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7
書迷正在閱讀:貝克街生存記[綜]、你我之間的距離、導(dǎo)演,來我懷、羅盤上的星光、盛世醫(yī)香、重生寵愛日常、明星私房菜[直播]、重生之女學(xué)霸影后、談?wù)剚砣?/a>、(水滸同人)穿成潘金蓮怎么破~
了這么一個毫無氣節(jié)的女人豁出牲命,而這個女人卻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她二哥的感情! “娘,您怎么樣,娘?”宋心慈一被人丟到岸上,就撲向了半身濕透的宋母身邊,將她抱在懷里,這種孝心,向來都是遺玉欣賞的,可孝道不是拿來利用別人的借口。 “胡大人,人犯就在這里,你且抓回去吧?!?/br> “多謝王爺、王妃。”魏王府的人這么突然殺出來,胡季泰驚疑未定,可他也知道此時不是尋根問底的時候,朝著馬車一揖,便要讓手下拿人。 “不!”宋恩孝聽見胡季泰聲音,恢復(fù)了一些神智,噗通一聲朝著馬車跪下,不管不顧地大聲道,“不知是哪位王爺駕到,在下乃是越王府副典軍宋恩孝,求王爺聽下官申冤!” “還愣著做什么,驚了王爺?shù)拇篑{不想活了嗎!”胡季泰怎會給他多開口的機會,手下立刻上前將人綁住,堵了嘴巴,那丫鬟喜鵲倒霉地扶著他,被一掌劈暈過去。 “念安哥!”被人抓住手臂的宋心慈疼的大叫一聲,盧俊這才將癡愣的目光從馬車上移開,一轉(zhuǎn)臉看見她驚恐的臉龐連忙上前將她救下,那船夫如影隨形,憑兩人之力,竟是逼退了一干官兵,將宋家三口連帶那個暈倒的丫鬟護在身后。 宋心慈驚魂未定地喘著氣,抱著宋母縮在盧俊背后一會兒看看那突然出現(xiàn)的馬車,一會兒看看胡季泰那邊窮兇極惡的人馬,心中恐懼?jǐn)U大,騰出一只手來,抓住了盧俊后背衣衫,就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塊浮木。 “念安哥,怎、怎么辦?” 盧俊還未開口,胡季泰氣呼呼地正要再讓人上前捉拿,就聽見馬車中又響起那道沙沙沉沉的女聲。 “胡大人,這黑衣的賊人是我魏王府要找的逃犯,可否看在我助你一場的面子上,將這人交由我處置?!?/br> 胡季泰面色一變,為難道,“啟稟王妃,此人受犯官宋恩孝一家蒙蔽對下官頗有誤解,若是就這么放走,下官恐怕——” “胡大人多慮了,我同王爺還不至于聽信一干賊人滿口廢話,怎么,胡大人不肯交人?那我同王爺可就白跑一趟,若不是因為此人行蹤,我們又何必大費周章助你捉拿要犯?!?/br> “王爺、王妃誤會,下官怎敢,此人就交由您發(fā)落。”胡季泰揖手,咬了咬牙,想著這么一個人,無憑無證也壞不了事,他反倒是要謝這阿虎“幫忙”了。 “來人,將這逃犯拿下,如若反抗,殺無赦!”遺玉冷冰冰一聲令下,方才從船上下來的十幾護衛(wèi)都拔出了劍,朝著盧俊等人圍去。 殺無赦! 見此變故,盧俊先是一愣,隨即回頭看向那馬車簾子,磕磕絆絆道,“我、我——” “你這喪門星!”就在此時,宋母突然發(fā)難,一拳頭狠很砸在了盧俊背上,哭罵道:“都是你這喪門星!該死的喪門星!” 就差一步便可逃離生天,眼下卻要任人宰割,淪為他人刀咀上rou,這巨大的落差,如何讓這連月來在牢里吃了大苦頭,只等女兒救命的官夫人受得住?不找個發(fā)泄之處,怕是會瘋掉。 “娘,您別這樣?!彼涡拇然琶θr,卻被宋母反手一巴掌扇在臉上,直接將她同盧俊一起打蒙,宋父剛才被胡季泰的人用刀柄砸了腦袋,這時坐在地上還在發(fā)昏。 “都怨你拈惹了這么個喪門星回家,”宋母嘶喊道,“自他來了,就沒有一件好事,眼下他又拖累我們至此,你放手,讓我打死他!讓我打死他!” 因這車外這荒唐情景,遺玉暗暗捏緊了袖口,暗罵一句好個狗咬呂洞賓,看著盧俊挨打,她忍住心疼和氣惱,冷眼看這鬧劇,這一回,非叫她這不長心的二哥吃個教訓(xùn)不可! 那群欲上前捕人的魏王府護衛(wèi),也因一凝暗示,停下動作。胡季泰不知魏王府這是唱的哪出戲,亦沒敢打攪,靜觀其變。 盧俊挨著宋夫人拳打腳踢,只是出神地看著馬車簾子,一動不動,好像化作一具雕像,宋夫人越罵越難聽,口不擇言,到了最后,是將女兒私情都抖落出來。 “你這混蛋,連累我全家,又引誘我女兒,我真恨不得殺吃了你,你這人生狗養(yǎng)的畜生!你——”宋夫人半句話卡在嗓子眼里,只因她骨瘦磷磷的脖子正被一只冰涼的手掌捏住,連氣都喘不上來。 “你干什么!”宋心慈恐叫一聲,上前去掰盧俊手指,遺玉坐在車?yán)?,因著宋母謾罵,黑暗中的臉色盡是鐵青,但聽盧俊下面一句話,眼中才勉強流露出些安慰之色。 “我敬你年長,倘若再羞辱家母,我就捏斷你的喉嚨?!?/br> 盧俊手一松,就將宋夫人甩到地上,轉(zhuǎn)過頭,看著宋心慈臉上難以掩飾的指責(zé)和怯懼,心中突地起了一絲厭煩,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般為別人拼死拼話,換來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狼心狗肺,就算換做圣人,也不可能忍得了,更何況是脾氣本就不好的他,盧氏養(yǎng)育之情,對他們?nèi)置脕碚f是大過天的,宋母壞就壞在不該戳到這個死xue上。 “怎么,你也覺得是我連累了你們?”盧俊問道。 宋心慈面色復(fù)雜,搖搖頭,卻又低下頭,只這么簡單兩個動作,便讓盧俊心中煩躁又增,捏著拳頭,上前一步,她卻后退一步,這防備的模樣,怎復(fù)往日信賴,直叫盧俊沉下臉色,心思急轉(zhuǎn),張口問道:“你娘說我引誘你,我問你敢不敢現(xiàn)在當(dāng)著她的面,說一句我們兩情相悅的?” 去年今日,他救下宋家母女,一身傷勢向宋恩孝求親,卻被冷言冷語打發(fā),事過之后,更是被攆出家府,這期間她連面前沒有露過,更不要說替他說上半句公道話,他私心替她開脫,成全她一片孝道,然他七尺男兒亦是有骨有血,今時今日,他卻只求她一句明白話,叫他傷心也好,死心也罷! “咳咳,你這該死的逃犯,又、又說什么鬼話!”宋母咳嗽著,捂著脖子去拉宋心慈,卻不敢再去推打盧俊,只手后退到了江邊上,像是盧俊這招惹了皇家的人身上有著什么不干凈的病毒一樣。 “我……我?!彼涡拇缺槐R俊執(zhí)著的目光盯得抬不起頭,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 “呵呵,”馬車中傳出一聲輕笑,“你這逃犯之身,死到臨頭,還要拉個女伴么?這宋家小姐,我勸你還是莫要同他牽扯為妙,你父親是勾結(jié)之罪,頂多再算上個劫獄,你身為罪臣之女,未嘗沒有活路,但若是同他牽扯上,那你就是百死沒有一活了?!?/br> 一對同心鴛鴦,就是拿棒子打也打不開,反之—— 盧俊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不見人影的