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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你瞧我真是沒骨氣,還想著嫁他!想著他若愿娶我,所有仇怨自一筆勾銷。他可毒,依舊棄我不要,獨寵那個楚玉翹,我豈能讓他這輩子好活?!?/br> “這世上能至他死地的只有李延年,我不得不嫁!否則我的仇怎報?” “可又如何?周夫人大難不死,帶著兩個娃兒宿在軍營里,周侯爺如今有妻有娃,活得比前一世更有滋味!”花月娘淡淡的勸:“你瞧你把自已糟蹋的,人人皆好獨你自個還在受罪。莫要執(zhí)拗下去!重活一世總是不易,自當(dāng)珍惜當(dāng)下的?!?/br> 方雨沐面色鐵青,眼神毒若蛇蝎,戾聲道:“如今我再已無回頭路!他有娃更好,定要讓他嘗嘗痛失的滋味,那是怎樣的挖心掏肺,生不如死。我報我的冤,我復(fù)我的仇,花月娘你休管閑事!” 這話好生熟悉!楚玉翹勸她時,她亦是如此斬釘截鐵?;ㄔ履飺崤柰胙氐钠鸹ò?,不再吭聲。 現(xiàn)經(jīng)歷過后再想來,如若能重活一世,她愿放棄仇怨,尋個可以相伴至老的男人,平平靜靜的度完殘生。 可世間哪有這么多回頭路給你走,一次已夠稀奇。 “你方才說的三品大員夫人是何人?”方雨沐不想再與花月娘糾纏,起身待離去,想想又問:“是楚玉翹么?” “你覺得是便是,我可沒說過?!被ㄔ履锎鸬暮?,她卻心如明鏡,甩袖冷笑:“這重活的人忒多,可真是熱鬧呢!” 轉(zhuǎn)身出了流春院,方雨沐上了轎,沿著馬行街一搖一晃的慢行,她透過紗窗朝外瞧,空地數(shù)里由青灰磚墻圍,開口處有士兵把持。內(nèi)是軍營,搭著數(shù)個暗綠帳篷,遠觀望,眾多將士正赤上身,如火如荼的cao練。 楚玉翹和娃就在里面呢! 她讓轎夫靠邊停下,朝處賣香糖果子的小鋪招呼道:“店家,給我包點金絲黨梅便好?!?/br> “好哩!”有個伙計吆喝著提一包送至轎窗前,方雨沐接過,遞上碎銀,低聲沉語喝命:“跟龍爺說,下一個,流春院鴇兒娘,兩日后此人定要不見。” 第四百二十七章 意難平(3) 春分,晝漸長,青梅如豆柳亦如眉。 軍營里無甚玩頭,胡忌幾個怕玉翹呆著無趣,絞盡腦汁在營地尋著一棵高樹,親自動手掛一架秋千。 每每暖陽盈空、燕舞蝶飛時,玉翹總會抱著糖糖或威寶坐在秋千上輕搖慢蕩。春紫和碧秀已從泉城接來,依舊身邊伺候。 兄妹倆愛看將士們雄糾糾氣昂昂的cao練兵術(shù),尤發(fā)現(xiàn)爹爹舞槍弄棒時,興奮的搖手蹬腿,咧著小嘴流口水,“哦哦”直朝爹爹的方向撲。 周振威便會聽得小兒稚嫩的笑鬧聲,不露聲色望去,小媳婦杏眼桃腮多嫵媚,抱著粉團團的娃,一抹石榴紅錦裙隨著搖晃徐徐娓曳,武將經(jīng)久累月博命撕殺而沉積的冷硬戾氣,似被融的要化掉。 目光不經(jīng)意對上,小媳婦撇撇唇瓣,斂笑不待見他,下了秋千轉(zhuǎn)身朝營帳去。 柔肩嬌,柳腰潤,香臀翹,那婀娜的背影忒好看,即便一直使小性子不允他近身,直把他枯渴的撓心撓肺,可還是愛她,愛得實在無底限。 足一勾直抵張成腿彎,他吃痛“唉喲”半跪于地,周振威收回視線,沉臉喝道:“神魂去了哪里?給我繞場跑八圈?!?/br> 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擠眉弄眼,低低嗤笑,讓你膽肥,敢偷看小嫂子?這些日罰跑的將士還少么?誰不曉得周將軍醋勁可大的很! 張成臉苦一把,暗暗喊冤。 若不是周將軍自個愣神,逗引著他隨望去,他哪敢這般明目張膽?。?/br> .......... 周振威這日巡視邊防至午后時回。 掀簾進營帳,靜悄悄的,伺候的丫鬟躲懶春困去了。 碧秀春紫這趟來,把玉翹在泉城縫繡的小娃衫褲鞋襪皆帶了滿滿一箱子。 便見糖糖穿著荼白刺梅小衫褲,襯的嬌憨可愛,忒是安靜,乖乖吃著手自個玩。 翹兒側(cè)身朝里躺床榻上,慵懶閉著眸子正睡意朦朧。衣襟半解露著大片白膩肌膚,一身湖藍衫褲的威寶恰偎在娘親懷里吧嗒吧嗒吮著吃,黑亮亮的眼睛東張西望,驀得瞧著走近的爹爹,咧嘴笑,奶也不吃了,松了口一下坐起來,朝他伸長手臂要抱,滿臉討好勁兒。 糖糖蠕著腿兒翻個身,也朝爹爹這邊爬。兄妹倆被娘子養(yǎng)的好,很是活潑好動,已經(jīng)會爬會坐了。 周振威把食指放唇間朝他們“噓”一聲,從袖里捉出只小兔來,是路過片草地發(fā)現(xiàn)的,也只有他半個巴掌大,白白軟軟的瞪著紅眼睛直打顫。 朝床榻里角一放,糖糖威寶立即被吸引了過去,圍著趴看,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就是半晌。 周振威噙起嘴角滿意淡笑,這才貼玉翹背脊靠去。 被威寶吃過的如兒飽圓豐潤,狀如熟透的妖桃。 云兒嫣紅兀自還沾染著白汁,一股子奶香味繞鼻息而散。 身子某處頓時一緊,翹兒心夠狠,每至晚兒就把紗幔一拉,把她和娃罩在里頭,就是不允他進,硬趕他困去行軍床。 他是個粗獷陽剛的威猛漢子,自嘗過小美娘的蝕魂滋味后,還不曾被曠過這般久的。 如今日日同宿將軍帳,嫵嬈身段整日里在面前搖啊晃的,卻甚么美景都難窺,只聽娃兒吮咂的歡,可把他下顎的青茬都熬出來一片。 用粗礪的手指去撫翹兒水嫩的唇瓣,試探輕扳她的肩,哪想就這么一碰,她竟轉(zhuǎn)過倚近他寬實懷里,酥臂環(huán)上精壯腰身,“周郎”一聲嬌喚,直把周振威磨得情難自控。 瞅一眼娃們和兔子玩的正歡,一時半會沒空搭理他們。索性拽過大紅錦褥將兩人兜頭嚴(yán)實的罩住。 玉翹迷亂在夢里。 好似不曾出過曹鳳華這糟心的事,她與周郎依舊情濃如蜜糖般化不開。 用手去觸他棱角堅硬的下巴,眼神火熱的讓她只覺渾身發(fā)燙。 許久沒給他了,曉得他想弄她,其實她也不曾好受到哪里去。 可再想夫妻間已許久不曾歡合,他還不知會怎樣如狼驍勇,委實心墮墮的又羞又怕。 “周郎!周郎!”婉轉(zhuǎn)低喚,喚得男人血脈賁張,粗厚的唇舌便去狠堵她的。 熱烈激狂的欲念如火燎原,三五下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