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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這些人長得都好兇。 “沒事,連城,我會護著你?!卑着牧伺奈业氖譁芈曊f道。 有阿白在身旁,我的膽子也跟著大了許多,不時地往街上的商鋪瞅上一眼。 “連城,我們?nèi)ス涔涫罪椓T?”阿白忽然對我說道。 “首飾是什么?”我疑惑不解地問道。 阿白愣了愣,隨即又爽朗一笑。 “是戴在身上之物,就如你頭上的這支珠花一般。”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想起了一些片段,還想起了一枚小船狀的耳墜。 阿白拉著我進了一間鋪子,掌柜似乎很喜歡阿白,別的客人都不見他理,卻老是圍著阿白轉(zhuǎn)悠,我心里不由對這掌柜厭煩起來。 “阿白,我想要這支珍珠攢花簪子?!蔽抑幌脍s快挑了首飾然后把阿白帶走,不然給了這掌柜可乘之機搶走了我的阿白,我可要怎么辦? 一道嬌弱的女聲響起。 “我家郡主也看中了這支簪子,煩請公子割愛?!?/br>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青衣的女子,在她身前還站著一個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 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兩人看著熟悉得很。 郡主是什么東西?和蔥油餅一樣嗎?但是蔥油餅才不會說什么割愛的話呢。我正想問問阿白,阿白卻把我擋在了身后。 “若是我不呢?”阿白不疾不徐地道。 此刻的阿白完全和待我時不一樣,渾身上下都……都有一種霸氣,不過這樣的阿白,我也喜歡得很。 “那就看公子舍不舍得為了一個丑得不敢見人的女子得罪樊湃郡主了?”依舊是方才出聲的青衣女子。 這青衣女子莫非是在說我?丑得不敢見人?明明阿白都說過我好看得很。 “連城,你愿意把這簪子讓給她嗎?”阿白俯身在我耳旁說道。 我搖了搖頭,湊到阿白耳邊說道:“她今日要這簪子,我讓給她,若是來日她要阿白你,我也要讓給她嗎?阿白合該與我一起白頭到老?!?/br> 阿白聞言愣了一愣,隨即沖那青衣女子說了一聲:“若是樊湃郡主愿意為這簪子得罪白家,那白某也無可奈何?!?/br> 青衣女子和白衣女子聞言臉色一白,尤其是那青衣女子,被嚇得身子都顫了一顫。 白家是什么?回去得好好問問阿白才是。 “府上還有急事,先行一步?!卑滓屡尤酉逻@句話便帶著青衣女子走了。 掌柜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對阿白更殷勤了幾分,親自包了簪子送到了阿白手里,阿白沒有接,掌柜才略顯有幾分為難地把簪子送到了我手里。 我得了簪子便拉著阿白往外走,這掌柜對阿白實在不懷好意,偏偏阿白還傻傻地把自己送到這掌柜面前。 出了鋪子我便甩開了阿白的手,阿白立刻又捉住了我的手,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阿白,那掌柜分明對你不懷好意,你卻這般…….”我氣惱地想掙脫阿白的手,但我的手卻似長在了阿白的手上一般,任我怎么用力也扯不下來。 阿白撲哧一笑,看著我沒說話。 我心里更氣了,阿白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我跺了跺腳,便往前跑去。 跑了許久我才發(fā)現(xiàn)阿白已不見了身影,我又氣自己的不爭氣,為何一言不合便要跑遠?又氣阿白明明說好會護住我也不好好跟著我。 我緊緊攥著手中的珍珠攢花簪子,信步在街上走著,時不時有人會用異樣的神情看著我。 這些人,我自然是不理的。 走著走著一塊巨大的匾額映入眼簾,匾額上寫著“瑯?gòu)珠w”。 瑯?gòu)珠w?怎么聽著這么熟悉? 我管不住想要踏進去的腳,走進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里面都是一摞一摞的話本,心頭似乎響起一陣樂聲,我顫抖著手翻著眼前的話本。 “連城?!蔽艺跛缘胤挶荆瑓s忽然聽到有人在喚我,我轉(zhuǎn)過頭去,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一張我絕對不曾見過的臉,棱角分明,卻有著幾分刻在眉目里的滄桑。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喚連城的人是誰呢? 我要劇透了,是將軍善。 今天看到了路人甲的評論,開心O(∩_∩)O 謝謝你的肯定,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感激。 還有,看文的寶寶們,抱歉,最近有點忙,所以更得有點慢,但是絕對不坑,可以先囤著,等我更完了再看。 再劇透,天庭也會有轉(zhuǎn)折哦,宋司命和上善都會被虐,接下來的一章會虐上善,但是請放心,最后是HE。 今天的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將軍空老玉門關(guān)(九) “你是誰?”我握著簪子,防備地看著他。 那人受傷地看著我,仿佛我給了他一劍一般,真是莫名其妙,我在心里想著。 “連城,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人垂著手,一臉黯然地看著我。 “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往后退了幾步,我分明不認(rèn)識這人,莫非這人是想和我搭訕? “連城,你連這個也忘了嗎?”那人撩開衣袖,露出手腕。 他的手腕上也有一條紅線,我之前問過阿白為何我的手上會有一條紅線,阿白卻支支吾吾不肯告訴我。 這個人,我認(rèn)識嗎? 他為何會知道我的名字? 我突然有些頭疼,但越靠近他,越多的碎片浮上了水面,做蔥油餅的男子的背影也愈發(fā)清晰。 “為什么你的手上也會有這紅線?”我走上前去,看著他的手腕。 但這人卻忽然抱住了我。 我心下一慌,果然不該相信這人的,萬一這廝要把我做成人rou蔥油餅可怎么辦?我又想著若是教阿白瞧見他抱著我阿白一定會傷心的,立刻用力推開了他。 “我已有了未婚夫,你這人怎的行事這般孟浪?”我顫抖著手,指著他。 這人瞧著十分正經(jīng)的樣子,但是行事實在是…… “未婚夫?”那人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仿佛我吃了他的蔥油餅卻說那是我的蔥油餅一般。 “我就是你的未婚夫啊……”那人喃喃道。 若不是阿白告訴過我,這人一臉的深情,怕是要騙過我去了。 “我未婚夫明明是阿白,才不是你?!蔽掖舐暃_著他說道。 “明明我才是……”那人失魂落魄地看著我,剩下的話卻沒有再說出口。 我突然可憐起這人來,這人指不定是被刺激了,所以見著誰都說是他的未婚妻。 我解下了面紗,溫聲道:“你看,我和你未婚妻長得不一樣,你認(rèn)錯人了?!?/br> 那人搖了搖頭,想上前,我見狀立刻退了幾步。 “你可知道白家?你若是能送我回去,阿白一定會有很多東西給你的。”我猶豫幾番還是說出了這句話,這人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