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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許凱風(fēng)急巴巴的忙要表心意,若何忽然伸手撫上他的臉側(cè),輕輕拍了拍,嘴角一邊扯開了道斜笑,“吃一塹長一智,你沒離婚就想和我重新開始,這不可能。沒有恢復(fù)自由身前別來找我了,好嗎?” 許凱風(fēng)想去握她的手,可她的動作更快一步,手下滑至他的胸口,在他的外套上擦拭了下才收回手,才對他說,“好了,你回去吧。我也累了。”說罷便走。 只留下許凱風(fēng)呆呆的望著她的背影,心里腦海里全回味著她冰涼涼的小手撫摸他臉的感覺。那感覺真是好極了,好到,他瞬間就有了感覺。 若何未免許凱風(fēng)會糾纏不清,特意加快了步伐,直到她進了家,關(guān)上門后,這才松口氣。 隨著她關(guān)門的時候,她敏感的聽到了手機傳來的短信提示音。 難道又是許凱風(fēng)的消息?她邊想邊掏出來看,竟然不是許凱風(fēng),而是沈晨的。 若何鎖好門,往屋內(nèi)走的同時點開了消息查看。沈晨幾乎不會給她發(fā)消息,有事不是當(dāng)面說便是電話里講,若何接到他的消息還挺意外,而他的消息也很簡單,是讓若何空閑的時候給他打個電話,除此外別無他言。 看著那條簡短的信息良久,若何低低的笑出了聲。這個沈晨,除開工作狂的本質(zhì)外,在對人方面好像總是這么細心和體貼。這是怕她還與許凱風(fēng)沒說完話,所以沒有直接給她來電話,而是叫她忙完再給他打電話呢。 若何抬起空著的手捂了捂眼睛處,心下忽然有道聲音在說:沈晨,是個好人。 只是,她曾經(jīng)的生命中并沒有遇見過什么好人。如今遇見的好人,也并非是她的好人。 放下手,客廳橘色的燈光落滿眼中,一室的明亮。 若何微微甩甩頭,按出了沈晨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有一會兒,對面才接通,想來應(yīng)該是沈晨還沒到家,將車靠邊停下后接的電話,聽筒里很快傳來了沈晨的聲音。若何開口便問,“沈總,你讓我回你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沈晨卻說:“你與你前夫說完話了?”這話聽在若何耳里,有些旁敲側(cè)擊的意味。 “說完了?!比艉雾樦脑捵鞔?,還說,“本來就沒什么事。” “嗯,所以呢?你們說了些什么?”若何本以為他不會多問,可她卻又想錯了,他竟然也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 但是,不論是若何自己,或是為了于露,她都不覺得與許凱風(fēng)的那點事能夠告訴沈晨,所以她只能對他說,“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告訴沈總?!?/br> 于是電話那邊消聲了一會兒,若何也跟著沉默。 “于露?!币粫汉?,沈晨忽的又開口,不如在公司里喊她做“小于”,而是喚了她全名,他說:“我以為按照你的做事態(tài)度和你以前說過的話,你不會再與你的前夫扯上半點關(guān)系,但就今天來看,我很擔(dān)心你會做錯事?!?/br> 要不是當(dāng)下的情況不對,若何真的很想贊他一句聰明。 “于露,你是不是忘記了去年你說過的話?” 若何沒說話。 沈晨等了片刻,確定若何是不會回答他那問題后,他只好又換了問題問她,“于露,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想要做什么?” 這次若何只沉默了小半刻就回答了,“做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什么是你應(yīng)該做的事情?”沈晨不解,“包括錯的事嗎?” 若何笑了聲,“謝謝沈總特意的關(guān)心。即使是錯誤的事,也是我必須要完成的事?!?/br> 沈晨聽出了若何話里故意顯露的疏遠語氣,這份疏離也像是在特意告訴他、警告他不要干涉她。她不歡迎他干涉她的事情。 心下漸生了一股淡淡的苦澀,沈晨舔舐了下那層感覺,才慢聲對若何說,“于露,你這樣,我恐怕將力不從心?!?。) 奮起的原配(完) 沉默似乎成了電話里的主旋律,沈晨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沖動的說出那句話,他甚少會有懊悔的時候,可剛才那話出口后,他是真的有些懊悔了。懊悔將心底最深處的那一點點脆弱話說了出來。 好在對面的若何還沒有開口,沈晨吸了口氣,想要做出補救,可也是在這時候,若何也說話了,若何說,“謝謝沈總,謝謝你對我的提拔,你是我事業(yè)中的貴人?!?/br> 沈晨張著口,原本想要說的補救話全含在嘴里來不及吐出來,這會兒則全部變成了冰渣子,只讓他覺出一嘴的冰涼。 事業(yè)上的貴人?只是事業(yè)上的?所以是將他摒除在生活之外嗎? 而很快的,那冰涼感從口至心,讓他整個人都如同被冰感覆蓋。因為若何又說,“沈總也不用特意為我費心,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br> 沈晨自認自己也是從小優(yōu)秀到大的,雖然感情不同于學(xué)業(yè),不能相較而言,可像這樣被拒絕的這么徹底和凄慘的,還真是頭一次。 接下來的時間,沈晨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禮貌的與若何話別,掛上電話。又是如何的開車回到家,等到他清醒過來時,第二天的太陽已經(jīng)升起了。 *** 安玲玲給了許凱風(fēng)兩天的緩沖時間,希求著許凱風(fēng)冷靜兩天就知道自己錯了,他就會到自己面前來,如以往的那樣對她訴說一切都是他的錯,請求她的原諒。 可這一回,她卻失望了。兩天了,許凱風(fēng)不說不出現(xiàn),就是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半點也不關(guān)心她,甚至連孩子都沒關(guān)心。 第三天的時候,安玲玲終于坐不住,殺去了公司里找許凱風(fēng)。 可許凱風(fēng)就像是知道安玲玲會來找他一般,竟然不在公司里。安玲玲問了其他同事才知道,原來許凱風(fēng)請了年假。 同事們在說許凱風(fēng)請了年假的時候,看安玲玲的眼神里全帶著劇本。身為老婆,安玲玲竟然連自己老公請年假的事都不知道,這說明什么?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了。 安玲玲僵著一張臉,再受不了同事怪異的眼神,搪塞了兩句后離開了公司。 離開了公司后,安玲玲頓時有了種天大地大的無助感。本來覺得許凱風(fēng)是離不開她的,可如今只覺得,一個人如果真有心玩失蹤,真是再親近都是陌生的。 她此刻六神無主,唯一想出的辦法就是大海撈針將通訊錄所有認識許凱風(fēng)的人的電話都打一遍,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許凱風(fēng)來。 一通一通的電話打過去,得到的消息全是失望,直到電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