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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回到家。 一回到家,曲瓔就聽到電話響,她脫了鞋子都來不急穿上拖鞋,直接飛奔撲向電話機。 “喂,mama?”曲瓔壓下心口上要跳出嗓子的心臟,誰讓她心虛“沒在家做飯啦,我跟雅雅一起在外面吃的……哦,等一下做完作業(yè)就洗澡睡覺了?!?/br> “哇靠,瓔瓔,你家母上大人,才是真女王!”崔希雅撿上屬于好友的拖鞋放在她面前,然后心有余悸地后怕。 “嘖,要是我這個電話沒接到,我媽肯定就會打我手機,然后你就等著被批吧!” 對于自家mama那堪稱女修道式的嚴厲管教,歷來沒有一絲打折。別說好友那一邊害怕,她也害怕好嘛!別人干得事,為毛要她來承受母上大人的管教呢? 悲催的是,她真的不記得當年那個女生是誰了,就連打小人都找不到正主! “瓔瓔,現(xiàn)在還沒有到九點!你到底是怎么長大的?”崔希雅真的好好上下打量了一輪好友,實在是這姑娘平時‘看’起來是乖巧,可兩人干壞事,十有**都是她拿主意的! 特別是她病好后,時不時殺出幾句好玩的笑話,人看起來是冷了,可在她面前,更逗了好么……經(jīng)常在課后逗得她笑得發(fā)癲,同學都以為她真的有白癲瘋了,摔! 偏她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笑話,其實在曲瓔眼里,這時候的崔希雅,笑點真低。 “算了,說起來都是一本心酸史了。咱們還是快點做作業(yè),不然明天我說什么也不去山上了!” 冷靜下來,從房里拿出書包,又在廚房里拿了兩懷溫開水,都加了兩滴靈泉水,喝了這水后,兩人剛還疲憊的小臉,漸漸地恢復精氣神。 崔希雅看到好友行云流水般地書寫速度,心被虐得一抽一抽的,眼不見心不煩,不然倒顯得她眼大肚小,沒趣。 一時間,客廳里只有沙沙地寫字聲音。 不知不覺中,時針指向了十一點。 曲瓔伸了個懶腰,見好友還在寫,她輕輕地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然后輕手輕腳地去廚房覓食。 沒辦法,正在發(fā)育中的小女生,真心不經(jīng)餓。 看到冰箱里滿滿的水果,她會心一笑。明琮人看起來冷冽,其實他真的很細心,還因為有了前世的閱歷,行事更為穩(wěn)當有擔當。 想到他私下里對她的直接了當,她小臉泛紅,這男生不會是在前世壓抑得太久,這一回來,便沒臉沒皮地總是哄著她心神失守。[喲喂,你確實不是你自己在心癢難耐?] 揮著腦里污得不行的畫面,她從急冰箱里拿出冰凍的鮮蝦,這可是空間出品,應該很美味吧? 她也沒想做什么重口味的,畢竟都晚上了,還是清淡一點吧。她直接灼了一下,每人六個,一共挑了十二個大蝦,盛在碟子里,又倒出一點醬油和芝麻油備著,直接清灼鮮蝦。 醬油和芝麻油都是鄉(xiāng)下里買的,自己村里人釀制的,沒有添加任何劑料,純天然口味。 記得小時候,她下學回來,餓得受不了,就是白飯拌花生油和醬油的。就這樣簡單的拌白飯,她都可以吃下兩碗! 等她端著白灼蝦出來時,看到好友還在加班加點,她也不急,坐在另一邊慢慢地剝蝦。見好友看了自己一眼,她也不出聲,只是無情地繼續(xù)剝蝦,吃完自己的量后,見她還在趕,便好心地幫她弄。 等她洗好手出來,見到碟子上已經(jīng)空了。她沒好氣地白了眼埋首寫字的好友,繼續(xù)認命地將碟子拿入廚房洗了放好。 見時間真不早了,她拿了衣服,直接就麻利地洗了個戰(zhàn)斗澡,總共才花了十來分鐘。 一出來,就看到好友整個人窩在沙發(fā)里聊電話,她覺得她就是個苦命的小保姆……她此時深覺得mama是給她找事做的吶?不會是為了報復她不肯陪她回老家吧? 認命地繼續(xù)打掃客廳,將不要地垃圾廢紙整理成一堆,過期的小考試卷也被她歸納為不要的一類。加起來既然有一疊厚,這還是這半個月的量,可想而知,她們這些高三生,一天到底有多少試卷要做了。 要不是重生有了靈泉這金手指,她還真沒有信心,在丟了十三年高中課本后,還能好好考上重本大學么…… 062 就要生孩子 062就要生孩子 [嚶嚶嚶,有看書的么……好冷清吶~~然然心桑。] 拿出一份全新毛巾、牙刷遞給崔希雅,打發(fā)她去洗澡后,曲瓔轉身去看她的小小陽臺果叢。 草莓她都不知吃了多少枚了,比起明琮空間新出產(chǎn)的水果,味道還要更好。 此時,她見小蕃茄又成熟了兩、三串,可她已經(jīng)刷牙洗臉了,便留著它到明天再吃吧。 正好可以在路上慢慢吃,想到明天有四個人,她又小小地滴了一滴靈泉在株枝上,期盼明天再給她一點驚喜吧! 生怕已經(jīng)熟了的小蕃茄老過頭,在加入靈泉滴前,她已經(jīng)將熟了的幾串剪下來。 見到好友終于洗好了,她眼眸一亮,以為在浴室磨蹭,就能讓她早睡,忘了審她? 作夢,要知道前世,她就是一個夜貓子。要不是為了以后長高一點,她還未必能在十二點前睡著呢! “呃、瓔瓔女王,你老咋還沒有睡!還這么有閑情逸致地嘗……月?”月個毛,都被高樓擋住了,月亮在哪里都看不到! “嘖嘖,丫丫,你這腦子真要好好補補,這么小就開始有老年癡呆癥,老了如何是好?”曲瓔揚起甜笑,一臉你懂的望著她,就看她要不要坦白了。 “呃、知道了,我說!”崔希雅覺得頭發(fā)擦得差不多了,便認命地爬上床,詳細地說起了她與顧校草之是的孽緣,還有那妖孽有多‘過份’的事跡。 “嘖嘖吶,想不到咱們丫丫還這么有魅力,竟然不聲不響地把顧校草拿下了!”曲瓔歪著小臉,小手順勢摸了下她滑嫩地小臉“丫丫,你說顧校草是不是上一回在自助餐里因為摸了你一把,被你臉上這嫩嫩的皮膚俘擄了?” “……”崔希雅被好友這明顯地打趣鬧了個大紅臉,面上羞澀,心里卻在猜測,好友的猜想是否成立。 “噯,那個,感覺如何?”曲瓔見她臉紅了,還不放過她,問了個她‘應該’要問的問題。 別看好友現(xiàn)在臉紅害羞不已,可等她理智回來,倒是要懷疑她怎么不‘好奇’了!到時,便是她被崔希雅審吶!這么蠢的事,她才不要呢。 “吶、吶那個,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問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說!” “那你當時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