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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玄華派那些人,讓他們與費(fèi)子昂賠命什么的,直接讓整個玄華派覆滅,效果不是更好嗎? 凌風(fēng)子不知道凌虛子心中的想法,這時候鐵了心要向他問個清楚明白。但凌虛子可不是個有問必答的人。再三詢問下,凌虛子說的比問的少多了。凌風(fēng)子氣的胸口憋悶,“凌虛子,你今天若是不給我個合理的交代,你別想離開?!?/br> 凌虛子哂笑,“就是我給你合理的交代,你也不會讓我離開吧?!?/br> 凌風(fēng)子表情不變,就是心里也沒因?yàn)榱杼撟拥牟鸫┒薪z毫的不好意思。凌虛子闖下這等大禍,他身為一派之主,又怎么可能放任凌虛子離開。這事情,總歸是要個交代,不只是對玄華派,也是對世人的。 原本平靜的空氣忽然流動起來,緊隨而來的是緊張的蕭肅。凌風(fēng)子右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佩劍,下一秒,凌風(fēng)子二話不說直接沖著凌虛子刺了過去。 那一劍刺過來時,凌虛子避也不避,連音看著都為他感到心慌,口中沖口而出的便是要凌虛子躲開,只是她的聲音并不能傳達(dá)給凌虛子,而凌虛子從始至終也沒躲。 凌風(fēng)子像是知道凌虛子不會躲避,劍尖刺入凌虛子的肩胛后便堪堪停住不再向前,沉著臉又問他,“知道自己罪大惡極?想以死贖罪?” 凌虛子嘴角邊帶起了一抹笑,反問他,“那你會讓我得償所愿嗎?” 凌風(fēng)子的喉嚨處滾動了下,最終咬牙切齒的回他,“你休想!” 凌虛子的笑大了些,忽而道:“你是個不錯的好掌門?!?/br> 凌風(fēng)子不解他忽然說這話的意思,正想要問,忽然驚覺一團(tuán)黑氣自凌虛子身體中流出,很快便散落在空氣中。他一怔,眼睜大了些,下意識的放出靈識一探,不可思議道:“你散了修為?” 凌虛子笑而不語,竟就這么散去了靈力,束手就擒。 在旁邊目睹所有的連音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原來當(dāng)初凌虛子是這么被凌風(fēng)子擒下的。 九個夢之八(一) 當(dāng)凌虛子被半信半疑的凌風(fēng)子擒下后,連音收起了驚詫,隨即轉(zhuǎn)了心思以為她會隨著凌虛子一道回到玄華派,再一起被關(guān)入玄華派的森羅禁牢。一想到此,她甚至還在想,就這么一直伴著凌虛子,直到某天會不會見到另一個自己前來禁牢解救凌虛子。 正這么想時,她的腦中忽得一陣空白,連帶的整個世界空白了起來,白的發(fā)亮,白的刺眼。 當(dāng)全世界白光大盛的時候,連音腦中靈山大閃,心道,自己恐怕是又要換個地方了。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連音眼前的白光漸漸退了去。 再次展現(xiàn)在她眼前的還是白色,不過并不刺眼,只是單純的白,像是衣帶子上的白。 這時候,不知道哪兒來的一陣風(fēng),正好吹的她眼前的白色飄揚(yáng)了一下,她這才看清楚,面前的真的是一條白布,說是白布,更應(yīng)該說是一條白綾。 這樣子的白綾,在連音的認(rèn)知里,大多是用在靈堂布置的。 或許是要附和她的認(rèn)識一般,風(fēng)又起來了,這一回比剛才風(fēng)大了不少,吹動的白綾翩飛了起來,透過白綾的翩飛,展現(xiàn)在連音眼前的就是一座靈堂。 堂屋的前方放置著一口黝黑的棺材,隨著棺身映入連音眼里,立于棺前的一道人影也隨之一并進(jìn)入了她的眼中。 若不是那人影擋住了棺材前方的一半,連音可能還發(fā)現(xiàn)不了那人。 之所以發(fā)現(xiàn)不了,全賴那人黑發(fā)黑衣的裝扮緣故。 風(fēng)過,白綾又翩翩的回歸原位,再次擋住了連音的視線,阻擋了她對那黑影的一探究竟。 但這都不是事兒,很快,就有聲音響起,讓她知道這間靈堂里其實(shí)并不是一個人,同時也讓她知道了是誰在這間靈堂里。 那人低聲說:“師父,殿里殿外都沒有任何痕跡,這尸體真的是自己不見的?!甭曇艄室鈮旱停惨徊⒁恍@惶壓了下去。 連音聽這聲音耳熟,心思沒轉(zhuǎn)兩圈就想了起來,這聲音不就是屠修賢的嘛。 那,屠修賢在喚的不就是凌虛子。 “我知道?!币宦暻宓穆牪怀銮榫w的話語,終于為連音的猜想給足了印證。 凌虛子這一聲后,屠修賢沒有再出聲。加之凌虛子也不言語,連音倒是好奇起來。 當(dāng)下的時間點(diǎn)又進(jìn)行到了哪一處?幾次下來,她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規(guī)律,她都是順著凌虛子的經(jīng)歷一起在親歷,上一刻凌虛子才束手就擒,照理來說,應(yīng)該是在森羅禁牢里才是,但眼前的模樣明顯不是,那又是什么了? 連音想的多,也沒打算僅止于想,眨了下眼后她挪動腳步,往旁移出遮擋她視野的白綾,這一移出,視野豁然開朗,果見黝黑的棺木前站立著兩道熟悉的身影,之前見到的那道應(yīng)當(dāng)是凌虛子的,因?yàn)橥佬拶t正站于凌虛子的左邊,而她是在右邊。 確定是這兩人后,連音心間的好奇疑惑又浮了上來。 還是剛才那個問題,如今是哪一段了? 站離著凌虛子他們一段距離,連音擰眉將他們看了又看,視線終于才又挪回到他們身前的那口棺材上去,好奇那棺材是躺誰的。 就在這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凌虛子伸了手在棺木上輕輕一拍,頓時,一口上好的棺材四分五裂。嚇得連音和屠修賢同時一跳。 不過連音剛才的疑問總算是有回答了,因?yàn)槟撬姆治辶训墓撞那宄母嬖V了連音,棺中未躺一人。 屠修賢又喚了凌虛子一聲“師父”。 凌虛子卻說:“你出去吧?!?/br> “師父?!蓖佬拶t似乎除了這一聲就不會其他的話了。 凌虛子沒再說話,但抬手揮了下。 屠修賢一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連音看看離開的屠修賢,又看看還保持著不變站姿的凌虛子,正疑他要做什么。忽的,凌虛子也轉(zhuǎn)了身,位置正好與連音面對面,只是他瞧不見連音,隨著他提步往前而來,連音下意識的往旁一退。 待他走過時,連音清楚地看見他面上表情,她從沒見過表情這么不好的凌虛子。那表情里似乎憋了許多的怒意,苦于無處宣泄。又像是快要憋不住,即將宣泄?jié)M身的暴怒了。 凌虛子順暢無比的出了門去,里頭就只剩下了連音。 連音轉(zhuǎn)身迎向門外,看著凌虛子走出去后就站停住腳步不動了,還不及多想其他,毫無預(yù)兆之間,耳畔傳來一聲震天的響,頃刻間屋塌房倒。眼前磚石紛落,煙塵隨著磚石的墜落揚(yáng)的漫天皆是,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