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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這家酒店這樣毫無意義的問題,直接騰了條道便說,“進來吧,我洗漱一下?!?/br> 法雷爾一臉乖巧的走近房里,再見到活生生的連音讓他整個人心情非常好,哪怕他在門外坐了一晚上,他也半點都不覺得累,反而越發(fā)的興奮了起來。 而連音呢,卻無比的慶幸著,幸好自己睡前洗過澡,不然一身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多難看。 *** 連音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后,便示意法雷爾一起出去走走。 法雷爾哪會拒絕,他的視線一直膠在連音身上,就連步伐都像有意識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連音身后。 今天的巴塞羅那也是一個晴朗好天氣,游客們輕裝簡行的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大大小小的街頭,許多孩子們腳下都伴著一只黑白相間的足球。在這座城市中,足球便是小孩們最平常的玩具。 連音所住的酒店靠近蘭布拉大街,出了酒店后,她就拐上蘭布拉大街。法雷爾跟在她的身后,也不知道她想去哪里,但是他也不敢問她,無論她想去哪兒,反正他都是愿意陪同的。 連音停在蘭布拉大街的一處櫥窗前,就著玻璃櫥窗的倒映,她看了看鏡子的自己。青花水墨風(fēng)格的長裙,其實是她最喜歡的裝扮。后頭,忽然多出一顆腦袋,法雷爾也順著她的目光望著櫥窗,不過他以為她是在看櫥窗里的東西,所以想要知道連音在看的是什么,或許他可以為她買下來。 連音望了眼櫥窗倒映出的法雷爾,他就在自己身后,那么近的距離,她轉(zhuǎn)了身繼續(xù)往前走。 法雷爾連忙跟上。 大街上,許多游客甚至還穿著巴薩隊的同款球衣,而球衣的背后,則是大大的4號。這是法雷爾的同款球衣,據(jù)說也是巴薩隊的所有球衣賣的最好的一款,每當(dāng)看見有人看著4號球衣時,連音都會忍不住停下腳步看上兩眼。 等到這次數(shù)多了,法雷爾就實在憋不住問她,“你在看什么?” 而也是直到他問了,她才指著不遠處一個身穿4號球衣的游客說,“我在看他穿的球衣,是你的?!?/br> 法雷爾倒沒注意這些,如今順著她的指點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還真是,忍不住便笑,“是啊,那是我的球衣?!?/br> “聽說你的球衣一直是你們球隊賣的最好的,很多人都喜歡你。”連音說。 是不是有很多人喜歡,法雷爾從來沒過多關(guān)注過,如果可以,他只想得到一個人的喜歡。 他目光柔柔的看著連音。 連音的視線正好睇過來,就這么與他的視線撞到一起,連音捕捉到他的目光,也不躲閃,反而大方的看著他。而她的不躲避,更加令法雷爾心花怒放。 與喜歡的人對視,然而在對方的眼睛中看見自己,再沒有這更令人歡喜的了。 望了他幾眼,連音率先挪開視線,示意他繼續(xù)往前走,前方就是蘭布拉大街的盡頭了。 再過不多之后,法雷爾便知道了連音的目的地,原來她是要來哥倫布廣場。 從哥倫布廣場處眺望著地中海,法雷爾覺得又是熟悉又是懷念,“我小時候一直會來這里坐著看海,最喜歡坐在那兒,就那個位置?!彼更c著給連音看。 連音看著那個位置,微微笑了,“我知道。” 法雷爾茫茫然的看了她眼,心想著她應(yīng)該是表述錯了吧,也就沒計較她的話,只是高興而又滿足的看著她。與她一起來這里看海,他以后恐怕都不會忘記這個場景的。 連音知道法雷爾一直在偷看著自己,明明他有許多話想對自己說,可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一直憋著忍著。自己已經(jīng)給了他許多問問題的機會,但是他卻一次都沒有把握,唯一一次只是問了球衣的問題。 “去那邊坐。”連音抬手指了指他剛才指過的位置。 法雷爾本想等著連音坐下后他再坐下,但連音卻示意讓他坐下,法雷爾不知何故,但還是照做了。 他才坐下,連音便站在他的身前,將他的視線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讓他的視界中只留下她的存在,雖然他的眼中本就只看得到她的存在。 連音背著手,微微低著頭,“想知道我為什么來巴塞羅那嗎?” 法雷爾點點頭,但接著又搖搖頭。他很想知道她是不是為他而來,可他又怕答案不會這么純粹而又簡單,所以他又不敢問出口。 連音微微勾著嘴角笑,在問了問題后,卻并沒有立即就做出回答,而是拋出了第二個問題,“你為什么要退出國家隊?” 法雷爾微微抿了下唇,連音以為他會回答,結(jié)果他仍是不吐一字。 而連音也并不因為他的沉默而覺得生氣或者失落,很快又有了第三個問題,“你看到了盧西亞諾發(fā)布的消息后,為什么沒有勇氣向我求證?為什么也不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 當(dāng)提到了盧西亞諾的名字時,法雷爾的瞳孔快速的瑟縮了下,他有些拒絕聽到這個名字。 “你想知道我和盧西亞諾是什么關(guān)系嗎?” 法雷爾再次抿了下唇,這次的弧度比剛才大了許多,“……”心間卻覺得難過起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所以連音是要來和自己攤牌了嗎? “不想知道嗎?” 連音看他的表情明明是難過起來的樣子,就連眉頭都蹙了起來,滿滿都是拒絕的,可卻又一副強忍著不吭聲的模樣,令連音忍不住伸出手捧著他的臉頰。 法雷爾因她突來的動作驚了一下,視線不由自主的又望進了她的眼里,于是他看到了連音就著這么近的距離還瞪了他一眼,法雷爾很是莫名其妙。但是他又非常享受這個姿勢,喜歡連音靠自己這樣近,喜歡連音手中的溫度貼在他的臉頰上,是那么多的溫暖,仿佛令他全身都被溫暖包圍著。 連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說,“莫名其妙的告訴我你的心疼,難道你的心疼了,我就要不惜坐上十多個小時的飛機過來心疼你嗎?為了走這一趟,我耽擱了多少工作,你知道嗎?我看你這心不但會疼,而且還缺了心眼?!?/br> 法雷爾眨著眼睛,愣愣的看著她,等她說完了,他才仿佛有了為自己申訴的權(quán)利,很實誠的說,“只有你才能讓我心疼。我不需要心眼,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就是我的心眼?!?/br> 雖然他說的很認(rèn)真,但這類似情話不禁讓連音愣了下,啐了聲反問道,“你的心里不是只有足球嗎?” “嗯,也有足球?!彼B忙順著接了句。 “心還挺大?!边B音沒好氣的回了句。 他當(dāng)即又反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