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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好似聽到外面有人來,可是何人?” 碧秀拿了棉巾遞給玉翹,紅著臉說:“是二爺在門外,我們打水來時,不曉得他站在窗前有了多久!” “二爺是有學(xué)問的,又當(dāng)朝為官,應(yīng)懂禮義廉恥、孝悌忠信之行。這話萬萬不可讓旁人聽了去。否則會說你們無規(guī)矩!”玉翹嘴上如此警誡碧秀,心卻沉了一沉。 采芙興沖沖的湊近玉翹,神秘道:“小姐,我認得了老太君房里的凌素jiejie,她原是我家鄉(xiāng)同鎮(zhèn)子的,這兩日同我講了兩樁姑爺?shù)氖履兀 ?/br> 玉翹起了興趣,挑眉笑問:“你說來讓我聽聽看!” 采芙如實說道:“第一樁說是大夫人房中的瑞珠,府里最美的丫鬟呢。大夫人召她來給姑爺侍寢,被姑爺從房中趕了出去!” “第二樁呢?”玉翹身子也不哆嗦了,腰也挺直了,覷著眼,平著聲問。 采芙怯怯的看看玉翹,有些不敢吱聲兒。 “你說就好!又不一定是真的。我不會被氣著的?!庇衤N瞧她不敢出聲,逐軟下聲來,溫和的誘哄。 采芙把心一橫,只要有關(guān)小姐的事兒,讓她憋在心里不說,那要難受死她。 “還有個丫鬟叫紅晴,是武王府送來的,說伺候過姑爺一夜,即然姑爺喜歡,就送到府里來給姑爺受用!” “還有這事?”玉翹咬了咬牙。 “小姐莫道聽人言。”碧秀察言觀色,忙勸道:“姑爺對小姐怎樣,我們都是曉得的,小姐心里也跟明鏡似的,那紅晴送來后就一直在老太君跟前伺候,從未與姑爺說過話呢!這里定是有蹊蹺的,小姐問過姑爺就是!” 玉翹緩了臉色,心里卻也七上八下,雖說周振威起過誓的,只要自個一個正妻,決不納妾,這僅是名份上的保證而已,私下里風(fēng)流快活,款曲暗通,要此名份何用! 前一世,周振威除了正妻曹鳳華,家中嬌妾美鬟無數(shù),還有個風(fēng)情萬種的秦惜月。 誰又能篤定以后的日子,他仍如今日般只堅守著自己一人呢! 過了許久,玉翹終究,還是嘆息了一聲。 ....... “你找我何事?”周振威語透著不耐煩,這周振寰來得真不是時候,現(xiàn)本應(yīng)是自己摟著小翹兒嫩滑汗?jié)竦纳碜?,細細溫存的時候,而不是站在門邊,對著這個和自己不對盤的堂哥! “我那娘子回了娘家,三求四請不肯回轉(zhuǎn),我想了個主意!”他頓了一下,見周振威擰眉聽著,繼續(xù)道:“可否請你家娘子,陪同祖母親自去請一趟?”(。) 第一百四十章 突然分離 玉翹還未來的及找周振威把丫鬟之事問個明白。他就接到上方口諭,需速去洛陽查案。這事來的十分蹊蹺,當(dāng)朝對剛成婚的官員速來寬和,怎么著都不會急至如此。 她心中清楚定是背后有人攛掇,果然,碧秀去了一趟太傅府,回來稟道:“聽楚蕓說,老爺為這事還發(fā)了脾氣,是太子極力薦舉姑爺去的?;噬喜粫缘脼楹?,竟也準(zhǔn)了?!?/br> 能不準(zhǔn)么!太子即將即位,總是要為他豎立威儀才是。 玉翹莫可奈何。是夜,兩人一個恣情的不休,一個媚聲兒廝耨,直弄到天明方住。玉翹忍著身子酸痛,一早起來幫周振威查點行裝后,又立在他眼面前,把衣袍褶皺撫撫平,革帶系系周正,再摸摸他方正硬朗的下巴,倒底才剛成婚兩日而已,就要分離,玉翹心里酸酸楚楚的,滿是戀戀難舍。 周振威看著小翹兒水眸潮潮的,盡力忍著淚,紅潤潤的唇微嘟起,看上去十分的可憐。他也不好受,也有萬般的不舍,但畢竟男兒心更寬廣,更顯豪邁。 他溫厚的綻著微笑,雙掌捧起她巴掌大般的小臉,好似朵粉雕玉琢的蓮花開在掌中,顫抖抖的。讓他這樣的粗獷漢子頓時柔情萬丈,忍不得俯下頭,重重將那小紅嘴兒親了又親,直至水光柔滑,才低聲哄道:“昨夜不是說了么!最多十日就回來了,卷宗我也看過,難不過王皇后那案子,說不準(zhǔn)四、五.日.就能見著我了,正好能趕上陪你回門?!?/br> 玉翹只覺自己變了一個人,自己本該淡定清冷才對!講到底,前一世的生死離別還經(jīng)歷的少嗎?那樣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痛都歷過,這區(qū)區(qū)數(shù)日的分別又算得了什么!可她不知怎的,就是心很酸澀,很難過,忍也忍不住,整個人嬌滴滴的不行。 房外有馬嘶及踏步聲,想必一切皆已準(zhǔn)備就緒,玉翹這才抬頭看他,勉力笑道:“你去吧!好生保重自己.......!”才說了兩句,便眼圈一紅,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周振威將玉翹攔腰抱起,走至床榻前放于褥上,撫撫她烏油油的發(fā),溫柔囑咐說:“你就不要送我出門了!好生歇著!缺什么東西或有什么事,可找大伯母,也可直接找祖母商量,她最疼你的?!彼肓讼胗值溃骸岸酶缯疫^我,想讓你去勸他娘子回轉(zhuǎn)家來,我跟他說過這事要你同意才成,我說做不得數(shù)!” “四爺,時辰不早了!老太君在園子里等著呢!”門外小廝旺福小心翼翼催著。 “我那二堂哥,你離他遠些!”看著小翹兒乖乖的點頭,他這才站起,又忍不住俯身在她香軟的唇上嗚嘬了一記。 “等我回來!”一字一頓,說得刻骨蝕心,卻也讓人安定沉穩(wěn)。 語畢,周振威這才轉(zhuǎn)身大踏步毅然離去,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篩漏而入,印得他背影模糊又似清晰,寬厚似山,堅硬如石,玉翹瞇著眼兒細細的看,直到那影越來越遠,再也不見。 .......... 周振威行至門前,老太君拄著拐杖,由竹蘭幾個大丫鬟攙扶著,伯父伯母們也在,還有些在府里的同輩也來湊熱鬧。到底憐他成婚才幾日就公務(wù)遠行,眾皆心有戚戚。寒喧叮囑自然真心了許多。 稍過了片刻,老太君瞧著周振威朝她使了眼色,心中曉得他私下有話要對自個說,便開口道:“你們都各自退去吧。我想單獨同孫兒說些體已話!” 伯父們關(guān)切地拍拍他的肩,伯母們又叮囑幾句才皆各自散去。待四下無人,周振威走至老太君眼面前,單膝跪下,并行大禮。 老太君一怔,忙道:“你快起來,有事直說就是!何必如此呢!” 周振威并未起身,只抬首看著她,語氣鄭重帶著懇求道:“我的娘子才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