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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熱流爬上了臉,她看著男人濃墨般的眼睛,唇齒間溢出笑聲。 洪梅想,真是一對情深的男女,很快,她領著兩人轉(zhuǎn)而去了攝影間,這棟樓真是大的出奇,室內(nèi)的攝影間就裝修了多種不同的,攝影師風華早早的等著他們了,打了招呼就開始進行拍攝了。 俊男美女,不管哪個角度拍起來都是十分有感覺的,兩人的配合,還有姿勢,親密無間,十分自然。 古風,也是有很多種不同風格的。 兩人即使換一種都能夠完全駕馭。 拍了兩個小時,宋梓輒怕溫桐累著,拍完那套后,便拎著人去化妝室休息。 來的時候,宋梓輒還帶了兩人從親吻大賽來的那套嫁衣,溫桐最鐘愛的還是它,休息的差不多,她將嫁衣拿了出來,看了幾眼,瞇瞇眼睛,轉(zhuǎn)而到屏風后面換上。 寬廣的袖子,衣裳上繡著精致的鴛鴦,將腰帶緊緊束縛好,她站在銅鏡面前。 突然,門咔擦的一聲開了,宋梓輒拿了飲料進來,目光灼熱的看向了某處,仿佛一下子就會著火,于是干脆關門,鎖上。 ------題外話------ 推薦好友瀟清清的文: 本文讓你見識到什么是真正的寵愛! 他可以在她遭遇危機的時候,第一個出現(xiàn)在她面前,然后警告道:“我女人是你們這些雜碎能碰的嗎?”在解決完一切后,將她拽入懷中,心疼的說道:“從今以后,誰膽敢再動你一根手指,我要他不得好死!”或者在有人勾引他,讓她吃醋,在她佯裝生氣后,他可以用盡方法哄她,不管是溫柔的,還是浪漫的,還是卑微的,“那我給你找十個男人……”他猶豫,“不,一個,一個就好,你們站一起就行,超過五十厘米我就會吃醋……” 他對她寵到了極致,愛到了偏執(zhí)。 只因她是權箏,愛他的權箏,他一個人的權箏。 喜歡寵文的,千萬不要錯過哦。么么噠。 ☆、145扔出去 門被鎖上之后,溫桐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抬頭就看了過去。 鎖門的舉動說明了什么… 難道… 她的腦海里面立刻浮現(xiàn)了兩人旖旎的畫面,她微微拽住了廣袖,耳根子微微的軟燙,目光錚錚的看著他往這邊走,整個房間里的空氣仿佛都彌漫了一股濃而曖昧的情調(diào)。 那雙墨眸,狂放肆意,幽深不已。 越是走進,溫桐那顆心早已不受控制的狂跳亂竄,忍不住后退,她有些惱羞,因為她總是不經(jīng)然間就會被男人牽著鼻子走,最終深陷于情深的沼澤出不來。 最終的結(jié)果,只是退無可退。 嫁衣如火,美人在懷,呼吸錯亂交纏,溫桐感覺搭在腰間的手臂加重了力道,就好像她是一只老鼠,最終被貓抓住了。 “阿輒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溫桐低低的聲音,像貓一般,很乖很軟。 宋梓輒頭抵在她的肩膀處又將人往懷里揣,獨裁專制,聲音沉沉的,“不放?!?/br> 情深成疾,仿佛已經(jīng)有種病入膏肓的感覺,唯一的良藥,就是眼前的女人,應了自己說的那句話,為她著了魔。 抱抱就好,他沒魔障到在陌生的地方將溫桐就地正法,除了抱抱,他不敢再有下一步動作,如果做了,是會停不下來的,她的味道,會上癮,只是那縷縷的幽香吸進肺里,真是很要命。 大概宋梓輒所有的熱情,都用在了溫桐身上了。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宋梓輒照樣不放開不理會外面的敲門聲,就一直抱著。 外面站著好幾個人,洪梅在前面,見敲了門里面沒有反應,還反了鎖,不過里面很安靜,沒有什么聲音,應該沒有她想的那樣吧,不過他們感情至深,不受控制的話理所當然吧。 有時候她覺得宋先生看溫小姐的眼神,太灼熱了。 “反鎖的,他們該不會在里面干那檔子事吧?”一個手提著最新一季限量版包包的女人眉一揚,眼里帶著嘲笑的味道。 洪梅臉帶但笑不語。 “查小姐,我們店里文明規(guī)定了是不能做那種事的?!痹诓樾〗闩赃?,是工作人員尚美,她言語帶有一種討好,因為來店里的情侶拍照,有時候耐不住火,穿著他們店里的衣服就開始做,衣服弄皺一回事,要是沾到什么那可就尷尬了,店長又是個極度潔癖的人,所以才定制下這套規(guī)矩。 “哦,那要是做了呢?” “取消拍攝并且店里不在接他們的生意?!鄙忻姥劾镩W過一抹精光,如果真的取消了拍攝,洪梅就沒有辦法得到分成,相反,她帶的這位客戶看中了好幾樣被洪梅客戶買走的衣服首飾,以她的口才,說服她買下,不難。 查小姐笑的更勝,黏住身邊身體有些發(fā)福的男人,“老公,待會我看中的都拍好不好?!?/br> 洪梅當然知道秀美的心思,她兩一直都是競爭對手,不過她比她光明磊落多了,聽著那嬌滴滴的聲音,她沒有說什么,很耐心的又敲了幾聲。 溫桐臉紅紅的,推了推他見沒反應只好作罷,伸手回抱住他的腰,“阿輒,拍完我們可以早點回去。” 回去,回去任君處置嗎? 溫桐啊,溫桐,你也是個寵男人的主,這樣,宋梓輒豈不是會更加無法無天。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果真是天生絕配。 男人眼里笑意很深,似乎被說服了那般,恩了一聲,很自覺的放了人,“聽你的。”放了人,又將擱置在桌上的果汁遞了過去。 溫桐雙手接過,抿住吸管,開始小口的喝著,微涼的果汁,起了作用,身體的溫度降下來了。 宋梓輒才漫不經(jīng)心的過去開了門,看著多出幾個不認識的人,他的眸中,清冷,漠視。 洪梅并沒有在意,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位清傲的男人,只有對待溫小姐才會顯露出溫柔的一面。 站在他對面的人為之一愣,仿佛都被他的光華攝住,同樣,他衣冠整整,器宇不凡,并沒有所謂的可能是在干那檔子事的。 洪梅語氣禮貌說出實情原味,“宋先生打擾了,這位是查小姐,他們看中的一個款式被您花錢拍了下來,想跟您談談將洛神嫁衣能否轉(zhuǎn)賣給他們。” 查小姐財大氣粗,“你開個價格?!泵郎徒疱X,她向來都是選擇后者的,再帥不能當飯吃,這種類型,怎么看都像吃軟飯的類型。 將太子爺當成吃軟飯的男人,真不知是不是眼睛里的眼屎沒擦干凈。 倒是被她稱呼為老公的男人,見到宋梓輒,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無關緊要的事才擾了他和溫桐的清靜,宋老板淡淡一瞥,滿是森然鄙視,“我開的價你給不起?!?/br> “又不是國際大牌子,更不是古董,我會給不起?你開價,到底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