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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叢生(8) 秋水城名副其實的美麗, 坐落于平地上, 蜿蜒曲折的溪流從城內(nèi)穿過。 這里除了因主業(yè)有差別,從而導(dǎo)致人員構(gòu)成、建筑功用上存在差異外,沒有其它的不同。 寺廟依舊穩(wěn)穩(wěn)處于城中心, 每日接受人們的禱告。 顏正焱細細翻找了一圈廟宇,又在相同的位置摸到了佛經(jīng), 此外并沒有辨別出它與上兩個廟的差異。 寺廟啊寺廟, 有代表性的除了佛像、木魚,還有就是佛珠了吧? 她轉(zhuǎn)移著思路, 又想到:如果我這次搶了佛珠, 會不會又引來城滅的后果?這因果也太大了,雖然對于主系統(tǒng)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它肯定是沒那么好心幫忙承擔的。 而探索一座寺廟得到的世界探索度越來越低, 按照這種遞減程度, 到下下座城, 增加的就約等于零了。 原本還覺得一百八十天有點漫長的顏正焱感受到了緊迫感。 整個世界都是活動范圍, 大片的地域根本不可能走完。 如今更是連固定刷探索度的地方都要沒了, 顯而易見的,去刷世界探索度到100%或者去找到不知名的因果產(chǎn)物都很困難。 果然主系統(tǒng)就是來針對我的吧?顏正焱蛋疼吐槽。 不過任務(wù)還是要做的。 她兩手空空的出了廟, 靜靜的把這座秋水城從上到下的觀察了一通。 這座城是以游覽為主題的,周邊的人民每到個人規(guī)定的假期時,總會按照早已排好的順序來旅游。 城內(nèi)都是些風景,人造的氣息很明顯。 每天這里都是充滿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不吵鬧。 看起來, 與其說是來旅游的,不如說是來完成旅游任務(wù)的,每個人都是如此的嚴肅,一板一眼的按規(guī)劃好的線路游覽。 隱于死板的人群,顏正焱愈發(fā)覺得不自在了。 她聽著下屬對城副的例行匯報,諸如今日應(yīng)到幾人,實到幾人,某風景需要修繕等等細碎的事情。 再想到前幾個城市也是如此嚴格,顏正焱終于明白了異樣的感覺由來:在這個世界里,似乎沒有個人的自由,一切都是規(guī)定好的,按規(guī)矩、或者說教條辦事,似乎是必須的。 就像這普通民眾的假日旅游,每人某天某時要到哪里游覽,全部都是安排好的。 而且原住民似乎沒有內(nèi)部矛盾,沒有人想著改變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全部安穩(wěn)生活著,就連奴隸也任勞任怨,高位者也兢兢業(yè)業(yè),沒有懈怠享樂。 如此看來,這個世界是個真實存在的“理想國”、“伊甸園”,或者“烏托邦”,總之欣欣向榮的美好安寧。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里也相當于一潭死水:每個人活得沒有自我,只是一個個承載無上佛宗教義的物體。 外人很難評論這里是好還是不甘,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怎么突然文藝起來了?顏正焱拍拍臉,回到了秋水城寺廟里。 第76章 寺廟叢生(9) 作為一座以“游覽”、“休閑”為主題的城市, 這里沒什么重要的東西, 因而秋水城并沒有進行全封閉,游人們來去自如。 寺廟里只有大殿處于封禁狀態(tài),僧人安之若素的原地打坐。 佛像還是凝固的雕塑, 完全看不出它能靈活的動作。 顏正焱飄在僧人身側(cè),看著他手上那串不起眼的樸實佛珠, 伸手又縮回。 不糾結(jié), 就是干。她相信自己還是有能力把大火撲滅于須臾的。 顏大師右手一擼,準備把佛珠串從僧人的左手腕上擼下來。 結(jié)果僧人的反應(yīng)也不慢, 左手中指堪堪勾住了其中一顆佛珠, 讓這串手飾被拉成了棒棒糖的樣子——突出一角。 同時,他順手抄起右手下的木魚,砸向了現(xiàn)出身形的顏正焱。 木魚在空中急劇變形, 一路火花帶閃電, 拉風的化為利刃斬向目標。 噫噫噫!好險! 這利刃有很大可能碰不到自己, 但顏正焱并不想去賭它有沒有附著空間屬性, 要是在這里一個不留神的翻車就成笑柄了。 只見低空中的女子快速閃躲, 馬尾成了個大寫的“一”字,她的腳還不忘踹走執(zhí)著的拽著一顆佛珠的僧人。 僧人只是個單純的、普通的rou身, 根本受不住串聯(lián)佛珠的絲線,也無法抵抗踹人經(jīng)驗豐富的腳力,所以他倒飛了出去,撞到殿門口的封禁上又被彈回來。 而他原本拽著的佛珠則到了顏正焱的手里,中指也明顯的“咯噔”骨折。 被彈回來的僧人撞上了莊嚴肅穆的佛像, 鼻青臉腫。 顏正焱沒有得手就走人,而是留下來悄悄旁觀這僧人接下來的動作,如果是毀城的話,她還能積累點經(jīng)驗,以便讓下一個僧人沒有這個機會——如果她還會得罪到下一個僧人的話。 在僧人眼里,自然是不會放過搶了佛珠就遛的異人。 他狠狠拍在佛像金身的腳上,隨即,那佛頭便自動離開身體,游移在空中,定位著佛珠。 沒有見到火,反而見到了佛頭的“自由飛翔”,顏正焱立刻腳底抹油的飛逃。 她還記得,那佛頭是會吞噬佛珠的。 看來搶木魚會讓僧人放火,搶佛珠會讓佛頭出馬。 沖刺逃跑的顏正焱專找遠離城市的地方溜。在荒野間,她撤去了靈力,收起了佛珠串,靜靜的偽裝自己不存在。 如天邊劃過的金色流星,佛頭風馳電掣的趕到了顏正焱消失的地方。 它能定位到佛珠就在這里,視覺上卻怎么也找不到。 顏正焱的腦域內(nèi),小金鐘拉著碧玉鞭,穩(wěn)穩(wěn)的壓住佛珠,薄霧般的白包子在一旁加油。 外界的佛頭沒有放棄,它嘴巴一張,開始念叨起經(jīng)文,如黃鐘大呂,雖然聽不懂,還是能給人洗腦。 當然,它的目的還是呼喚那顆唯一有價值的佛珠。 第一句經(jīng)文念完,系佛珠的絲線斷開,珠子散亂,碧玉鞭又把它們?nèi)υ谝黄稹?/br> 第二句經(jīng)文念完,一顆普通的佛珠開始向外顫動,想要突破禁錮,被小金鐘拍回去。 第三句經(jīng)文念完,沒有什么變化——剛剛開頭,顏正焱便離開了這里。 佛頭能一直隱約的跟上她,但是接觸不到她。 顏正焱雖然為了不被攻擊到而選擇收斂靈力,但她還是有其它趕路方法的。 只見在無邊的曠野上,一個空蕩蕩的太陽能滑板在一往無前。它黑色的輪子訴說著低調(diào),軟綿迷彩的板面里藏著吸附力超強的磁鐵。 滑板后面跟著個佛頭,其后是涌動的人潮。 等到夜幕降臨,佛頭還不依不饒的尾隨著,速度絲毫不變。 沿途遇到的原住民們又都一個接一個的跟在佛頭的后面,如同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