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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她,有些不可思議,也怕他只是一時興起。 像是擦覺到安安的目光一樣,蘇時景微微抬眸眼底含笑的看著不遠處風華正茂的女孩。 一身長裙,把近兩年來成長的格外不錯的身姿襯的徐徐發(fā)亮。 越來越成熟的五官更是精致的有些讓人愧色,那眼波流轉(zhuǎn)的桃花眼只一眼便能讓人感覺到一瞬間驟停而又極速跳動的心弦。 安安被蘇時景打量的眼神看的覺得自己明明身處在春天,可卻全身有些發(fā)燙是怎么回事。 特別是透過車窗鏡子看著里面的自己,竟有一絲小女人的羞澀?! 雙頰透著粉紅的氣泡站立在蘇時景面前。 蘇時景輕咳了聲從剛剛的遐想中回過神來,看著安安眼底含笑:“上車吧?!?/br> 安安乖巧的點了點頭。 直到坐上車后,安安才想起來她完全忘記問蘇時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學校門口以及現(xiàn)在要帶自己去哪的事情了。 像是看懂了安安的內(nèi)心,蘇時景輕笑拍了拍安安的頭:“先去吃飯,你想知道的等會跟你說。” 安安彎了彎唇角,“好。” 而后看著一直不開車走的蘇時景,她充滿疑問的眼神,“不走嗎?” 蘇時景低低的笑著,湊到安安身側,俯身到她的右側,與她的身軀隔著只有一厘米的距離,然后在安安瞪圓的雙眸中,蘇時景伸出手扯過她位置邊上的安全帶,穩(wěn)妥的替她系上。 安安還沒從剛剛蘇時景探過身軀時,縈繞在自己身邊的氣息中回過神來,便聽到蘇時景清冷帶笑的聲音問:“怎么了?緊張了?” 安安當著蘇時景的面翻了個白眼,語氣僵硬:“誰緊張了?!是你緊張了吧!” 蘇時景含笑的點了點頭:“好好,是我緊張了。” 安安:“……”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蘇時景在旁邊道:“太久沒見你,確實有點緊張。” 安安耳廓紅了又紅,連撲著一絲淡淡的粉底的臉都透著一股莫名的紅暈。 車廂內(nèi)陷入一股莫名曖昧的氣氛中,安安被蘇時景堵得不知道怎么回話,感覺怎么回好像都是自己吃虧?!兩個人好像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這么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聊天了。 從回到學校后,臨安中學自從在他們高二開始便半個月才放一次假了,好不容易放假一次,安安也會抽空去武館,蘇時景也忙,唯一見過的幾次便是她生日以及圣誕節(jié)以及元旦那會。 蘇時景像是從天而降一樣,給自己送上禮物。 安安摸了摸手腕上帶著的手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側目看著蘇時景,舉高自己的手腕:“蘇影帝,你能告訴我這個鏈子在哪里買的嗎?” 車水馬龍的街道,紅燈間隙蘇時景看了安安的手腕一眼,感覺自己送出的手鏈戴在她的手上徐徐發(fā)亮,那白皙纖細的手腕上,透著淡淡粉色的手鏈像是晶瑩剔透的露珠一樣,格外的璀璨。 蘇時景突然鄭重又嚴肅的叫了一聲:“安安?!?/br> 安安啊了一聲側頭看過去,她眼角彎彎的模樣在夕陽的照耀下讓蘇時景看起來覺得心底瞬間軟塌了一大片,安安眨了眨眼:“怎么了?不能問嗎?” 蘇時景搖了搖頭,“可以問,你想買?” 安安點了點頭:“恩恩,也不是要買一模一樣的,只是想要這個鏈子一樣的材質(zhì)的,送給我mama。” 說完,安安眼睛一亮:“可以給我介紹這個鏈子的制作者嗎?” 蘇時景眼底帶笑的看著她,“當然可以?!?/br> “真的?”安安說不吃驚是假的,畢竟這個鏈子秦父也問過,但好像沒有人找到過同樣的材質(zhì),也不知道設計者是誰。 “恩。” 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了一個幽靜的餐廳門口,安安跟著蘇時景從一條幽靜的小道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 一條一條滕邁攀巖著,從城墻里垂落到斑駁的墻角,一株一株的格外的好看,青青綠綠,盎然的生機在春天里顯得格外的有獨特氣息。 大約是正好是六七點的模樣,餐廳里吃飯的人不少,遠處還有人正優(yōu)雅的談著古箏,完全是一個悠然自得的吃飯場所,也不知道蘇時景在哪里找到的。 剛一進門便有人直接的把他們引入到包廂里。 安安跟著蘇時景后面走進,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坐著一男一女了,正…親吻著。 安安一看,瞬間轉(zhuǎn)移眼光,看向別處。蘇時景淡笑的看了安安一眼,輕咳了聲:“兩位是不是可以收斂下?!?/br> 安安用余光看到兩人一頓,那女生羞紅了臉低著頭推開那男人,直到那人返過頭來看著他們兩,安安才想起這人貌似是上次錄節(jié)目的時候,在寺廟里帶著一群保鏢出現(xiàn)的男人。 她印象中蘇時景說過他的名字,但這會她已經(jīng)完全不記得了。 那時候安安覺得全身氣息有些寒冷的人,這會有情緒的蹙著眉頭看著她跟蘇時景,咳咳…打擾了他的好事。 蘇時景毫不在意的忽略他的目光,手牽著安安在兩人對面坐著,向安安介紹道:“清歌?!?/br> 安安瀲滟一笑:“你好。” 清歌輕柔的笑了笑,“你好,早就聽說過你,第一次見到真人,真的很特別?!闭麄€人給安安的感覺就是舒服,只是微微的一個表情,安安就覺得眼前這個人很舒服,不過清歌這個名字她好像也在哪聽到過? 安安微微一滯,帶著絲疑問:“聽說過我?” 清歌還沒說話,蘇時景便輕咳一聲,清歌了然的笑笑:“對啊,你電影拍得很帥氣。” 哪只旁邊一個專門拆臺的,張寒與直言道:“時景提過。” 安安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最后千言萬語化成了一個“噢”字。 不過耳垂的透紅卻泄露了她最雀躍最害羞的心情。 清歌在對面補充道:“你手里戴著的是我做的?!?/br> 安安眼睛一亮,閃過一絲光芒,她緊接著問:“那可以請你再做一個這種類型的嗎?” 清歌含笑的搖了搖頭:“難道時景沒告訴你,雖然東西是我做的,但是設計者不是我,材料也不是我這邊提供的?!?/br> 安安微微一滯,她目光灼灼的看向蘇時景。 蘇時景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專業(yè)拆臺一百年的張寒與便再次補充道:“你的項鏈以及手鏈是時景設計的,至于材料,據(jù)說是蘇家源遠流長遺傳下來的,準備要……”話還沒說完,便被桌子底下蘇時景的腳制止了。 安安有些晃神,張寒與的話就好像是循環(huán)播放在她的耳旁。 蘇時景設計的蘇時景設計的……連材質(zhì)都是蘇時景提供的…… 像是察覺到安安的目光,蘇時景端著一杯青花瓷的茶壺正給安安盞茶的手稍稍頓了頓,抬眸望向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