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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這才剛開始你就想結(jié)婚了,你有沒有想過……” 想過什么?她的意思無非就是“不合適”、“這種行為太魯莽”。 陽光從小到大都是理智而慎重的人,一旦遇到不是百分百確定的事情就會變得猶豫且反復(fù)考量,沖動這個詞就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人生詞典中。 而他則不同,一旦認清了一件事,就必須付諸行動。 歐景然垂著眼,低頭打開了戒盒,拿著戒指就想往她無名指上套。 “沒想過,”他直望到了她的眼里,“在我之后你沒有遇到過更喜歡的人,在我之前你的感情更是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暫時是你最喜歡的那個,我只要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愛著你,那就不會有別人什么事?!?/br> 陽光一時愣住,默了幾秒,心想:“誰給你的自信?!?/br> 她存心堵他:“誰跟你說的,你之后我沒有遇到過更喜歡的?” 好吧,她承認歐景然之后就沒有遇到過。或許是在努力忘記他的時間里專心去做了別的事情,更多都原因是那種“女人逛街看見喜歡的商品被別人買走之后再也沒有中意的念念不忘”。現(xiàn)在這種心情被他直接說破,雖然有點騎虎難下尷尬的意思,但真的是她這幾年感情生活的真實寫照。 如果真要尋根問底,就是這一切都太快了。在她的意識里,剛在一起就結(jié)婚是有違常理的,一定有什么不對的。 沒想到歐景然反而笑了,握著她手的左手一個用力就拉近了距離:“我都知道,你一直都沒有交男朋友。” 他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嘴唇,慢慢靠近,直到能感受到她鼻尖呼出的氣,才又開口:“陽光,你不能反駁的一件事實就是——我是你的初戀?!?/br> 意料之中的,陽光的臉頰泛紅,可還是嘴硬地打住他:“你閉嘴!” “我也有信心,我會是最后一個。” 氣氛旖旎,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歐景然的右手還拿著戒盒,單膝跪地的姿勢拉著她不得不彎著腰,去遷就這個不怎么舒適的接吻姿勢。陽光還想推他,一只手才接近他的胸膛,就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于是……就變成了陽光雙手放在他的胸膛,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 門鈴聲馬上打斷了歐景然的深吻。 兩個人這才分開,陽光紅著臉推開他,去門口拿了外賣,期間踢到了茶幾,慌忙間又踢翻了垃圾桶,倉促地悶頭吃起了外賣。 其實歐景然也是沒什么經(jīng)驗,就在剛才,想起路上來的時候白鯨說過的話,“女人生氣你又不知道怎么哄她的時候,別說話,吻她就對了”。 他還在恍惚,腦子里也是亂亂的,她的嘴唇軟軟甜甜的,還殘留著蘋果的清香,越細想,越覺得這種感覺會上癮…… 于是,陽光這頓飯也吃得不安生,本來就已過了很久的飯點,身邊還湊著一個黑漆漆的腦袋,無時不刻感受到他視線的關(guān)注。她只得偏過頭,注意力全放在外賣上。 待她吃得差不多了,那顆腦袋才開口:“陽光,你還沒答應(yīng)我。” 左手又被他握起,一枚閃閃發(fā)亮的鉆戒就在他的手上,只差她點頭就馬上套到她的手上。 陽光:“……” 她一口氣上來,轉(zhuǎn)頭看了眼臥室的方向,只好克制著聲音:“你今晚是打算死磕到底了是吧?” 歐景然依舊單膝跪地,維持著仰望她的姿勢,璀然一笑:“是啊。” 陽□□得完全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是氣他還是氣自己:“那我就是不答應(yīng)呢?” “陽光,我都跪了這么久了,醫(yī)生說我剛出院,右腿不能用力過度,”他皺了皺眉,“我的腿已經(jīng)在叫囂了,還是你真的希望我右腿殘了?” 又是苦rou計! 陽光最受不了他的這一套,明明是她佩服、仰望過的人,偏生用卑微的姿態(tài),于是答應(yīng)了他試試的要求,他竟然順桿而上直接求婚! 這方法簡直屢試不爽。 作者有話要說: 經(jīng)過一個多月內(nèi)心糾結(jié)……還是成全歐boss的心意吧 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我是寫不了虐的親媽 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第20章 十九章 這晚上,陽光做了個夢,一會兒是她剛進入歐家時忐忑不安對一切未知的迷惘,一會兒是畢業(yè)后她在一個普通的早晨拖著箱子離開,在歐家的生活不長,卻恰巧影響了她之后的人生。 這一天,陽光的上班是非常不順遂的,不過周圍的幾個都是精神不佳的樣子,她看上去就跟別人一樣——假期結(jié)束綜合征。直到中午時間,小夏突然指著她的手,一只手捂著嘴,驚訝地說不出話,半晌才支吾著問她:“晉級為歐夫人了?” 她這才順著她的目光,看到左手無名指上毅然戴著一枚鉆戒。 陽光:“……” 昨晚兩個人僵持了許久,每每想起拒絕的話,在喉嚨口打著轉(zhuǎn)又隨著食物一起吞回了肚子里,她真想打開他腦子看看是不是哪里不正常了。 奈何歐景然像是吃定了她會心軟,愣是用受傷的腿跪了半小時。 最后,陽光妥協(xié)。她伸出了左手,垂著眼眸一聲不吭地看他。 歐景然簡直喜出望外!左手死死地握著她的左手生怕她下一秒就后悔了,右手利索地拿著鉆戒套到了她的無名指上。做完一系列的動作,用力一拉就把兩個人的距離無線拉近,抬起她的左手輕輕吻了她手上的戒指。 “我愛你,陽光?!?/br> 在他說完這句話的下一刻,撐著椅子才勉強站起來又軟了下去。 陽光的臉實在沒喲繃住,“噗”地笑了出聲。 可對面的堂堂歐總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被人嘲笑這樣的窘境,一不做二不休又勾著她吻了上去,而且十分強硬地捂住了她的雙眼:“陽光,閉眼,不準笑!再笑我就再親你!” 陽光這才止住了笑,但滿臉的笑意還是沁了出來:“歐先生,你好像很有一套?” “嗯,白鯨教的,”歐景然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來的路上他說,不管女人對不對,吻她就對了,吻得她服軟了,我就是對的?!?/br> “……”陽光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男人,即將而立之年的大男人,卻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了難得的孩子氣,“你的意思是,白鯨還在樓下?” 想到這個,歐景然就苦笑:“如果你一個人住的話,我就不用讓他等了。” 陽光這次被搞得徹底無語,言下之意是,如果她單獨住,他就準備賴在她這一個晚上了? “你就這么篤定?” 他嘆了口氣:“在你答應(yīng)我的前一刻,我已經(jīng)做好了持久戰(zhàn)的準備。我想,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一直在你面前晃,晃到身邊沒有追求者,那你只能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