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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這廝臉上去。本司命正欲借著上茅廁的功夫去看一會兒話本,這廝便嚷嚷起這疼那疼了,我只好和話本君暫時分了手,滾回了上善面前。 “連城,你待我真好。”上善臉上的笑晃得我眼花,真想把這廝剁成餡去喂天豚君們。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為何要心軟,本司命合該搶了這廝的符把他一個人扔在那幽深的地底宮殿,讓他在那一個人演哭戲。 我皮笑rou不笑地道:“你是我的心肝,我待你能不好么?” 上善聞言笑得更高興了,包子上的褶都沒他臉上的褶多。 但我卻實在忍不住了,扔下手中的帕子,道:“上善,你再和本司命耍心眼,信不信本司命一個……” “連城,孤總算發(fā)現(xiàn)了對付你的好法子?!鄙仙瓶偹憬蚁铝嗽缜暗拿婢?,捉住我的手,笑道。 但本司命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對付你的好法子,我苦笑著看著上善。 “上善,不如我們約法三章如何?”我提議道。 上善這廝自從歷劫回來之后簡直成了精一般,往日和這廝斗智斗勇時仍是勢均力敵,如今卻是我落了下乘,明明我們倆是一同下凡歷劫的,并且體悟人間疾苦被刺了三劍的明明是本司命,到頭來,這廝卻一下子功力暴增,我卻還在原地,教我應付不得。 我實在該學學小七,多看看書的,如此也不至于被這廝逼到墻角也束手無策。 上善沒說話,等著我的下文。 “我日日給你煮長壽面都成,你能不能讓我瞧瞧話本先?我已好久沒看過話本了。”我可憐兮兮地望著上善道。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本司命就不信這廝能抵抗住本司命的美人計。 我正想著得逞后要如何對上善為所欲為呢,上善卻忽然陰險地笑了。 “連城,你想吃蔥花餅么?”上善笑得猶如一枝桃花,忽然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蔥油餅。 蔥油餅君又浮現(xiàn)在了我眼前,自回了天庭后,我已許久不曾吃過蔥油餅了,自吃過上善做的蔥油餅后,我再也吃不下從前我自個兒做的蔥油餅了。 就如見過波濤洶涌的天河的天豚君們,一定不會甘心再回到那擁擠的天豚圈去和一群天豚擠著洗澡。 一邊是話本君,一邊是蔥油餅君。 話本君對我露出一個勾人的笑容,倚著欄桿向我揮著小香手,而蔥油餅君則嘴角噙笑,目光溫和,但身上卻散發(fā)出陣陣香氣。 這廝實在太陰險了,為了將我和話本君拆散,竟想出了這般惡毒的法子? 兩個都是本司命心頭至愛,怎能擇其一? “你陪我待上一個時辰,孤便給你一個蔥油餅,如何?” 上善笑得陰險又邪惡,全無堂堂三殿下該有的風度。 “那你不許不讓我看話本?!?/br> 上善點了點頭。 “孤只是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沒有話本?!?/br> 上善說這話時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本司命不得不反思,本司命是不是對上善不太好? 想來本司命對上善,的確不太好,總想著看話本,每天只給他做一碗長壽面。 本司命一定要好好改一改,每天給他做兩碗長壽面。 我摸著下巴思忖了一會兒,隨即應了。 后來我更深受其害的時候,才明白,上善這廝是多么陰險狡詐。 上善的確每個時辰都給了我一個蔥油餅,但,本司命發(fā)誓,從未見過比這蔥油餅還小的蔥油餅。 作者有話要說: 考完試,感覺自己快被榨干了/(ㄒoㄒ)/ 然后又來碼字了 填坑......填坑......把自己填在坑里了 今天的,也先欠著哈 ☆、別有天地非人間(九) 發(fā)覺不遠處有粉衣小仙娥閑聊的時候,我正坐在長生殿外的帝屋樹上看風景,雖然這樹上也并無什么風景可看的,但若是有了一只游仙枕便大有不同了。 游仙枕,如其名,枕中自有乾坤,枕之,如游各界,上可賞繁花碧水,下可觀瓊枝冰雕,不踏一步便可游遍山水。 上善正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鼓搗著什么,我也樂得清閑,便來了這帝屋樹,經(jīng)過本司命這些日子的量算,這是我和上善能隔得最遠的距離,再隔遠一些,本司命這朵嬌花就要被那邪惡的束情給摧殘了。 看著眼前十分壯碩的帝屋樹,我不禁有些惆悵。 我已許久未曾去看過天庭邊上的那株桃花樹了,不知沒了本司命時時給它帶玉屎,它是否還一如往日那般壯碩。 不知是不是托了這株桃花樹的福,想當初本司命三千多歲了硬是一朵桃花都不曾結過,在這桃花樹上躺了一躺后硬是結了好幾朵桃花出來。 不過本司命這棵鐵樹結上桃花之前還和上善一同歷劫呢,莫非要說上善是個宜人桃花的神仙? 我搖了搖頭,把袖子里之前藏的那塊蔥油餅拿出來啃了一口又用干荷葉包好放了回去。 若論起世間美味,有什么能比得上蔥油餅? 誰能如蔥油餅一般,有著豪爽酥脆的外表,黃金般的內心,任我咬它千百遍它卻不動安如山的毅力? 蔥油餅君若是要統(tǒng)治仙界,本司命一定是它的第一個手下,我愿臣服在蔥油餅君的腳下。 本司命連蔥油餅君稱霸天下的口號都擬好了:蔥油蔥油,片甲不留! 把我從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中拉出來的是小仙娥的一句“明珠上仙也許不日就要從混沌珠中出來了呢”。 明珠上仙,這不是前些日子掉進的昆吾山池子底下的宮殿的主人嗎? 本司命一向是一個有格調的神仙,怎會做這聽墻角之事? 但時時都要做一個有格調的神仙,委實乏得很,于是,本司命決定,要聽聽這兩個粉衣小仙娥的墻角。 我雖在天庭馳騁了三千多年,但論起八卦來,別說比不上這些小仙娥,指不定連青蕖知道的八卦都比我多。 天庭最清楚我有多少話本的,不是我自己,而是這群小仙娥,她們怕是知道得比我還清楚。 我豎著耳專心地聽著她們口中的八卦。 “你怎的知曉?明珠上仙已幾萬年都沒消息了。” “我聽一個在紫微宮灑掃的姐妹說的,她聽到天帝在散步時念了‘明珠’二字?!?/br> “這也能推出明珠上仙即將從混沌珠出來?” “這就是你淺薄了,我那好姐妹在紫微宮多年,如何會連這揣測人心的本事都沒有?你且等著看罷,不日明珠上仙便要從那混沌珠中出來了。” “我還沒見過那明珠上仙呢?” “我也沒見過,明珠上仙的本體是一把劍,想必也是孤傲清高得很?!?/br> “明珠上仙的本體是一把劍?你如何知道此事的?” “這便是你孤陋寡聞了,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