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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于通這樣的,不愿凈身進宮做內(nèi)侍,通通被安排在了外省當(dāng)差,平日不見,但若遺玉李泰出宮,就會提前通知他們準(zhǔn)備車馬隨行,當(dāng)然也有阿生這樣的例外,隨時能易容做太監(jiān)或是侍衛(wèi)隨同在李泰身旁。 侍衛(wèi)去了又回,立在馬車邊上向遺玉稟報: “是長孫府上出了事,好像是長孫家的三少爺拿著劍,滿大街地追趕著要殺一名妾室,聽看熱鬧的人說,似是那妾室不守婦道,與人私通,還懷了身子?!?/br> 遺玉坐在車?yán)?,聽外面稟報,面上一黑,放在膝側(cè)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車?yán)锏谋R孝和平卉大氣不敢喘上一聲。 “平彤,戴上紗冪,隨我下車去看看?!?/br> 長孫府門前寬敞的大街上,此時正上演著一出鬧劇,長孫家的三少爺長孫止,只穿了一件里衫便披頭散發(fā)地從府里跑了出來,手里舉著一把長劍,四下?lián)]舞著,嚇退上前阻攔的下人們,追趕著要殺前面一名倉皇亂逃的翠衫女子。 “賤人,你給我站住,看我一劍刺死你這個yin婦!” “少爺,少爺您快把劍放下來吧。” “滾開!” “救命,救命?。 ?/br> 遺玉站在圍觀的人群一角,在幾名侍女和丫鬟的陪伴下,隔著冪上薄薄的一層紗幕,看著那個被追的四下躲閃,跌跌撞撞逃跑的女人。 最近一次見到宋心慈,還是四年前在宮里頭,隔了這么長時間,遺玉卻能一眼就認(rèn)出她來,足可以說明對她的印象深刻。 對那不幸戴了綠帽子的長孫止,遺玉也是有些印象,大多停留在還在國子監(jiān)念書的時候,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但從前方那個舉劍亂舞的瘋子身上,她卻是找不出半點相似來。 沒有人幫助,下人們又怕長孫止傷到不敢近身阻攔,長孫止幾次都差點砍到跑的不快的宋心慈,兩個人貓抓老鼠一樣轉(zhuǎn)著圈跑了半天,宋心慈是越跑越慢,終是短了力氣,在又一次從遺玉面前跑過去時,一崴腳,跌在了地上,就爬不起來,只能扭過頭,驚恐地看著無人阻攔的長孫止張牙舞爪地朝她跑過來。 “yin婦,枉我待你那么好,你確背著我勾引男人,還懷了他的野種,我今天就要你不得好死!” 長孫止披散的頭發(fā)下,藏的是一雙猩紅的眼睛,像是要吃人,他儼然是被氣過了頭,已經(jīng)失了神智,一心只想殺了宋心慈,眼看離她就有幾步遠,揮劍便能了斷這婦人性命,眾人睜大了眼睛,呼吸都停下,是能想到下一刻眼見的血案。 也許是宋心慈命不該絕,長孫止像是突然絆了腳,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朝前撲倒,手中長劍脫手,叮咣飛了幾丈遠,砸向人群,嚇得那邊圍觀者緊步后退,幾聲尖叫。 差點命喪黃泉的宋心慈,癱軟在地上,瞠大了一雙懼怕的眼睛,驚魂未定地看著撲倒在她腳邊,掙扎著要爬起來的長孫止。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孽子,丟人現(xiàn)眼的不夠嗎,還不快滾回來!來人啊,去把三少爺給我綁起來,帶回府里?!?/br> 隨著一聲怒喝,遺玉轉(zhuǎn)過頭,就見不遠處,長孫家燈火通明的大門口,一道鶴立的人影。 “走吧,回宮?!边z玉沉聲道。 “主子,咱們不上長孫家去了嗎?”平彤不解地小聲問道。 “先回去再說?!?/br> 遺玉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狼狽地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宋心慈,目中閃過一道利光,轉(zhuǎn)身帶著人離去。 第三五零章 項莊舞劍 東宮 是夜,崇光殿后的玉泉池上煙霧繚繞,蒸騰著水汽,曼曼白紗,光滑可鑒的玉石壁上凝著密密麻麻的水珠。 在這空蕩蕩浴池中,只有一道人影獨自潛坐在池畔,從那蜿蜒披散在背后的黑發(fā)之間,依稀可辨到對方精壯而流暢的肌骨線條,寬闊的肩背,足可明見這是個身形健碩的男人。 池東的龍頭上正斷斷續(xù)續(xù)地涌出冒著白煙的熱水,他靜靜地坐在池畔,一動不動,就像是被這熱氣熏騰的睡著了。 然而這浴室中并非只有他一人在,就在他背后不遠處,擋門的玉石屏風(fēng)后頭,正躲藏著一名粉襖翠裙的宮娥,探著半邊腦袋,目光有些癡迷地望著池中的男子。 她咬了咬嘴唇,上頭刻意涂抹的胭脂頓時又紅艷了幾分,似是下了什么決心,她端著托盤上早已變溫的茶水,一腳跨出了屏風(fēng)外,腳步虛浮地向著池邊走去,同時捻軟了聲調(diào),滿面羞澀地開口道: “太子殿下,奴婢給您送茶來了?!?/br> 池中的人影未動,這宮娥將茶盤放在了岸上的茶幾上,磨磨蹭蹭地斟了一杯茶,接著竟是低下頭,用發(fā)抖地手指拉開了胸前的系帶,一擰腰,那長裙便從她身上脫落到地,只剩上身一件薄薄的粉色短襖,遮不住兩條膚脂柔膩,微微發(fā)顫的粉腿。 她彎腰端起茶盞,扭捏著往池邊挪去,其實也就兩三步的距離,剛一抬腳,便聽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指令,那池邊似睡的男人,顯然是醒著的。 “出去?!?/br> 聞聲,衣衫已經(jīng)半褪的宮娥便打起退堂鼓,可是難得有這么一次機會,再錯過是不知要苦等到什么時候,她便又橫了心,不顧那聲退斥,抬腿向前,因為緊張,她是也沒有看路,剛巧一腳踩上了隨意被擱放在池邊的一塊香胰上,腳底一打滑,身體猛地前傾,她一聲惶恐地驚叫,堪堪從那池邊的男子身側(cè)掠過,失足撲向了水池中。 “呀!” “噗通!” 這么大個人掉進水里,水池中炸起好大一朵水花,淋了那也沒料到這一幕的男人滿頭,好在他一直閉著眼睛養(yǎng)神,才沒被熱水濺了眼睛。 這還不算完,那失足入水的宮娥在水中撲撲騰騰,驚慌之下,竟是掙扎著,不管不顧地伸手抱住臨近的男人不肯撒手,她身上早已經(jīng)一片濕透,擋不住一身雪白,一雙玉臂掛在男人精壯的肩背上,若非是這嗆了幾口水的宮娥面容歪扭地像是落水的鴨子,這一幕端的是香、艷無比。 “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 遺玉從宮外趕回來,衣裳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匆到玉泉池來找人商量事,一進浴室就看到這般火辣的場面,本來心事沉重的她,在看見浴池里,一個幾乎是沒穿衣服的宮女倒在春光外露的李泰懷里,頓時是被氣樂了。 聽見這聲訕笑,李泰方從這場意外中回神,側(cè)轉(zhuǎn)過身,露出一張雖是濕淋淋的狼狽,卻不掩英俊的臉孔,除了唇上蓄起了短須,少了幾分美男子的風(fēng)采,顯得更加穩(wěn)重成熟以外,時間似乎并未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