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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錯(cuò),固然可恨,可她為什么犯錯(cuò)? 還不是她干的好事,送她去的靈泉寺! 她還有臉說她罰輕了,她才是禍根,給她留著臉,還不知道端著。 看著老夫人冰冷的眼神,大夫人一張臉,頓時(shí)漲的紫紅。 事情暫時(shí)就這樣了,如果煊親王世子不找到沈玥,就一直這樣了,找到了,肯定會(huì)更倒霉。 回了沉香苑后,沈玥就把那套倒霉衣裳給燒了。 紫蘇要跪下認(rèn)錯(cuò),被沈玥攔下了,嚴(yán)m(xù)ama還在呢,萬一被她看見了聽見了,然后告狀,紫蘇一條命就交待了。 “會(huì)沒事的,你家姑娘我命大呢,”沈玥寬心道。 紫蘇哭的泣不成聲,心底暗暗發(fā)誓,以后姑娘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也絕不皺下眉頭。 畫像的事,老夫人一直派人盯著街上的動(dòng)靜。 一天過去,沒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dòng),除了畫像上的賞錢送一千兩提高到了五千兩。 煊親王府。 畫像鬧的滿城風(fēng)雨,煊親王妃也有所耳聞了,更重要的是,從靈泉寺,世子突然跑了之后,就一直沒見到他人影了。 煊親王妃將手里的彩瓷碗放下,問道,“世子呢,不在府里?” 丫鬟回道,“在呢,昨晚世子就睡在書房的,一天都沒出門?!?/br> 這話讓煊親王妃挑眉了,“他能耐著性子一天不出書房?” 其實(shí)不出書房,并不妨礙世子爺惹事啊,丫鬟心道。 煊親王妃也知道她那兒子的性子,便問道,“說吧,畫像是怎么一回事?” 丫鬟就給另外一個(gè)小丫鬟使眼色了。 很快,一張畫像就送到煊親王妃手里來了。 煊親王妃看著那畫像,還怔了下,怎么又是這姑娘。 昨兒紫金鐲在她手里,她還以為世子喜歡她,結(jié)果是撿的,這會(huì)兒又滿京都找她,莫不是因?yàn)樽辖痂C? 煊親王妃猜世子找沈玥,是為了找紫金鐲,有些后悔沒早點(diǎn)告訴他了,這么一來,這不是害人家姑娘沒了閨譽(yù)嗎? 煊親王妃拿了畫像,去書房找煊親王世子。 王妃來書房,沒人敢攔。 直接推門就進(jìn)去了,剛推門呢,就聽一個(gè)煩躁的聲音喊道,“沒找到人,別來煩我?!?/br> 煊親王妃還是推門進(jìn)去了,“火氣這么大?!?/br> 煊親王世子正無形無狀的歪在小榻上了,看見煊親王妃進(jìn)來,他直接愣住了。 煊親王妃也愣住了。 因?yàn)殪佑H王世子舉著兩只手,十指裹著紗布,樣子看起來有些凄慘。 “這是什么了?”煊親王妃就心疼了。 煊親王世子彎了彎手指,一股鉆心的疼傳來,他長這么大,還真沒受過這么大的罪,他所知道的那些酷刑,都不足矣消除他的怒氣了。 “沒事,”煊親王世子搖頭道。 煊親王妃就瞪他了,“都裹成這樣了,還沒事呢,讓娘看看?!?/br> 煊親王世子連忙搖頭,“沒事呢,母妃,你來找我有事?” 兒子不給看,煊親王妃也不好強(qiáng)求,只道,“滿大街的畫像是怎么回事,那姑娘惹到你了?” 煊親王世子笑了一聲,不是惹到了,而是惹死了,只是怕說多了,王妃會(huì)刨根問底,便撒謊道,“他拿了兒子的東西?!?/br> 煊親王妃就道,“你誤會(huì)她了?!?/br> “誤會(huì)?”煊親王世子有些瘋了,母妃什么都不知道,就幫她說話。 都將他害成這樣了,還誤會(huì)? 母妃到底是來看他的,還是來氣他的? 只聽煊親王妃繼續(xù)道,“她是撿到了紫金鐲,交給了靈泉寺的和尚,母妃已經(jīng)拿回來了,快叫人把畫像撤了,別毀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煊親王世子有些懵,“什么紫金鐲?” 煊親王妃笑道,“就是給你定親用的紫金鐲,煊親王府祖輩傳下來的紫金鐲,那么重要的東西,也能丟了,就不怕太妃知道了,你……?!?/br> 煊親王世子就不說話了。 他丟的東西,可比紫金鐲貴重多了。 而且,那女人偷了他玉佩,卻把撿到的紫金鐲交給靈泉寺,可能嗎? “母妃,你肯定是認(rèn)錯(cuò)人了,”煊親王世子篤定道。 煊親王妃就笑了,“就當(dāng)母妃是認(rèn)錯(cuò)人了吧,先把畫像撤了?!?/br> “人還沒找到呢,等找到了,我一定撤了,”煊親王世子呲疼道。 煊親王妃站起來,道,“就非要找到那姑娘不可?” “一定要找到她!”煊親王世子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jiān)定。 說完在心底補(bǔ)充一句:然后狠狠的折磨她! 煊親王妃看著兒子,覺得他以前也沒對哪個(gè)姑娘如此上心過,便笑問道,“告訴娘,你是不是喜歡她?” 煊親王世子,“……。” 見煊親王妃刨根問底,煊親王世子有些不耐煩了,他望著煊親王妃了,眸光帶了些熱切,問,“母妃認(rèn)得她?” “不認(rèn)得,”煊親王妃搖頭。 不認(rèn)得啊,煊親王世子有些失望,不過隨即又笑了,然后輕點(diǎn)頭,干脆利落道,“喜歡?!?/br> 如此,就應(yīng)該不會(huì)再阻攔他貼畫像抓人了吧? 果然,煊親王妃不再堅(jiān)持讓他撤掉畫像了。 而且煊親王妃還有些后悔,昨兒也沒讓人問問清楚,那姑娘是誰府上的,聰慧的很呢。 出了門,煊親王妃還忍不住惋惜了一下。 她身邊的嬤嬤就笑道,“王妃,奴婢昨兒是想告訴你的,只是被打岔了,那姑娘,奴婢知道是誰府上的。” 煊親王妃有些驚喜,“誰府上的?” 那嬤嬤笑道,“王妃還記得十四年前,沈家那位從棺材里抱出來的女娃娃嗎,就是她,她的命很硬呢?!?/br> 昨天,她們可是親眼瞧見的,那從天而降的少年,就落在她腳邊,差一點(diǎn)點(diǎn)啊,就將她給砸死了。 這等命硬,定然是不怕世子爺克的。 煊親王妃愣了下,隨即笑道,“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連累順國公府姚大姑娘落了水,以胖出名的沈大姑娘,這流言是怎么傳的,那就叫胖了?” 嬤嬤笑道,“流言而已,聽聽就算了,哪能真信了?” 煊親王妃回頭看了書房一眼,笑道,“難得世子有喜歡的姑娘,還滿京都的找,更難得的是那姑娘我也中意?!?/br>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開口便笑,笑世上可笑之人。 著實(shí)不錯(cuò)呢。 想到命硬,王妃就想到那從天而降的少年了,問道,“那少年可醒了?” 嬤嬤笑道,“已經(jīng)醒了,要說命硬,那少年的命更硬呢,也不知道怎么上的天,然后摔下來的,竟然沒事,那鼻青臉腫像是被人給打的,王妃特地派人給他送了藥去,很快就會(huì)好的,只是……?!?/br> “只是什么?”王妃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