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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嗅那臭的。也就能治你一陣罷了?!?/br> 周振寰逐指天指地發(fā)毒誓鬧了一番,又去把自個在外做官所置辦的宅子地契一并奉上。張可兒這才抿著嘴笑嘆道:“你這點齷齪心思我早已曉得,如若早些來同我提,哪費得繞到今日還不得手,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該幫著你不是。再著,我瞧著她忒不順眼,今還與我翻了面孔,我總是要教訓(xùn)她一下,讓她知道我的手段?!?/br> “你可是已有了主意?” 聽了此話,張可兒嗤笑:“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往日未嫁時,我那父親與哥哥,凡看中府里哪個丫鬟或小媳婦,就未曾失手過。哥哥手里的媚藥重金購的,與市面所見不同,很是精細。過幾日即至重陽,勢必府里要蒸各種樣兒的重陽糕,糕里除加麝香糖蜜,還要摻合些松子穰、銀杏、栗子塊這些進去。哥哥那里的媚藥,有些制成的,與松子穰無異,放入糕中,實然察覺?!彼A送?,抬手理著鬢發(fā),朝周振寰妖妖喬喬道:“說的我唇舌焦渴呢,你去吩咐丫頭,給我端杯茶來吃。” 周振寰正聽至要緊處,心中不耐也不敢多話,即下了榻命紅書取了茶水來,伺候張可兒吃下。 待紅書復(fù)又端著托盤掀簾子出去,沒了身影,她才繼續(xù)道:“巧昨聽大伯母講起,重陽夜戌時許,家中男丁皆出府去大佛寺后山登高,女眷陪著老祖宗守在家中,至東園湖心亭月下賞菊吃糕,這可不得是個機會?到時我喂她吃下?lián)街乃幍臒岣?,不會兒必然神志恍惚且有如廁之意,我親扶她同去,你只那里等著即可?!?/br> 才說到這,只聽門簾外“哐珰”一聲碎響,張可兒變了臉色,直叫周振寰去看出了何事。 待稍許他才罵罵咧咧的進得門來,重上了榻,嘴里道:“那個紅書的丫頭委實憊懶,不曉得跑去了哪里,竟將托盤茶具擺在游廊圍欄榻板上,不曉得風(fēng)吹還是貓兒弄的,掉下來碎了一地。” “現(xiàn)夜深著,看我明日怎么懲她。”張可兒發(fā)著狠,卻瞟著男人因動作而半露的胸膛,突的想到某日晨,在園中無事閑走,恰見四弟練劍而回,赤著上身,滿是汗水的胸膛賁起勃發(fā),說不出的精壯粗獷。頓時心念驛動,眉梢陡起春漾,逐半睜半覷著含情目,伸手朝眼面前的人身上撫去。 周振寰剛才得了張可兒此計,細細忖之,主意甚好,正喜得抓耳撓腮,見張可兒靠偎過來,也心甘情愿壓上,俯低做小,將她百般討好,自不在話下。 ...... 周振威進了院落,掩上門,才轉(zhuǎn)過身來,便見海棠紅錦簾微動,小娘子俏生生的拽著簾子,朝他看來,明媚的笑。 他忙三步并做兩步走至她身前,見她只著淡粉絲綢衫褲,單薄的很,蹙眉道:“夏至已過,早晚天涼,這又落著雨,你身子骨本就偏弱些,怎跑到這外面來,至少披件衣裳,丫鬟都去哪里了?” “唉呀,你莫在嚇唬她們?!庇衤N上前想挽他手臂,卻被閃過,抿了抿唇,跟在他身后進了屋,仍笑道:“我讓她們歇息去了,你若有事,我來伺候你。” 進了屋,燭火通明下,玉翹才看清夫君身上衣袍已被淅瀝秋雨浸的濕漉漉的,混著體溫的熱,似罩了層白霧般。方不讓碰他,原是怕把她也弄濕了呢。心起甜酣,忙去櫥里取了家常衣裳遞給他。 周振威接過,轉(zhuǎn)身要往浴房去,想想又回首看她,戲謔道:“我要洗澡去,你不是說要伺候我么,就隨我去吧?!?/br> 玉翹臉兒泛紅,咬著唇啐道:“今一早才被你要過,這才隔了多長時候......” “我又沒說怎樣!”周振威噙笑,神情不解又冤枉:“就想讓你旁遞個帕子,拿個胰子啥的,你可想到哪里去了?” 玉翹臊著臉,半瞇著眸子瞪他,不吭聲兒,這男人,哪天不要折騰幾回的,自個不成驚弓這鳥,才怪。 “我身上有處你還未曾見過。”周振威挺正經(jīng)說:“你隨我來浴房,我指給你看。” 又再唬人!玉翹才要啐他,卻又怔一怔,難不成,是要給她看,方雨沐所說的那個心型胎記么。 她有些入魔般漸近周振威身前,他已脫去了袍子,只著中衣及褲,朝腿間那處望去,肆無忌憚的鼓出一大塊兒,瞧著都讓人心縮腿軟。平日情濃時,她只曉得那里黑森森稠密密的,誰又想過暗藏玄機呢! 如若不是方雨沐口中說出,那,該有多好! “娘子!”周振威輕喚,這溫柔聲音頓時撥開她心頭所罩云霧,也讓她向后退了幾步。 他哪想得到玉翹心中的千回百轉(zhuǎn),見她苦著張小臉,似很想知又抗拒所知的模樣,心中便好笑又憐惜,只覺這可人的娘子,招人疼的很,俯身低頭在她嫣粉頰邊親了一記,低道:“怕什么,又不會吃了你。你這身子涼涼的,我不要你伺候,快去榻上捂暖和些,等我來就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夜半蜜意 已是秋夜漠漠,細雨蕭蕭,綠窗暗生涼。 周振威神清氣爽的進得房來,至榻邊掀起帳幔,瞧著玉翹已睡得骨酥體軟,頰腮紅透,便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肢,緊攬進懷里,將臉埋入她雪膩膩的頸子,嗅著那其間彌散的甜香來。 玉翹汲到暖意,又被他在敏感的頸子間摩弄,忍不得身子蜷起,伸手摟緊他。 莫要看他虎背熊腰這般健壯漢子,有時卻跟個孩子般。 可能是自小失去娘親的緣故,志學(xué)之年便征戰(zhàn)沙場,硬是把自己的心用鮮血喂的蒼冷狠戾,如今卻有個軟糯糯、嬌滴滴的小美娘日夜同榻廝磨,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也分外需要女子溫柔軟意的疼惜。 玉翹迷迷瞪瞪的,原本微涼的身子觸著火般灼熱的胸膛,漸如一彎春水般慵慵懶懶綿展開來。 終氣喘吁吁的,縮回手將那人癡纏胸前的方囗糙唇推開,忙掩住被他反復(fù)噙咬過,還濕淋淋的瑩紅。 那里已不似做姑娘時如乳鴿的稚嫩,如今沾滿了男人唇舌間的陽剛氣味,散不盡,褪不去,把那蜜桃兒染的粉nongnong的,洋溢出十六七歲小婦人被百般寵溺的嫵媚。 玉翹親親他發(fā)青的下顎,軟聲道:“今你又回來的晚,我讓碧秀去稟了祖母,明一早你可記得去問安,勿要忘記。” “祖母向來不拘這些禮數(shù),怎突的講究起來了?”周振威的手有一下沒一下?lián)嵊|著小娘子的腰肢,指上粉膩絲滑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