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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剩余的四十二名訓(xùn)練學(xué)員離開待了兩個月的訓(xùn)練營,前往另一處崇山峻嶺中,改換地形后繼續(xù)進(jìn)行練習(xí)。 山中的氣候比起外頭冷的更快,明明還是秋天的季節(jié),氣溫已快直逼向零度。連音一直有個小毛病,就是不喜歡冷天,雖然她的體能和能力都非常出色,可天冷就不想起床的習(xí)慣也在困擾著她。 自來了山里后,她每天起床的速度明顯比之前慢了起來。原本她總是第一個整裝走出寢室的人,可這段日子幾乎天天都淪落到最后幾個才出現(xiàn)。 對于她突然的改變,早就看在了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元洲眼里,元洲在觀察了幾天后,終于在某天的中午將她喊去詢問情況。 “連音,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元洲與連音說話,難得不是刁難她,而且說話的語氣也稱得上和顏悅色。 連音乍聽他的問題還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中隊長,我沒什么事?!?/br> 元洲可不信她這話,當(dāng)然,他也知道男女有別這個事情,所以又問她,“身體方面還好嗎?訓(xùn)練上有沒有不適應(yīng)的?” 連音更覺得他奇怪了。平日里就屬他最喜歡刁難她,每有什么訓(xùn)練都要給她加量,那時候的他都不問自己是不是適應(yīng),身體方面是不是吃得消,怎么今天忽然來問她了。 元洲看她皺著眉,眼神意味不明的望著自己,不禁被看的有些局促起來,輕咳了聲,干脆就直話直說了,“生理期方面如何?那幾天時候能不能頂?shù)米??如果你頂不住,你要說出來,可以讓擅中醫(yī)的隊醫(yī)給你看看調(diào)理?!?/br> 連音:“……”這下她終于知道元洲是在說什么了,但是她又感覺更糊涂了。元洲好端端干嘛要提到這個。還是剛才的那句話,他之前都沒有關(guān)心過她這方面,哪怕就算她真的生理期的那幾天,他也沒善待過她。眼下距離她的生理期還差的遠(yuǎn)著呢,他卻忽然來關(guān)心,真是見了鬼了。 這么想著,她也這么表現(xiàn)了出來。 元洲一直看著她,在接受到她的眼神后,一時間覺得自己真不該喚她來問這問題??稍僖幌胱约汉么跻膊皇堑谝淮螏?,對于女兵可能有的問題,他怎么可能還跟個半點不懂的毛頭小子那樣呢?好歹他也是個中隊長啊! 于是他硬撐著自己的鐵血硬漢模樣,再次跟她說,“連音,你各方面都很不錯。我們特種部隊很需要像你這樣優(yōu)秀的女兵。你既然已經(jīng)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就萬萬不能半途而廢了?!?/br> “是!謝謝中隊長,我絕對不會半途而廢?!?/br> “嗯?!痹蘩^續(xù)說,“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要是身體上有什么問題,有什么小病小痛的,不要想著撐一撐就過去了。小病很容易就養(yǎng)成大病,但凡有什么問題,你也要說出來?!闭缢麆偛耪f的,像她這樣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女兵真的不可多得,都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他可不希望她會因為身體原因而被刷下去。 以往的訓(xùn)練中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本著愛才惜才的原則,元洲也難免與她剖開了話說。 一聽他再次提起身體問題,連音也憋不住要問他了,“報告中隊?!?/br> “說?!?/br> “我身體很好,一點問題也沒有。不知道元中隊是怎么認(rèn)為我身體情況不理想的?” 元洲盯著她看了會兒,連音也跟著對視了回去。 視線比拼結(jié)束后,元洲說,“原本你總是最快到達(dá)集合的,最近怎么一直出現(xiàn)的那么晚?不像你的作風(fēng)?!?/br> 原來是這事啊。連音眼里透出訝異來,在思忖了幾秒后,連音啟唇說,“報告中隊,這是有原因的。” “嗯,什么原因?”元洲好奇著。 連音抿了下唇,“私人原因,不方便透露。”她對元洲太了解了,要是她說出來,一定不會有什么好后果的,所以連音絕對不說。 元洲當(dāng)然不接受她的這個解釋,立馬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根本就不管她的那句不方便透露的話,“什么私人原因?” 連音緊閉著嘴,一副不愿意說的樣子。 “這是命令,必須說?!?/br> 要說當(dāng)中隊有什么好,那就是完全可以無視別人所謂的隱私和不方便,只要強硬的打上命令的標(biāo)簽,就能所向披靡了。 身為一名軍人,連音也不能抗拒命令二字,在掙扎了番后,她只能坦白的說出了原因,“報告!因為我冬天怕冷,所以起床困難。”(。) 你好,特種兵(十) 連音回答完后,室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有點冷。 元洲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面上表情都有些怔住了。花了近一分鐘的時間,好不容易消化了她說的話,他才向她確認(rèn)著問,“不是因為生理問題?只是因為你怕冷?” “是的?!奔热欢家呀?jīng)說出來了,連音也不再有什么不能透露的了,很干脆的再次予以承認(rèn)了。 元洲還是那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甚至還在她承認(rèn)后反問她,“你怎么會怕冷呢?” 連音平淡的回道,“天生的。”她怎么就不能怕冷了?怕冷這問題難道是她能控制的嗎? 元洲皺起眉頭,“作為一名陸特軍人,我們要面對許多不同的任務(wù),各種不同的環(huán)境,你怎么能夠怕冷呢?”各式各樣的任務(wù),各種各樣的惡劣環(huán)境,都是一名特種兵將要面對的。任務(wù)艱苦時,甚至還要在雪地、雪山中長期駐扎,如果怕冷,任務(wù)要如何完成? 怕冷,怎么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特種兵? 一瞬間,元洲的腦袋里就想了許多,然而越想,對于連音怕冷這事也越是無法接受,更有些痛心疾首的意味。 相比起元洲的反應(yīng),連音卻略帶著自信,“怕冷是天生的。但是我相信我能夠克服,元中隊。你不用擔(dān)心?!?/br> 然而元洲并不如她那樣樂觀,他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像連音這樣的好兵,怎么也不該存有怕冷這樣的瑕疵。 到最后,這一場談話注定了兩人沒有達(dá)成思想一致。 甚至第二天開始,連音明顯感覺到了元洲對她采取的措施。不但是她自己,幾乎所有的訓(xùn)練學(xué)員都看出來了,元中隊這是對連音開始單練了。 哪兒冷,元洲就將連音往哪兒帶。很多時候其他人都能夠休息,偏偏就連音還要在寒風(fēng)里堅持。而且所站的位置偏偏還總是挑著風(fēng)口來。 每天,連音都要被山里的東南西北風(fēng)吹成狗。 女兵馬良珍干脆又將她之前的那番理論拿了出來,“我覺得連音要不真是拒絕過元中隊沒告訴我們,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