創(chuàng)立公司的目的就是沖著他表妹來的。 買好了菜,他們一路回到住處。 河安大街小巷,燈籠結(jié)彩,煙火鞭炮的碎屑隨處可見。 街坊知道他們回來,關(guān)系好的跑來和他們嘮嗑了。 年初九,天還沒亮,外邊的鞭炮聲震耳欲聾,街坊紛紛去了廟里燒香拜佛,很快,舞獅的隊伍每戶人家的上門了。 一早,溫mama,白安菀起來洗菜了,白安菀見此情景,想起什么,“還記不記得上回我們?nèi)ツ仙剿?,有個老和尚給小桐算的命,感覺挺準的,過了年初九,你跟智南要不要跟我再回去還福?” 那老頭可是說過小桐是大富大貴之命,照此情況一看,可不是嗎? “行,等過了初九,我們就跟你去A市南山寺一趟?!睖豰ama道。 很快,溫家已經(jīng)很熱鬧了,來的人,都是白家那邊的親戚,還有白安菀的一些朋友。 白家的親戚都聽說了,白芷素的老公溫智南,其實是帝都大戶人家的孩子,不是溫家親生的,他們不清楚情況,不過聽河安的鎮(zhèn)民說,賊有錢。 這是多大的福氣啊,怪令人艷羨的。 小孩很多,白芷素派了不少的紅包。 高若白在和幾個叔聊天,他挺健談的,長的又帥氣,老有鎮(zhèn)民帶著閨女往這邊跑。 “老高,你看我女兒怎么樣?今年大學剛畢業(yè)出來實習。” “我外甥女也不錯啊,也在A市工作的?!?/br> 高家真不錯,高若白是大公司的總經(jīng)理,人又帥,他父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