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看著那串顯示來電數(shù)量的數(shù)字,連音的心不可避免的顫了一下。 心間有個聲音正在告訴她,法雷爾打這么多電話必定有事。就不知道,他的事是關(guān)于退出國家隊,還是因為發(fā)生了其他的事情而導(dǎo)致他退出國家隊。 她邊想邊快速地按下了撥號。 越洋的聯(lián)線總給人以漫長的等待感,連音也沒數(shù)到底響了多少聲后,法雷爾那邊那邊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起的同時,連音聽見了隱隱而來的嘈雜聲,以及甜美女聲的播報,隨即便是法雷爾小心翼翼又帶著顫抖的聲音,“連音?” “你是在機場?”連音聽見了航班的播報,再聯(lián)想著報道,又問,“我看到新聞報道,你退出了國家隊?” 連音的一連兩問讓法雷爾沉默下來,要不是他故意露出了呼吸聲,連音都該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話筒邊。 沉默的等了會兒,對方始終不回復(fù)自己的問題,連音忍不住出聲,“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你……”法雷爾很想沖口問出有關(guān)于她和盧西亞諾的事情,可話語到了嘴邊,他又怯懦的止了聲音。只是深怕得到的答案會是那個誅心的答案。 連音來電話了,他的心里是高興的,他甚至抱著期待等著連音告訴自己,她與盧西亞諾之間并沒有半點事??墒撬戎?、等著,連音卻并沒有告訴自己任何有關(guān)這事的任何一點消息。 而她的閉口不提,在他這里只有一種聯(lián)想,那就是盧西亞諾發(fā)的消息是真的,隊友們所提的事情也是真的。 盧西亞諾和她才是一對,那么自己呢?自己是不是那個強求的? 原本,法雷爾以為自己會有勇氣去爭取,可此時他才覺得他沒有勇氣。他怯懦,他害怕,他甚至也不敢去搶。因為比起擁有連音,他甚至不知道連音愿不愿意讓自己擁有。 其實他一直是個怯懦的人。兒時的他甚至還是個自閉的人,只是他強撐著,以為自己非常勇敢。 他一手捏著電話,慢慢的馱起了身子,將兩只胳膊支撐在大腿上,腦袋埋進了兩只胳膊之間,像是避世的鴕鳥一般,拒絕接觸全世界,拒絕面對現(xiàn)實。 也不知道這番姿態(tài)持續(xù)了多久,對面的人也沒有再與自己說話,法雷爾的心沉甸甸的往下落,但心的下方好像是無底洞,不管怎么落,始終著不了地。 “法雷爾,可以登機了?!碧氐貜陌腿_那趕來的經(jīng)紀(jì)人走到法雷爾面前,出聲提醒他飛機已經(jīng)開始檢票登機的事情。 法雷爾這才慢吞吞的直起了身子,對著電話說,“連音,我心里疼。”聲音輕悠悠的,想說而又不敢說。 聽到他說出這四個字后,連音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眨了眨眼,緊跟著眼眶里有絲水分溢了上來。隨即,她眨眼睛的頻率更快了一些。 法雷爾將手機貼著耳朵,仔細(xì)的聆聽,但對面的人卻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yīng),澄澈的眸子盛滿了黯淡,垂落了視線,他說,“我該回家了,再見。” 連音好不容易止住了眨眼的動作,對面的電話已經(jīng)掛斷。 “嘟嘟嘟”的聲音令連音將電話拿離了耳畔,直接遞到了自己眼前,直直得瞪著已經(jīng)自動返回至撥號界面的手機。 手指點著撥號鍵,但她卻按不下去。有許多事情,說不如做。(。) 巨星撕番戰(zhàn)(完)【6K 】 當(dāng)國內(nèi)的黑夜逐漸被黎明所取代,而行走在夏令時之下的西班牙則在慢慢的沉靜入夜色之中。 各式媒體人和球迷們就法雷爾的忽然退隊展開著最為熱烈和震驚的討論,并且一點也不為黑夜或黎明的不同而減退絲毫的熱度。 連音敲打著鍵盤寫完最后一句話,終于是將夏嵐的采訪應(yīng)對稿和近期的規(guī)劃整理完成,將文檔保存后,她便將幾篇文檔一并打包郵件給了夏嵐。 等處理完這些后,她再關(guān)注了一眼網(wǎng)上實時更新出的有關(guān)于法雷爾的報道,眼下最新的情報已經(jīng)深扒至法雷爾退隊前一天的時候,經(jīng)過國家隊其他隊友提供的爆料表明,當(dāng)法雷爾開始變得不正常時,隊友們正好在談?wù)撨@盧西亞諾的戀情。 所以,法雷爾是因為盧西亞諾公布了戀情而變得不正常了起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盧西法黨們沸騰了起來。不管旁人信不信,反正盧西法黨信了,并且還大力的肯定了這一點。 而身在馬德里家中的盧西亞諾看見這些觀點后,當(dāng)即不高興了起來,“我談個戀愛上頭條,你也要搶頭條,實力踩我嘍?”頓了一下又自言自語的說,“退隊也挺好,明年世界杯不見?!狈ɡ谞柸币蛔罅ι癖?,他又何嘗不是呢? 而沒有法雷爾這位實力前鋒的西班牙隊,不但對盧西亞諾所在的巴西隊來說是少了一個勁敵,就連其他國家隊可能也都在偷偷的拍手慶祝呢。 甩開平板后,他不再關(guān)注任何有關(guān)法雷爾的消息,只是丟了平板的他又忍不住去抓手機看了看。 掰著手指頭一算,眼下的華夏國應(yīng)該快要天亮吧,連音的手機怎么一直沒開機?不知道等她睡醒后會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自己po出的照片,會作何感想呢?會感動嗎?如果能感動的飛來馬德里找他就好了,他也就不用等到下個月。 帶著這些美好的想法,盧西亞諾漸漸睡去。 *** 接到連音打來電話時,夏嵐還處在半夢半醒間,無意識的掀開眼皮看了眼墻上的鬧鐘,清晨六點半。 夏嵐閉上了眼,耳朵聽著連音交代事情,但思緒渙散的又要重新進入夢鄉(xiāng)。 “我說的你都記得了嗎?”連音問著,隨即又加了一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問題可以隨時撥打我的電話?!?/br> 夏嵐突然睜開了眼睛,大腦好像抓住了一點重點,隨即思緒也跟著清明起來,“你剛剛說什么?你要怎么?” 連音理了下手里的機票和護照,聞言回道,“我要請幾天假去辦點私事,這幾天不會在國內(nèi)。” 這回,夏嵐干脆坐了起來,完完全全清醒了過來,“請假?你要去哪兒?”昨天才回來,今天就要請假,她怎么有一種經(jīng)紀(jì)人要跑路的錯覺。 “巴塞羅那?!边B音沉默了下,仍是坦白的告知了夏嵐去向。 夏嵐正想問連音跑去哪兒做什么,但連音卻沒給她多問的機會,“好了,起床后記得查看郵件,為防止你那里有問題,郵件我也抄送給陳總了,我要掛電話了。”說完,她就這么果斷的掛了電話,哪怕連聲再見也不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