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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更為了玉翹姑娘?!彼共⒉谎陲棧粗鴦︿h寒氣凜冽,心頭稀膩一片:“我就是見不得她哭,自然也見不得惹她哭的人或事!” 楚鈺還想調(diào)笑他兩句,卻見楚蕓急急奔來,稟明老爺找,讓他即可就去。 周振威對楚家已是熟門熟路,便自拿起玉翹坐過的披風(fēng),與他簡單話別,告辭離去。 出了楚府大門,他身手敏捷的跨馬而上,勒住韁繩慢慢踢踏而行。鬼使神差的,他把披風(fēng)在眼面前攤開。 披風(fēng)內(nèi)里是淺淺的藕合色,卻有兩處形狀圓潤飽滿的臀痕深深印在那里。平日里他就愛看她婀娜身段,那一掐楊柳細腰嫩生生的,兩瓣云股團軟挺翹,隨著行走之間搖曳輕擺,蕩出的弧度也自然是風(fēng)情曼妙的,讓人恨不能把她抓入懷中,好好品咂一番。 他今年已二十二歲了,如他這般年紀的,要么娶妻,要么有了女子服伺,即便在邊關(guān)戍守,同齡的也去花娘那里開過葷。他卻一直還未嘗過女人的滋味。 一直以來,周振威的心思就沒在女人身上放過,他寧愿研讀兵法,挑燈看劍,或隨著主帥排兵布陣,月夜馬上驚弓,怎樣的豪氣干云,意氣風(fēng)發(fā)!那種成就及滿足感豈是能從床幃帳內(nèi)區(qū)區(qū)一女子那里能得到的? 而此時,他對之前的想法卻有了些猶疑。 有種若有似無的味道纏上他的鼻間,是玉翹身上獨有的女兒香沾染了些在衣上,不自禁地便伸手撫觸披風(fēng)上清淺的臀痕,細細勾勒那誘人的姿態(tài)……。 可這樣的女兒香,終會飄散,這樣的濕痕,也會涸干。 太明白自己目前處境,建功立勛的武將之路已斷,雖對晏京府少尹這樣的文官他并不膽怯,且自有籌謀,但想快速升職進階,只怕也不是一樁易事。 如此想來,心中由不得有些酸澀,玉翹姑娘對于他來說,終歸是如鏡中花,水中月般的觸摸不得吧! 可他,卻又有滿滿的不甘心,讓他白白等在這里,眼睜睜看著她鳳冠霞帔,嫁作他婦,被人家抱,被人家親,就這么想著,胸口就硬生生的作疼。 ............................................................................... 玉翹自然是不知道周振威那些齷齪心思的,她回到房里,才發(fā)覺臀兒那里的裙,濕得透透,涼颼颼的,便由著采芙伺候著,急急把裙兒換掉。也就在這會,她才想到,自個把那周將軍的披風(fēng),給坐濕了呢! 第二十三章 惡夢驚魂 玉翹也就臀兒那里棉裙?jié)裰?,在園子那竹椅上小坐片刻,卻有了些風(fēng)寒之相,采芙端來一小碗熱滾滾的紅棗姜湯喂她服下,便早早伺候著卸了殘妝,上榻安歇了。 她倒無甚睡意,姜湯有些辣心,喉里也燒燒的,不由咳了兩聲。采芙聽著至帳前,低聲問:“小姐頭上可熱?是否需請個大夫來?” “不相干,躺躺就好。”玉翹只覺有些鼻塞聲重。采芙便不在多言,幫著重新掖了掖被角,輕輕掀了簾自去。 這嬌貴的身子,竟扛不過半點風(fēng)雪,她迷迷糊糊的想著?;秀敝g,突見采芙急急掀簾奔了進來,倒是滿目的慌張。 “你這丫頭,毛里毛燥的,火燒眉毛了么?”玉翹本就身子欠妥,見她這副樣子,更是心煩意亂,不由厲聲喝道。 采芙淌下淚來,顫聲道:“小姐,邢部周尚書領(lǐng)著宮里帶刀侍衛(wèi)還有一干番役人等,攜圣旨而來,因大奶奶新陽公主意圖篡謀皇位,現(xiàn)東窗事發(fā)被囚在宮中,如今至府里查抄家產(chǎn),已嚴密封了各門。各院門口處皆進了番役把守,讓后院所有家眷等去前廳聚集,違著一律斬處。” 玉翹如轟雷掣電般愣在那兒,這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錯?怎會重新活過,還是落得與前一世同遭的厄運?如此一想,這情緒大驚大悲而來,心中頓時急怒郁結(jié),瞬間喉口腥甜,咳出口鮮血來。 恍惚之中,她胡亂由著采芙套了衣裳,隨她一起出了門,向前廳疾步而去。 沿途番役眾多而來,卷袖勒臂,如狼似虎般擦肩而過。又迎面來了二三位帶刀侍衛(wèi),其中一位瞅到她,眼神自是yin邪,抬手便在她頰上擰了一把,笑道:“這楚二姑娘美貌名滿京城,果不虛傳,瞧這水滑嬌嫩的,等爺抄完了這府里,再來與你顛鸞倒鳳一番。” 玉翹情知此時,已與前世如出一轍,自是再無路可走,便把所有心思都絕了,只想與父親再見一面,就尋個自盡去。 前廳烏鴉鴉一片,擠的滿滿當當?shù)?。還有小廝婆子被番役推推搡搡的捅進來。眾人倒都識實務(wù),嚇的不敢吭聲,偶有小兒啼哭,也即被手掩了去。 玉翹瞧著父親俯伏在地,已是抖如篩糠。身后繼母懷里抱著弟弟,面帶悲凄,茫茫然地跪著。 她正欲朝父親方向而去,卻突然看清了邢部尚書的面容,竟是周振威,便怔了怔,怎會是他? 由不得心中生了一線希望,于是恍惚之間,她已近到周振威的身前。 “周將軍.......”想想不妥,她再改了口:“尚書大人!” “玉翹姑娘何事?”他雖有著笑意,卻仰著臉并不太搭理人。 玉翹抿了抿唇,含悲忍泣道:“新陽公主謀逆之事,我家中上下老小一干不知,還煩請尚書大人高抬貴手,饒了這廳上眾人吧!” 周振威冷笑道:“玉翹姑娘也學(xué)會胡言亂語了,這公主謀朝篡位的書信就在楚太傅書房里翻出,怎會一干不知?”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疊信箋,直直朝玉翹臉子上摜過來。 玉翹只覺額上有被信箋尖角戳到的疼痛,立時心灰意冷起來,想這周振威喜愛自已時,那雙眼跟著了火似的,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剝了去。 現(xiàn)如今卻冷酷無情至斯,全不見一絲憐惜同情之意。 正巧侍郎來回稟:“在家中搜到龍袍龍冠等御用之物,公主罪證已鑿,楚府上下俱脫不了干系?!?/br> 周振威便薄涼地掃她一眼,威嚴喝道:“繼續(xù)搜,挖地三尺,也要全抄干凈了?!?/br> “是!”那侍郎得令,帶著一幫番役摩拳擦掌著,笑嘻嘻而去。 玉翹只覺挖心掏肺般,淚眼婆娑道:“你何必如此兇神惡煞,前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