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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景就靜靜的觀察了下她的表情,沒看出來她有任何的排斥,收回掌心余有溫度的手,握緊后,看著安安站起身子,他才往前走去。 直到到了家門口,安安還屬于怔愣的狀態(tài),看著在黑夜中駛行的車影,她吹著風(fēng)站了好一會,感覺到有些涼意才一個人走回屋內(nèi)。 ****** 劇組這邊,蘇時景今晚正好客串某個電影的戲份,半路走開,這會才回到劇組。 余樂看著帶著夜晚涼意走近的某人,順手接過他遞過來的鑰匙,嘀咕道:“剛剛怎么那么匆忙的離開了?有急事?” 蘇時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恩,跟導(dǎo)演說了嗎?” “說了,導(dǎo)演肯定愿意等你啊?!?/br> “恩?!闭f完,他便走進了化妝間。余樂在身后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今晚突然之間出去這事有些蹊蹺。 不過他想就算是問蘇時景他也不會回答自己的。 …… 安安看著放在桌面上的禮物,是一個小盒子,她觀察了半響也沒猜出是什么東西。 打開一看,竟是一條項鏈,對于項鏈安安覺得沒有什么,估計是蘇時景代言的產(chǎn)品,但是這條項鏈很像是安安掉了的那條,除了上面沒有鑲自己的照片之外,外形跟自己掉了的那條一模一樣。 安安不記得是什么時候把項鏈弄丟了,那是一條據(jù)說是秦母在她剛出生的時候便給她帶回來的一個禮物,是專門定做的。 市面上基本上沒有,上次安安發(fā)現(xiàn)掉了之后,還特意在網(wǎng)上找了,完全沒找到跟自己那條項鏈類似設(shè)計的。 但現(xiàn)在卻在蘇時景送的禮物中看到了,她不免覺得有些吃驚,也很驚喜。 她想應(yīng)該是蘇時景在片場的時候聽到自己跟楊雪說過那條項鏈的事情,所以才會送自己這個東西的吧。 她對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眼戴在脖子上閃閃發(fā)亮的項鏈,瀲滟的雙眸泛著笑意,嘴角上揚,她想了想,把手機拿出來拍了張照片,順手發(fā)到了微博:不知道什么時候把一條從小佩戴到大的項鏈弄丟了,后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一樣的,今晚卻意外的收到了跟丟了的那條項鏈一模一樣的禮物,謝謝!附圖jpg。 今夜我們都是美少女:嗷嗷嗷,安安生日快樂,弱弱的問句送你禮物的是誰? 致青春:我賭一包辣條,安安送你禮物的人如果是男生的話肯定喜歡你。 陳陳陳陳陳:安安,快告訴我是誰?。?!竟然能買到一模一樣的項鏈,那個不是定制的嗎?。。?/br> 夏天要來了:樓上是安安現(xiàn)實中的朋友嗎,總感覺泄露了什么大秘密,竟然是定制的,那肯定是看過安安之前的項鏈的人啊,難不成是青梅竹馬?! 我是一只小貓:樓上 1,求安安繼續(xù)爆料。 …… 當晚,微博熱搜榜上一直掛著一個話題#猜送項鏈給秦安安的男人是誰# 第十八章 安安望著手機不斷響起的微信提示聲音,有些哭笑不得看著上面陳晨她們?nèi)饲蟊显?,簡直的賣萌威脅全都用上了。 安安慢悠悠的用修長的手指回了兩個字:秘密。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蘇時景可以那么碰巧的買到一樣的項鏈,也想不通為什么他會特意的跑來給自己送生日禮物。 看著微博底下一堆說是不是暗戀她的人送的等等之類的,安安眼底一片迷茫,其實她也很想知道,但轉(zhuǎn)頭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上一世蘇時景可是直到三十歲都沒有交女朋友呢,怎么可能會是…看上自己了呢?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在腦海里,安安便快速的把它移了出去。 畢竟那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情,她想應(yīng)該就是看自己是劇組的演員又是他的粉絲,所以才會對自己這么好的吧。 安安認真的點了點頭,像是為了否認心中荒謬的想法一樣,堅決的認定一定是因為自己是粉絲的原因。 微博底下一大群人的猜測還在活躍,而安安卻帶著她認定的想法進入了夢鄉(xiāng)。 春天的夜晚,房子內(nèi)偶爾能聽到幾聲不知名的鳥鳴聲,夜空中掛著閃爍的星星,好似一雙迷人的眼睛,看著溫馨房間里熟睡的女生。 ****** 同一時間,蘇時景剛客串完所有的戲份便被林清遠一個電話急召出現(xiàn)在了鬧騰的酒吧。 他揉了揉有些發(fā)疼的太陽xue,很難想象那群人為什么能忍受這么刺耳的音樂。 沉穩(wěn)的走進酒吧大門,安保一看便恭敬:“景少,林少他們在包廂里?!?/br> 蘇時景頷首,緩步的拐進二樓的包廂里。 剛一推開門便聞到刺鼻的酒味,看著地上堆滿了的空瓶子,蘇時景皺了皺眉頭。 門開的聲音完全沒引起任何玩得正high的人的注目,蘇時景走到最近的一張沙發(fā)上坐著,側(cè)目看了眼旁邊一直在不停灌酒的人,“怎么?醉生夢死?” 林清遠在一旁跟張寒與打著臺球,聽到這話噗嗤一笑,“時景,你就別管蘇牧了,他已經(jīng)喝了一整晚了?!?/br> 蘇時景瞥了他一眼,修長的手指松了松自己身上的西裝紐扣,也知道蘇牧不是一個愛說的人,順手拿了一個裝滿紅酒的杯子,遞到嘴邊時,手腕突然頓了頓,耳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喝酒對身體不好”。 林清遠把桿子一扔,大步走過來,看著蘇時景端著一杯酒不往嘴里喝,反而在發(fā)呆的模樣,“時景你在干嘛呢?” 蘇時景抬眸自然的看著他,“這么晚叫我過來就為了喝酒?”很順手的把端起的酒又放回了桌面。 張寒與順手拿起一杯酒一涌而盡,“當然不是?!?/br> 林清遠順勢補充道:“就是慶祝慶祝蘇牧被人甩了。” “砰”的一聲,蘇牧手里拿著的酒朝林清遠方向扔了過去,林清遠一躲,一瓶完整的酒掉落在地毯上,沒有任何碎裂痕跡的滾了幾圈,正好在林清遠腳邊。 林清遠嘖嘖兩聲,“蘇牧,你酒吧里的酒瓶子質(zhì)量很不錯啊?!?/br> 蘇時景搖搖頭,懶得理這個白癡,蘇牧越不舒服他越去撩撥他。 蘇牧也不跟他扯,把身上外套一脫,便毫無情緒的向林清遠走去,林清遠使勁躲,顫顫道:“要打架嗎?” 蘇牧:“打?!?/br> 林清遠癟了癟嘴,“請手下留情?!?/br> 蘇時景跟張寒與坐在一旁安靜的看著兩人對打的局面,淡淡的問了聲:“蘇牧什么時候交女朋友了?” 張寒與抿了一口酒,語氣冰冷:“之前那個?!?/br> “就是那個把蘇牧騙了的那個?回來了?” “恩,據(jù)說又跑了?!?/br> 蘇時景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蘇牧的命門啊?!?/br>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br> 蘇時景突然想起自己,貌似也是,重點是自己這種身份的人,竟然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