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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保證自己的醫(yī)術(shù),但素光總覺得手中的撿沒有往日的稱手,使的久了手腕會微微的疼??伤痔胧购脛α?,因為她想去報仇。 這一日練劍,素光又是在心浮氣躁之下結(jié)束,她實在是不想再等下去了,順勢收了劍勢后走到連音面前,她說,“連音,我決定明日便離開青巖鎮(zhèn)?!?/br> 連音看了她幾眼,才問她,“你要去哪兒?” 素光早想好了回答的話,等連音一問就答說,“我出來太久了,也是時候回姑蘇去了。” 連音偏著頭,“回姑蘇的哪兒呢?師門嗎?你為了裴云叛離了師門,還能回去嗎?還是你打算回姑蘇買座宅子,種花養(yǎng)草,悠然一生?” 素光直接愣住,她從沒對連音說過這些,她是怎么知道的?還知道的這么清楚。但又因為連音毫不掩飾的直接將話都說開來,素光完全接不上圓謊的話,就這么失聲的望著連音。 連音抿了下唇,站了起來,手下拍了拍裙上的塵土,既然話都說開了,她不打算再順著素光繼續(xù)裝傻下去,“我知你在想些什么,你想手刃仇人,但是你如今握劍握的久便覺得手腕疼,試問到時怎么和仇人對陣?又能接的住仇人的幾招?還有你這只剩半身的武藝?!?/br> 素光無言,這些她都想過了,她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情況,所以才覺心浮氣躁。 “中原人不都說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嗎?我覺得你該先解決這兩項,再去報仇不遲。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怕他們先一步死絕了嗎?” 素光看著連音,竟是被她說動了。 柏樂意在旁聽著,全然得為這苗家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捏一把汗,不由得看向樹下的玄清。以眼神詢問玄清:玄清法師,出家人慈悲為懷,你又是活佛在世,難道不渡化渡化這兩位姑娘? 只可惜玄清并不看柏樂意,所以對他眼神的暗示,他一點都沒接到。 不過玄清肯定是不愿意連音去涉險的,想至此,他起身站了起來,“阿彌陀佛,冤冤相報何時了,兩位女施主何必執(zhí)著于如此苦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成你的佛,我成我的魔。你是出家人,四相皆空。我們又不是出家人,不需要學(xué)你那一套?!彼掃€沒說完,連音就將他的話全堵了。 玄清被她的堵的嚴嚴實實,面上露出些無奈來。 連音自認能猜得出玄清會要說些什么,故而連珠炮般直接全將話給他堵上,“你也別說什么因果循環(huán),造業(yè)障這些話。若真是因果,那也是歹人先傷人種的因,我們?nèi)蟪鸩攀枪r且,就許他們造了業(yè)障還活的瀟灑,我們就得成為犧牲品嗎?我們欠了那些歹人什么了?大千世界大千佛法,也不見真渡了誰。” 玄清更是無奈了,“小施主對我佛法倒也知之不少?!泵缂夜媚镞@么懂佛法的,連音真是頭一個。玄清不禁有些浮想。 柏樂意見最能辨經(jīng)正道的玄清都戰(zhàn)敗了,當(dāng)即就不再抱有任何想法。素光卻因連音的話引為知音,一時間心潮澎湃,再看連音時,眼神更是真摯,要不是大仇待報,她真想與連音義結(jié)金蘭。 連音這邊戰(zhàn)過玄清后又對向了柏樂意,“柏圣手,你也****看著素光練劍,她這樣子,可有辦法?” 被提問的柏樂意當(dāng)即搖搖頭,“醫(yī)人難醫(yī)心,她這是心病?!毙牟‰y醫(yī),柏樂意號稱岐黃圣手,可也沒法醫(yī)心。 素光垂著眸不言。 連音也沉默了下來,不過很快她又有了主意,“或許是心病所致,但這劍提起來卻也真是重了些,換把輕些的好了。聽聞杭縣有一劍廬,廬內(nèi)各式寶劍,其中有對劍輕雪,劍重不過幾兩,卻是極為難得之物。據(jù)聞今年便是劍廬十年一期的品劍大會,誰能獲得在品劍大會上奪得第一,便可挑選劍廬的一把名劍作為彩頭。要不,我們?nèi)ト∧前衙麆Π伞!?/br> 柏樂意一聽,當(dāng)即挑了眉。喝,真是好大的口氣!(。) 素光(九)【打賞加更】 (還債加更) 對于連音的提議,柏樂意只想說:苗人就是苗人,自以為能玩的幾條毒蟲,這天下就是她的手中物了。 也不想想品劍大會是什么地方,劍廬十年辦一期,勝者可取走劍廬中的名劍一把。她是不知道這江湖上的俠客,可都以擁有劍廬的名劍為行走江湖的身份和榮耀。 百年來,也不過才辦了九期,如今才至第十期。然江湖俠士卻輩有高手出,試問誰不想擁有一把劍廬的名劍? 此番參加品劍大會的俠客只會比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還要多,況且說不得霸刀山莊的人也會去。 而素光也想到了霸刀山莊的人恐會去參加品劍大會,故而二話不說就同意了連音的提議。 兩人各自心思,一拍即合,商定了第二日就出發(fā)去杭縣趕赴品劍大會。 這要走前,兩人先與玄清和柏樂意別過。 柏樂意在這青巖鎮(zhèn)也待了許久,想著也該是返家去了,品劍大會那一出,他不愿意攙和,便就與兩姑娘道了別,決定明日分道揚鑣。 但到玄清這邊時,他卻說自己也正要去參加品劍大會,所以可以與連音他們一起上路。 素光不疑有他,很順當(dāng)?shù)木徒恿诵宓脑?。連音卻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惹得玄清很是心虛。 看來他是決定要做跟屁蟲了,連音皺皺眉,想不好是該讓玄清跟著,還是半道上甩了他。 第二日,各自收拾好了行囊,三人與柏樂意互道再見便分了東西。 兩個姑娘一個和尚的組合走在路上,那回頭率可是相當(dāng)?shù)母?,只不過路人首先議論的都是玄清,打尖住店時,暗地里都說玄清是六根不凈的“yin僧”,三人中只有素光聽后會覺得有些對不起玄清,他可是得道高僧,此時卻因自己而辱了名聲。 至于玄清和連音,到是非常淡定,連音是故意裝聾作啞,玄清卻是真的渾不在意。 這一路南下,行至半途時,素光提議改了陸路走水路,一來水路快,二來也是少讓閑雜人再胡說玄清的名聲。 對此提議,連音和玄清都不反對。 三人便一同登了船。 南下的商船也搭了不少自塞北而來的俠客,從他們的談話里,連音不但得知了更多品劍大會的事情,也知道了許多塞外的事情。塞北俠客多豪爽,與中原武林多談風(fēng)月之事不同,他們談的最多的便是各家的功夫和秘籍。 連音便喜歡站在船板上聽他們談?wù)撨@些,一方面也在想該怎么補上素光那另半身武藝,結(jié)果玄清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