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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討說法的。而他理虧在先,也就沒有阻攔的讓皇后進(jìn)了殿內(nèi)。 皇后進(jìn)殿后,請安話一說完便將話題跳到了徐貴妃那里,話中小意大理,在在都說皇帝對徐貴妃的盛寵太過,影響后宮的秩序等等,特意要求皇帝雨露均沾。 皇帝本以為皇后是給自己討公道,沒想到竟是勸諫自己要注重后宮的和諧,也就不好說皇后什么,只得表演了皇后一通,說皇后大度賢惠,實在后宮之表率。 于是這夜,皇帝便宿了皇后的宮里。 皇帝在皇后宮里宿了兩晚,隨后又去了儷妃處宿了兩晚,再接著是李寶林等其他妃嬪處,接下來的大半個月,皇帝果然做到了雨露均沾,但似乎就是越過了徐貴妃。 后宮中的人見此,全笑在心里,也知道都是皇后去找皇帝進(jìn)言過的緣由,不由全覺得皇后此舉甚好。 其他人如何覺得皇后好,又因皇后的勸諫得了承寵的機(jī)會,在若何這里根本就不值得她多關(guān)注和計較。她現(xiàn)下的全副心思都在整治柳惜夢身上,既然皇帝也不喜歡蔡禎太過注重柳惜夢,那她就該想個法子將柳惜夢除去,畢竟原主的愿望中也有除掉柳惜夢一條。 在成為徐貴妃的這段日子里,若何也一直暗暗觀察著身邊的人,最后確定她的大宮女晴苑確是可用可信之人后,若何便開始實施她的計劃了。 “娘娘,有一事,不知道奴婢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鼻缭酚惺孪敫嬷艉危忠桓庇杂种沟莫q豫模樣,在忍耐了一番后,還是說出了口。 若何坐著飲茶,輕輕吹了茶碗中的嫩綠浮葉兒,語態(tài)隨意的問她,“什么事兒?” 晴苑咬了咬下唇,頓了下才說,“奴婢覺得,覺得皇子妃見到嘉皇子時不太對勁。好像,好像……”她好像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若何抬眼輕飄飄的看她眼,當(dāng)即就將晴苑嚇得直接跪倒在地,口中認(rèn)錯,“奴婢錯了,請娘娘責(zé)罰?!?/br> “你錯哪兒了,就要我罰你?”若何覺得好笑,反問她。 晴苑低著頭,還是沒敢將話說出來。 若何譏笑一聲,“是不是覺得她看蔡嘉的眼神里包含了一份情欲?就好像是瞧見了心上人一般?” 晴苑一驚,忙抬起頭,詫異道,“娘娘知道?” 若何冷哼了聲,“本宮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出來?!?/br> 晴苑沒說話,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若何說,“從第一回在御花園偶遇蔡嘉時,我就瞧出來了。枉費禎兒對她如此疼寵,一心求娶了她進(jìn)門,有了她也再沒個別人了。如今成婚不過多久,她竟就對別個男子露出這樣的眼神,可見也是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一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欺騙著禎兒,將他迷得七葷八素,我這心里就郁氣難消!” 御花園之后,若何便暗暗注意著蔡嘉進(jìn)宮的時候,但凡只要他進(jìn)宮來,她必定會領(lǐng)著若何出去溜達(dá)一圈兒,而這一溜達(dá)也必定會遇上蔡嘉。 這遇上的次數(shù)多了,柳惜夢的異樣自然逃不過其他人的眼睛。這時候不說晴苑了,恐怕就是蔡嘉都看出來柳惜夢看他的不同了。只不知道兩人會不會如之前那樣已經(jīng)勾搭上了。不過,若何要的就是他們勾搭在一起。 “娘娘可要保重身體?!鼻缭访φf,“皇子妃恐是誤入歧途,或許娘娘開導(dǎo)開導(dǎo)便好了?” 若何冷冷的呸了聲,“這樣的女人,斷不能留在禎兒身旁了?!?/br> 晴苑看著她,一副但憑吩咐的模樣。(。) 貴妃的宮斗(九) 若何望著碗茶中的嫩葉兒,良久之后才給了晴苑一個眼神,晴苑忙是意會的湊了過來,若何貼著晴苑的耳畔,細(xì)細(xì)的對她說了自己想要她做的事情。 一番話語過后,晴苑與若何拉開了些距離,滿面保證的說,“娘娘請放心,奴婢一定將事情辦妥。” 若何對著她微微一笑,“嗯。” 這邊主仆倆才剛說完話,殿外,彩兒氣哼哼的走進(jìn)了內(nèi)殿中,見著了若何便說,“娘娘!您還有閑情喝茶?!?/br> 若何眉一挑,還沒說話,晴苑已先一步斥責(zé)她,“怎么說話的?娘娘做什么豈是你能說的?最近生活舒坦了,想挨板子是不是?” 彩兒被晴苑一嚇,頓時一驚,再反思一下,確實是自己話中逾矩了,忙是跪下向若何請罪。 若何倒是忍不住笑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怎得都一副德行?”她抬手指指晴苑,“你還嚇唬彩兒,你剛才不也是如此?看來就是你帶的這頭。還責(zé)怪彩兒如何?!?/br> 晴苑被若何這么一說后,頓時露出副委屈的表情。 彩兒則因若何護(hù)了她一句,當(dāng)即就抬起頭,如釋重負(fù)的模樣,剛才的膽顫都去了。 若何看了彩兒一眼,問她說,“你剛才說那話是什么意思?” 彩兒不比晴苑,她全沒什么顧慮,若何問了她邊道,“娘娘,現(xiàn)在宮里頭都在看娘娘笑話呢。我出去走了一圈兒回來便聽到好些個妃嬪說娘娘壞話,還說娘娘強(qiáng)占了皇上那么久,如今不過轉(zhuǎn)瞬就被忘了?;噬隙伎彀押髮m轉(zhuǎn)完了,就是不來娘娘這里,可見皇上根本就瞧不上娘娘?!?/br> 晴苑看著彩兒那一張快嘴,不由得蹙起了眉,覺得彩兒這嘴也該調(diào)教下了,怎么什么都說給若何聽。 若何皮笑rou不笑起來,又問彩兒,“可知道是誰在說?” 彩兒說知道,緊接著就將說若何壞話的妃嬪都供了出來。因為年紀(jì)不大的關(guān)系,彩兒幾乎在各宮都有交好的小宮女,小宮女們不比大宮女,本就嘴巴不牢靠,所以彩兒聽得的也就更多。 若何將一群人的名字聽完后不由得笑意更深起來,“品階不高,口氣倒不小。本宮再如何也是貴妃,豈是她們能夠妄論和瞧不起的?” 彩兒忙表示贊同,更問若何,“娘娘,這些人不整治可不行。” 若何沒回應(yīng)彩兒的話,但面上的笑容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皇后勸諫皇帝的事情雖然她面上不顯出來,可不代表她就真對皇后所做的事情沒有情緒了。 她是不關(guān)心皇帝到底去了哪個宮里,又臨幸了誰,可在她正需要皇帝的時候,她可不愿意那么多人跑出來分擔(dān)皇帝的注意力。 若何在沉寂了幾日后終于又有動作了。第二天,若何重新早起,與一干妃嬪一般去皇后宮里給皇后請安。 對于若何重新出現(xiàn)在請安行列,其他人雖感到稀奇,但更多的是想要看戲。許多人都在想,徐貴妃的出現(xiàn)一定是來找皇后算賬的。畢竟是皇后才使得徐貴妃又失寵了。 但許多人都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