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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嗎?為什么不讓你的管家推著你?!?/br> 費予斐又笑了,反問她:“三更半夜,你的面前同時出現兩個男人,你會不會怕?如果只是我這么一個不頂用的人,你是不是會覺得安全一些?所以我讓他回去了?!?/br> 連音愣愣的看他,原來他是在設身處地的為她著想。 “不過。”費予斐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離開這里?” 他就著連音疑問的眼光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向上展示給她看。連音這才注意到他右手掌心破了皮,夜晚視線不亮堂看不清楚,但依舊可以看出,那破皮的傷口還挺大,還留著血。 費予斐:“雖然忍得住,但還是挺疼的?!?/br> 連音吸了口氣,二話不說,忙繞到他輪椅后,推著他往外走。 邊走,她邊想著這里哪兒有近一些醫(yī)院可去,思來想去,唯一覺得離的最近的就當屬是海大附一了。可說是最近,卻也離的很遠。 這一帶是商業(yè)中心圈,白天時候熱鬧的很,但到了大半夜的時候,再熱鬧也遠去了,這個點,就連打個車都是難題。 好在連音走的那路上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便民藥房,她考量了下,推著費予斐直接進了藥房里。 連音將消毒的藥品買全后,藥房里有專門的技師能幫著清理創(chuàng)口,連音也就直接讓技師為費予斐清理,自己則在一旁看著。就著室內通明的光亮,連音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創(chuàng)口,看來那一跤跌的不輕。 “你身上還有其他地方蹭破了嗎?另一只手有破皮嗎?”未免費予斐跌傷的不只右手手心,連音不禁問他還有沒有其他傷處,反正技師也在,能處理的正好可以一并處理。 消毒水灑在手上的刺痛讓費予斐皺了皺,搖頭回答說沒有了。 連音卻沒法放心,又問他:“那腿上呢?”剛才那摔倒的姿勢可是五體投地的姿勢。 費予斐瞥眼看向她,說:“沒有感覺?!?/br> 連音頓了下,發(fā)覺自己剛才的問題問錯了,他的腿已經失去知覺,又怎么會知道有沒有跌傷。 就著他的視線對視了兩眼,連音不放心的說:“我給你看看吧?!?/br> 費予斐沒有拒絕。 連音便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卷起了他的褲管,先是左腳,再是右腳,兩邊全卷到膝蓋處。通常跌倒的人,最容易破皮的地方也是膝蓋四周的位置,不過好在他的腿白白凈凈的一片,一點傷也沒有。連音放下心,又將褲管卷了下來,將他的腿挪回到輪椅踏板上。 起身后,連音看到費予斐眼中蕩漾出猶如星點般閃亮的笑意。 連音怪異的瞥了眼后不再看他。 藥店技師的速度很麻利,沒一會兒就處理完了。連音向技師道了聲謝,推著費予斐離開。 技師職業(yè)習慣使然,不忘交代她說,“你家里人情況特殊,你以后小心些照看。有時候磕碰了,本人都注意不了,還得靠你們家里頭的人當心著?!?/br> 連音頓了頓,最終也沒多解釋,點了點頭說了聲好就走了。 有別于連音的沒法解釋,坐著的那位則揚起了唇角。 出了藥房,連音對費予斐說:“現在只是簡單的清洗包扎,不過破皮也不是小事,你最好還是去醫(yī)院看看。你聯(lián)系一下你那位管家把?!?/br> 費予斐轉頭問:“那你呢?” 連音不解:“我?” 費予斐說:“你打算陪我去醫(yī)院嗎?” 連音說:“我不是你的管家。” 費予斐攤開包扎好的手掌看了看,語氣立馬淡了好幾個度,“小傷而已,不用去醫(yī)院?!?/br> 連音:“……” 連音:“那你也該讓你的管家來接你,都這么晚了,你不回家嗎?” 費予斐還是那個問題:“那你呢?” 連音覺得簡直沒法和他交流。 過了兩秒,費予斐說:“前面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咖啡館,不如去里面坐坐吧?!?/br> 連音往前看去,果然見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招牌醒目的咖啡館,招牌下還標注的清清楚楚,二十四小時營業(yè)。 她需要一個打發(fā)夜晚的場所,而這里看起來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連音很欣然的答應了,推著他進了那間咖啡館。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雖然是全天候營業(yè)的咖啡館,但這個點也沒幾個客人,就連店員也一副懶怠工作的樣子,打起精神來服務完了連音和費予斐后,又很快回了吧臺后偷懶。 連音手捧著暖融融的飲品杯,再一次問他說:“你是不是應該聯(lián)系你的那位管家來接你?” 費予斐覷她,淡然的說:“我忘了帶電話?!?/br> 連音立即拿出了自己的電話,遞到他面前。 他不動聲色的瞥了眼,想了想,一副搞不定的說:“我記不太全管家的號碼?!?/br> 連音眉頭緊皺了起來,第一反應便是他故意騙人吧。 最初和最后的世界(二十三) 費予斐沒有聽到她再接話,暗里看了她眼,過了會兒自圓其說的解釋道:“我平時除了家里和醫(yī)院很少外出,很少有用得到的電話的時候,所以也不用特意記誰的號碼?!?/br> 雖然聽起來有些有些道理,但連音還是不信的,把玩了下自己的電話,不客氣的問他:“這樣的話,你也不怕你的管家找不到你?” 費予斐說:“我記不得他的號碼,可不代表我是路癡。”話末,勾起唇角繼續(xù)說,“我記得家里的地址?!辈贿^是背不出電話號碼,可不代表他智商有問題,不知道家住哪兒。 連音閉上了嘴,這邏輯很順,沒毛病。 但不管他是不是記得家在哪兒,這深更半夜的,若要請求她送他回家什么的,抱歉,她不會答應這請求。畢竟雖然他一再表現的他很弱勢,她也不會輕易送一個陌生男人回家。 為了防止話題會進行到那個不安全的問題上,連音干脆捧著飲料只顧喝著,不再說話。 費予斐看著她的防范模樣,只是笑。 這一沉默,等到兩人再次開口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第二天早晨,從室外透進來的陽光打在眼上,連音被亮光刺的迷迷瞪瞪的醒過來,坐起身難受的伸展了一下腰身,這才反應過來她竟趴在咖啡館的桌子上睡了一夜。 在她的眼前,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美目,正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費予斐說:“你的睡眠質量很好,睡著后,就再也沒醒來過,連換個睡姿都沒有?!?/br> 連音聞言一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