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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面紅耳赤地去推他。 “別、別,你快起來,真是昏了頭了?!?/br> 李泰拉扯兩下,見她提著褲子不肯松手,瞇了瞇眼睛,一臂托著她腰臂,膝蓋一彎,便將她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呀!” 身體突然騰空,失重之下,她嚇地慌忙去抓他肩膀,兩條腿勾緊了他腰側(cè),一時失守,便聽“撕拉”一聲,小屁股一涼,便是沒了遮掩,被他壓著臀背貼向他腰腹,最是直觀地感覺到他箭在弦上,她欲哭無淚,又真是惱羞成怒了,半長的指甲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在他背脊上狠抓了一把 “快放我下來!” 她可是要生氣了。 “不。” 被撓了一下,李泰低喘著一口拒絕,頭一低便在她香肩上用力吮咬了一口,疼地她“嗷”了一聲,便成哭腔。 “疼…別在這兒…” 李泰也是咬過便心疼了,舌頭在牙印上輕輕舔了舔,拍了拍她小屁股,一邊示意她放松,好讓他進(jìn)去,一邊沉著嗓子安撫道: “就這里,聽話,等下我還要出門?!?/br> 李泰不知道這一句話捅了馬蜂窩,沒見她臉上五顏六色的精彩,就覺得腰上唯一的一塊軟rou被狠狠地擰了一圈,耳膜同時一震-- “你放我下來!” 第217章 怪人 離魏王生辰宴還有三天的時候,遺玉和李泰突然冷戰(zhàn)起來,具體表現(xiàn)為,李泰夜不歸宿,遺玉不聞不問。 晚上睡不好,遺玉反而起的更早了,在滿屋子侍女“擔(dān)憂”的目光里,就像平時一樣洗漱、穿戴、吃早點,同人說話臉上依舊會帶笑,甚至比平時還要溫和三分,但看在幾個近身的丫鬟眼里,卻是無異于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侍候地愈發(fā)小心翼翼,生怕觸了遺玉眉頭——昨夜王妃同王爺吵架,嗓門大的她們站在院子里都能聽見動靜。 “都下去吧?!?/br> 遺玉一進(jìn)藥房,便將從早起便跟前跟后的幾個侍女都攆了出去,少了那幾道關(guān)切的視線,果然輕松許多,長出了一口氣,她并沒急著調(diào)藥,走到窗邊,將向陽的兩扇窗子拉開,坐下,從袖里掏出刻了一半的木頭和小銀刀,繼續(xù)削皮。 “唰唰唰……” 過了一會兒,她動作突然停下,扭頭望著窗外那片小花園,視線隨便落在一簇枝葉上,然后開始走神。 思緒回到昨晚,她沖李泰嚷了那么一聲后,他便將她放下了,一屋子的旖旎被她破壞殆盡,大約是當(dāng)時她生氣的樣子面目可憎,掃了李泰興致,他丟了條毯子在她身上后,便拎著腰帶揚(yáng)長而去了。 “唔——”背靠著窗欞,遺玉一手捂著額頭,喉嚨里擠出一個沮喪的音節(jié)。 她這是做什么呢?不就是幾句話么,問一問他又不會少一塊rou,明明心疑他最近晚上到底去了哪里,介意那個不知道有沒有的蘇蘭姑娘,惱他那個據(jù)說是裝滿姬妾的院子,一看見他便下意識想逃避這些問題,連問都不敢問,這算是什么事兒??! 她偏過頭,看著不遠(yuǎn)處擺滿了瓶瓶罐罐的藥桌,眼神,恍惚,好像看見昨晚自己被他放在地毯上,被他攏好衣裳,又拿毛毯蓋在她腦袋上的畫面,胸口頓時一緊,面色窘迫地將視線躲開。 算了,他也沒自己想的那么混蛋,多半都是自己小心眼兒了。 “……好,那就今天晚上問他吧?!?/br> 握了握拳頭,給自己鼓了下勁兒,遺玉小聲嘟嚷一句,將木頭和小刀重新揣進(jìn)腰里,換了大褂準(zhǔn)備將昨天沒配好的藥做完。 另一頭,內(nèi)室里,侍女們收拾好床鋪,平卉看著地上聚起的一小堆比前幾日都要多的木屑,揪起眉毛,在床帳里外檢查了兩圈,沒發(fā)現(xiàn)木料被老鼠啃過的痕跡,便收攏起那把木屑,一臉納悶地到后院去向平彤討教。 平陽被下毒,是公主府的內(nèi)務(wù),遺玉便不得知到底是哪路人想加害她,只是從平陽那里得了一份現(xiàn)成的毒藥,這么一來,即便遺玉不認(rèn)識這混合起來的毒物叫什么,想要解毒也變得容易許多。 忙活了兩天,配出三單藥,不敢盲目下藥,為了試探毒性深淺,遺玉挑了半下午,帶著藥方去探平陽。 她近來頻繁出入昭華府,門房前院見慣了,都是客客氣氣地請她進(jìn)門。 平陽住在暖閣,途經(jīng)一座花園,遺玉跟在帶路的侍人身后,也沒閑情賞景,低頭邊走邊想事,是不知前前后后幾個侍女正在悄悄打量她穿戴。 天氣轉(zhuǎn)寒,衣服添厚,遺玉嫌長斗篷拖拉,不愛系,衣局那頭摸到她這點喜好,便討巧地在襦裙長衫上綴了各種襲皮裝點,乍一看是同繡走花紋無異,又能保暖,襟口袖邊拿細(xì)線勾上的一圈圈細(xì)軟襲絨,更是叫人看起來嬌貴可愛,她今日穿了一色青狐皮子的襦襖,腰上纏了三圈彩絲的革帶,垂著幾只狐毛扎的小絨球,還是顯得纖細(xì)無比,盈盈一握。 侍女們的眼神一下下偷溜在她腰上,京里其實興的是豐潤的美人,唐又以胸美,但這樣難見的纖腰,似柔還韌,說實話確比別處更招人眼,便是同為女人,瞧著也有些莫名地心癢。 “見過魏王妃?!?/br> 花園里的一條主廊不算窄,但要三五人并排通行還是勉強(qiáng),迎面打遠(yuǎn)走過來幾個人,遺玉是聽見說話聲,才抬起頭。 兩丈遠(yuǎn)外,一對侍女矮身低頭拜見,其后立著一名身穿披風(fēng)的怪人,說“他”怪,并非是只“他”穿的厚實,但這大白天的,還是在公主府的花園里,頭上戴著雙層的黑色紗冪,頭臉不見,脖子也被一圈褐貉皮子細(xì)細(xì)密密圍起來,不露半點皮rou在外頭,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說“他”怕冷么,偏偏這人站的直溜,不見半點瑟縮,只是身形有些僵硬而已。 遺玉眼皮抖了抖,幾乎是第一時間,便將此人同李恪手下那個不知名的毒師聯(lián)系上。 “免禮,這位是?” 那一對侍女只是猶豫了一下,為遺玉引路的那名侍人便輕斥道:“沒規(guī)矩,沒聽見王妃問話嗎?” “奴婢該死。”兩人慌忙告罪。 “回王妃的話,”那侍人轉(zhuǎn)頭來同遺玉說道:“這位是府里的客人?!?/br> 那“客人”聽她這么說,也不出聲,連頭都沒有動上一動,隔著一層黑紗,看不清臉色,然遺玉卻有種被對方盯著的真實感覺,這種感覺,并不舒服。 “哦?!?/br> 她是什么心思,一看便知這群下人是在給這怪人打掩護(hù),不好泄露對方身份,但越是這樣她心里越是有數(shù),好脾氣地笑了笑,沖那人點了下頭,擺手讓那兩個侍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