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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缺的書生善我方才松了一口氣,他為何明知會疼還要來這花園? 書生善如往常一般淡淡地看著我,我心頭忽然浮起一股怒氣,難道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捉弄我嗎? 我轉(zhuǎn)身欲去,他卻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若是不用此計,你怕是不會出來?!彼路鹬牢倚闹兴胍话?,開口解釋道。 他的聲音清冷又蠱惑,一下一下,撩撥我的心弦。 “你可餓了?”他輕輕地問道。 我終于明白了那句話,“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作者有話要說: 情書。 “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br> ☆、誰識書生心事(完) 樊湃郡主自那日瞧見我和書生善抱作一團(tuán)的樣子后再也沒來找書生善,作為幫書生善解決了一朵爛桃花的回報,書生善幾番思索后決定帶我去京城郊外的一家莊子。 難道是帶我去吃蔥油餅?想到此,我竟隱隱有些期待,思來想去,我決定若是書生善繼續(xù)這樣待我好下去,本司命就不計前嫌,去客棧挖了那幾壺酒起來與他共飲。 說起客棧倒是想起了白包子,前些日子收到了白包子寄來的信,原來白包子那日匆匆離去是因?yàn)榧抑杏旨笔?,他說了過兩日便上京來找我,我摸著手上的手鐲,過些日子便和他說清楚然后還給他罷。 我正捧著話本靠在馬車壁上讀時,車夫老王一個“吁”,勒住了馬。 難道有人想碰瓷? 我正欲掀開車簾,書生善已經(jīng)先我一步,掀開了車簾。 映入眼簾的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身灰色道袍,腰間綴著一只葫蘆。 是白胡子老道無疑,之前聽翠花提起京中多了一個白胡子老道便隱隱猜到是他,沒想到,他竟是咬著我不放了。 “在下有要事相商,不遠(yuǎn)處有塊空地,可否請兩位移步?”白胡子老道一臉嚴(yán)肅。 我本欲拒絕,書生善也是面露猶豫。 但想著不如看看他有何打算,我便應(yīng)下了。 “老王,你在這等一會罷,我們很快便回來了?!蔽姨埋R車,轉(zhuǎn)身對老王說道。 “是?!崩贤豕Ь吹貞?yīng)了一聲。 我拉著書生善跟著白胡子老道到了他口中的那片空地。 空地上邊上擱了幾塊石頭,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捉妖陣,這白胡子老道是想用這陣來收我嗎?學(xué)藝不精倒是其次,這老頭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一些。 “上善公子,你身旁的這位連城姑娘著實(shí)是妖怪無疑,眼下她未害你,但保不齊來日便……”白胡子老道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 “哪怕她是妖怪,卻從未曾害過我。”書生善淡淡地說道。 一股暖意浮上心頭,我以為凡人都是對妖怪避之不及的。 “既然公子不識好歹,老夫少不得要為天下蒼生除害了?!卑缀永系酪徽葡蛭遗膩怼?/br> 書生善卻擋在了我眼前,這個傻瓜,白胡子老道那點(diǎn)道行根本傷不了我。 白胡子老道急忙收回了掌。 “公子可是要助紂為虐?”白胡子老道氣沖沖地說道。 “她并無過錯?!蔽衣犚姇埔蛔忠活D地說。 “一日為妖,日日為妖,留著這禍患在,總有一日會為患人間?!?/br> “老道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偏頗,若你讀過史書,便知為患人間最多的便是荒yin的帝王而不是妖怪,狠心的妖怪只能害一村,荒yin的皇帝害的卻是一國的百姓,既如此,你怎不替這蒼生去除了那為禍人間的昏君?”我開口辯駁道。 書生善聞言略有思索,白胡子老道卻是氣得白了臉。 “胡攪蠻纏,胡攪蠻纏。”白胡子老道抖著手指著我。 “說不過我,便是我胡攪蠻纏,原來這便是您老人家的為人之道。”我特意咬了咬“為人”二字。 白胡子老道已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若是說我不是妖,估計你也不會信。”我諷刺一笑。 “老夫怎會看走眼,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白胡子老道突然向我拍了一掌。 原來他一直以弱示人,想要教我放松警惕,再給我重重一擊。 不知為何,我竟移不開步,書生善卻飛快地?fù)踉诹宋疑砬啊?/br> 白胡子老道沒有絲毫要收回掌的打算。 書生善便如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落在身后,手腕傳來一股鉆心的疼。 我急忙跑過去查看書生善的傷勢,他撫著胸口,竟生生地吐了一口血。 一股怒氣莫名浮起。 這老道學(xué)藝不精,還說什么我是妖怪也就罷了,我一直不計較。 術(shù)士斗法,不傷凡人。 這條規(guī)矩竟也忘了。 這老道,竟敢傷他! 本司命平常都沒碰他一根指頭。 這白胡子老道卻傷了他。 我輕輕地把書生善抱到一旁,讓他靠在一旁的樹上。 走上前去,掌心凝出一團(tuán)白氣,什么仙人傷不得凡人的破規(guī)矩,我只知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正欲向老道拍去,好讓他也嘗嘗這錐心之疼。 背心卻忽然傳來一陣疼痛,一把劍穿胸而過。 老道的臉上也不由得浮出一抹得意。 在這秘林中,只有三人,這個時候,能用劍刺我的人還有誰呢? 彼時看話本總是笑男蘿卜女蘿卜如何這般輕易被傷了心,如今,卻是分明了。 他不曾用劍攪碎我的心,但我的心卻一點(diǎn)一點(diǎn)碎開。 我松開手中的白氣,握著劍尖,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去。 書生善一臉冰冷地看著我,仿佛我是他的仇人。 “當(dāng)日你害死芙兒時就該想到我不會放過你?!?/br> 我怔了怔。 阿福,阿福,原來不是狗的名字,那么,他說的故人也不是他娘而是這芙兒罷。他口中的阿芙不曾替他擋過書生李的暗箭,不曾幫他躲過樊湃郡主的紅線,甚至…… 他從未這般溫柔地說過我的名字,卻站在我面前一聲一聲地喚著“阿芙”。 他不是小三,又怎會記得,當(dāng)年在天庭時我也曾給他煮過長壽面? 我煮得很難吃,他卻吃得熱淚盈眶。 “我徐徐圖之,總算大仇得報?!彼蛔忠活D地說。 不知為何,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書生善眼里的是大仇得報的喜悅還是不用再偽裝的釋然。 上一次哭的時候,是師兄離我而去的時候。 那時我喬裝打扮去了戰(zhàn)場,本想混跡在天兵里給他一個驚喜,不想?yún)s在戰(zhàn)場上看見一幕永生難忘的場景,一支箭向師兄射去,穿胸而過。 師兄冥冥之中似有所感,往我看了一眼,卻也只是一眼。 一眼教我在夢里驚醒,一眼教我在夜里難眠。 從此蒼天向我奪去師兄溫潤如玉的笑容。 也奪去我流淚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